郝彪望着李風流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不禁猜測道:“喂,你該不會是偷了人傢什麼東西了吧?”
“就這人家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偷的?”李風流好奇的問道:“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線索需要我幫忙啊?”
郝彪這纔想起了正事,說道:“我們繼續回到那口井底裡面去。”
李風流跟着郝彪走到了井底,李風流不禁弱弱的的說道:“首先我要跟你說清楚,你可不能再把自己的噁心全部歸罪於我身上了。”
“行了,知道了。”郝彪不耐煩的說道:“快來幫我擡這東西。”說着指着牆壁之上的一個拉環,拉環下面吊着一個箱子,那箱子渾身赤紅色,長長的,宛如一副棺材,但是又不像是普通的棺材,簡直是特大號的棺材,憑藉郝彪一個人的力氣無法將那個拉環拉動。
李風流便走到郝彪的身邊,二人均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仍舊是沒有將那個拉環拉動,郝彪不禁好奇道:“那個箱子裡面究竟存了什麼東西?竟然如此的重呢?”隨即瞥了眼李風流,無奈的說道:“我怎麼會想到要找你幫忙的?”
李風流笑了笑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透視眼。”隨即腦海之中靈光一閃,透視眼?師父曾經說過,異術的根源便是靠集中自身的意念力來控制外來事物,只要我集中意念,控制這個箱子透明化,那麼我不就能夠看清楚這箱子裡面的東西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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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李風流立刻雙眼凝神盯着那個箱子看去,並且口中念着楊十三傳下來的口訣,漸漸的李風流竟然能夠看穿那個箱子的一部分,只見裡面的東西黑乎乎的,表面似乎已經長了黴菌,李風流好奇道:“又是一些腐爛的豬肉之類的東西。”
郝彪望着李風流盯着那箱子看,口中又是胡說八道,不禁搖了搖頭,這孩子還有一點的腦經不正常。
李風流繼續盯着那個箱子看,突然他發現了一根東西,那根東西很是常見,李風流此刻感覺到頭有點暈了起來,立即不再使用異術看那箱子,但是回想起剛纔看到的那一根東西,李風流心中大驚。
“郝局長,你說這個老闆究竟是犯了什麼事您才把他抓起來的?”李風流驚恐的問道。
“劫財咯。”郝彪淡淡的說道。
“他還犯了殺人罪。”李風流惡狠狠的說道:“這個混蛋,那個箱子裡面明明是幾個快要腐臭的人的屍體,我看見了一根手指頭。”
“你開玩笑吧?你看見?”郝彪也是望了那箱子一眼,用不確定的眼神說道:“你確定你是看見的?”
李風流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來自己的意念力是非常的弱啊,望着郝彪,李風流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想不到那個混蛋居然還是一個殺人犯。”
郝彪心裡卻感到好笑,還沒有把他用人肉做包子的事情告訴你呢。但是心裡對李風流的話感到半信半疑,只有等到那些民警來了之後才能打開這個箱子了。
此時郝彪聽到外面有些熙熙攘攘的吵鬧聲,知道有人來了,連忙同李風流爬了上去。郝彪與李風流出了那老闆家的庭院,望見外面的包子攤上已經來了兩輛警車,從上面下來七八名警察,李風流一向對警察的印象就不怎麼好,因此也不理會那些警察。
那些警察看見了郝彪,連忙恭敬的走過來,笑道:“郝局長,是您報的警吧?不知道這裡出了什麼事?”
郝彪淡淡的說道:“你們去裡面將那對賊男女抓過來,順便再去那個井底看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那個警察吆喝一聲便帶着剩餘的警察朝裡面走去,郝彪靜靜的坐在一張桌子上面,李風流也跟着坐了下來,望見桌子之上還剩餘的一籠包子,冒着香噴噴的熱氣
,李風流連忙拿起一個說道:“剛纔幫你搬東西可累死我了,肚子可真他媽的餓啊。”說罷就要將這個包子往嘴裡送,郝彪一把將李風流的包子打落在地上,好心勸解道:“別吃,千萬別吃,肉是……”
“肉是病豬或者死豬的肉,然後油是著名的地溝油,是吧?”李風流拿起另外一個包子,笑道:“如今外面的地攤上哪裡不是這樣的用餐環境,我早就習慣了,你也不用浪費吧?”
郝彪一把搶過李風流手上的包子,怒道:“我這是爲了你好,你千萬不能吃。”隨即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子,肚子之中又是一股強烈的反胃之感,只可惜郝彪將該吐的全部都吐乾淨了,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吐的了。
“不是吧?這麼好吃的包子你居然看見就想吐?”李風流笑道。
“你沒有發現那井底之內的東西麼?”郝彪實在是不想瞞李風流了,就讓這小子噁心去了。
“井底麼?”李風流淡淡的說道:“除了一袋子的死豬肉的眼珠跟一個棺材裡面的腐屍之外沒有什麼啊,又不是用那些東西做成的包子。”李風流淡淡的道。
郝彪望見李風流居然自己將結果推導了出來,笑道:“小子,這可不是我告訴你的,噁心的話那也是你自己噁心自己的。”
“什麼啊?”李風流仍舊是不明白,望着桌子之上的包子,笑道:“難不成成了水滸傳裡的黑店,做成的人肉包子?”
“你的智商比愛因斯坦還要愛因斯坦啊。”郝彪朝李風流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
“你是在騙我,呵呵……”李風流笑了兩聲,望着郝彪異常嚴肅的臉色,輕輕的轉過頭去,開始了他的狂吐人生。
此時從庭院裡面三三兩兩的走來了幾個警察,邊走邊吐,都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顯然也是吐了不少,郝彪淡淡的問道:“那對賊男女怎麼不抓出來?”
“郝局長,在後頭呢。”一名民警指了指後面,果然兩名警察扶着老闆與老闆娘走了出來。
“把他們給我押上警車。”郝彪冷冷的說道,他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還沒有看過如此滅絕人性的罪犯。
幾名警察將暈過去的老闆與老闆娘扔在了車子之上,一名警察對着郝彪說道:“郝局長,那個井底簡直不是人呆的啊,那裡簡直……”說到這裡,那個警察也是說不下去了。
“這件事市裡那些記者不知道吧?”郝彪比較關心這個,要是被記者報道自己在一個黑店上吃了幾年的人肉包子,那自己還有何臉面在當警察局的局長?
“這件案子要是傳出去的話肯定會轟動全市甚至全國的,肯定會有記者前來採訪。”那名警察淡淡的說道。
“給我把這件案子壓住,自己知道就好,絕對不能讓那些記者報道出去,現在全國都是搞和諧社會,怎麼可以讓這麼一件血腥的案子暴露出去,要是那些個記者再亂寫一通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郝彪語氣非常嚴厲的說道。
李風流在一旁邊吐邊聽到郝彪這樣子講,心裡不禁暗想:這個社會還有多少這樣的事情發生而被一些人刻意隱瞞呢?這個世界黑暗的一面實在是太多了。
那個警察聽到郝彪這樣嚴肅的交代,自然是不敢違命,郝彪淡見到那個警察一副老實受教的樣子,心裡很是滿意,笑着對那警察說道:“你好好幹,很有前途的。”
那警察一喜,向郝彪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郝彪接着說道:“把那對狗男女全部關押到審訊室裡面去,由我親自來審問,現在先把我跟這個小夥子送到我家裡去,這一身臭汗實在是受不了。”
那警察也是明白,這裡的環境實在是不怎麼好,便吩咐一人開着警車將李風
流與郝彪送上了警車。自己繼續清理現場。
車子在一個比較豪華的小區前面停了下來,李風流望着郝彪的住所,不過是一棟比較高檔的商品房而已,不禁好奇道:“郝局長,怎麼您堂堂一個局長,竟然還是住這樣的商品房麼?”
“呵呵,怎麼?瞧不起我?”郝彪淡淡的笑道,吩咐那人將警車先開回警局,朝門衛說了一句,門衛將自動電門打開,郝彪帶着李風流走了進去。
“郝局長。”李風流追上郝彪,笑道:“我剛纔不是嘲笑您,其實我心裡還有一層淡淡的敬佩您。”
“哦?敬佩我什麼?”郝彪淡淡的問道。
“就因爲您是一個好領導。”李風流笑道:“現在這個社會沒有那麼廉潔的包青天了,像郝局長這樣的人都是比較少,所以我實在是欽佩您的爲人。”
“你小子不必說些好話,既然你是華旭的好朋友,那麼我自然會看在他的面子之上留你在我家裡住幾天。”郝彪淡淡的說道。
“呵呵,謝謝郝局長,只是我覺得您家裡比較安全一點,您放心,房租費跟伙食費你照標準給我算就是了。”李風流笑了笑,現在他有點錢,感覺說話的底氣都是足了。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郝彪聽見李風流的話,微微不悅道:“別老是拿你那點臭錢來跟我說話,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也不是什麼貪錢的小人,你……你能給我多少錢啊?”
李風流一臉黑線,笑道:“局長,您放心,您想要多少我就能夠給您多少。”
“嘿嘿。”二人聊聊天的時候已經走到了郝彪的房門口,郝彪拿起鑰匙開了門,笑道:“家裡就我老婆跟我外甥女,我老婆去上班了,我外甥女也去上學了,所以現在只有我們兩個。”
“啊?你想幹嘛?”李風流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並且雙手抱胸。
郝彪望見李風流這幅樣子,不屑的說道:“神經病。”淡淡的將鑰匙扔在茶几之上,對着李風流說道:“我先去洗個澡,待會我還要去警察局裡審問那兩個罪犯,你要是餓了就去冰箱裡面找找有什麼吃的,勉強把中午那頓對付一下,我家裡中午是沒有人的,我老婆要晚上下班纔回家做飯,我外甥女也是。”
李風流輕輕的“哦”了一聲,突然問道:“郝局長,你的子女呢?”
郝彪聞言身體微微一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李風流,臉色之中一股淡淡的涼意產生,李風流感到非常的不解,但是又不好問郝彪,郝彪也沒有回答李風流的話,只是冷冷的說道:“你這句話要在我老婆面前提起的話,我一定宰了你。”說完便徑直朝浴室裡面走去。
李風流不禁感到心裡一陣委屈,不就是問一問你的子女麼,至於這麼的嚴重麼?但是到底只人家的私事,李風流也不好再多問,看見郝彪家中的那個冰箱,面帶微笑的走過去,笑道:“讓我看看有什麼好吃的。”隨即打開冰箱,不禁傻眼了,整個冰箱空蕩蕩的,除了一點蔬菜跟牛奶雞蛋之外,沒有什麼東西了,連喝的飲料也是沒有,李風流不禁失望至極。
感覺無聊的李風流便坐在了沙發之上,打開了電視,隨意的翻看着新聞,望着四周光潔的牆壁,李風流總感覺少了一些什麼,但一時之間也是想去其少了些什麼,正好電視上面正在播放一期寶寶選秀的節目,李風流猛然醒悟,對了,郝局長的家裡就是少了一些照片啊。
此刻李風流刻意四下打量,果然沒有發現一張照片,李風流不禁好奇道:“怎麼郝局長家的人都是不喜歡照相的麼?還有什麼在他老婆面前問候一下他的孩子就要宰了我,靠,有那麼嚴重麼?”李風流不禁對着浴室的門伸了伸中指鄙視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