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認爲木將軍被滅門一事,一定要着重處理。這肯定跟木將軍有仇的人做的。”水伯臣站也來說道,他跟木思源的關係不錯,聽到他們一家被滅門後心裡的萬分的痛恨,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幫助他們一家將兇手繩之以法。
“對,臣等望皇上派上查理此事,決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一些平日裡跟木思源要好的大臣一起請旨。
楚文昊的神還沒有回過來,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錯了,受了奸人的蠱惑撤了木將軍的職才遭得滅門之災。
“丞相,此事你怎麼看?”楚文昊看着王展鵬說道,此事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來,而且木將軍被撤職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他,太后跟木秋瑾的事情也是皇后捅出來的。
“皇上,老臣沒什麼可說的。也許有人會懷疑到老臣的身上,可是老臣雖然跟他木家不和,但是還是知道分寸的,更不會暗中派人刺殺他們。”王展鵬並不畏懼。
“哦?丞相這麼說是這件事跟您沒有關係嘍?”宮羽冥站了出來說道,“我怎麼聽昨晚到將軍府裡救火的人說在那裡撿到一個東西,而我正好看着眼熟就拿了來,想必丞相大家一定認得此物。”說完將手裡的東西拿出攤開。
王展鵬一看那個東西,脃色頓時白了,宮羽冥手裡拿着的正是他府內的一個牌子,而這個牌子又是常人得不到的,只有丞相府內的那些探子眼線什麼的纔有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將軍府?
“皇上,此事定有人誣陷老臣,老臣雖與木將軍一直不和,但是老臣斷不會拿我大楚的江山開玩笑。試問,如果木將軍死了,對老臣有什麼好處?只會讓人想到是老臣做的。皇上,斷不可受了奸人的矇蔽。”王展鵬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卻忽略了一件事,所有的事情將就的是證據,沒有人會因爲他的幾句話就把嫌疑從他的身上撤離的,更何況拿來證據的是宮家的人,他們所說的話更會讓人相信。
“丞相大人,不是我們大家不相信你,而是證據就擺在我們的面前,就如昨天您做的一樣,拿着一塊玉佩就讓說坐實了賢王妃跟太后有不尋常的關係一樣。怎麼現在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而你卻不認了?”楚墨琮漫不經心的說道,雖然沒有肯定的說,但是卻讓人心裡都認爲木將軍一家的事就是他做的。
“太子,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王展鵬被他的話說的臉紅脖子粗,梗着脖子瞪着眼睛不願服輸,他是有要動太子的心,因爲楚墨凌被廢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可是沒想他還沒有動手人家卻先出手了,甚至是要至自己於死地。
“證據,證據這不是擺在大家面前了嗎?”楚墨澈冷冷的說道,然後對着楚文昊說道,“父皇,兒臣願意接下此任務,必定將殺害木將軍一門的人繩之以法。”他這一生尊敬、崇拜的人沒幾個,而木思源卻是其中的一個,當年他跟着木思源在邊疆打仗時,不但教會了他怎麼打仗,怎麼運用計謀,同時也在他幾次丟掉性命的時候救了他。
“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太
子查理些事,三王爺和七王爺輔佐,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兇手抓獲。至於丞相,就在家修養幾天吧。退朝吧,朕累了。”楚文昊對着下面的大臣們揮揮手,不論是臉上還是身上全都是疲倦之色。
木秋瑾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備馬和冷蝶一起敢回皇城,一路上也沒來得急休息,到達皇城的時候身體有些吃不消,可是她卻還是不願停下休息,因爲她的心裡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總是感沉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小姐,我們還是先休息下吧。反正都已經到了皇城,休息一下不會有事的。”冷蝶心疼的看着自家宮主,從昨天見到宮主時就發現她的臉色一直不好,蒼白無力,現在赤是如此,不但是如此比昨天相比好像又嚴重了一些,如果再這樣下去不知道還堅不堅持的下去。
木秋瑾擡頭看看掛在正南方的太陽,手胡亂的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舌頭伸出來舔了舔乾澀的嘴脣,身體又疲又憊,精神又累又困,嘴裡渴的不得了。
“行,那就在這喝點水,然後再回府。”說完木秋瑾一個翻身下馬,牽着馬走到不遠處的茶攤上要了兩碗水。
“喂,你們聽說了沒有。”旁邊聚集過來一夥人,湊到一起竊竊私語,“是晚將軍府內那叫一個慘啊,被滅門了不說,房屋也被燒得一乾二淨,除了一堆廢墟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
“怎麼說聽說。”另一個人開口說道,“昨天晚上我還一起去救火了,火勢大的不得了,根本都撲不滅。”
“哎,我也知道,晚天賢王還在我手裡奪了盆水,澆在自己身上,然後衝進火海里找將軍他們,可是什麼人都沒有找到。”
“哎哎,這件我也知道,今早路過將軍府的時候老遠就聞到了很濃很濃的血腥味。”另一個人說道。
“……”
木秋瑾聽到將軍府出事後手裡的碗就‘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雙手不住的顫抖,臉色比之前更白了,蒼白的脣也止不住的顫抖。
“小姐,你沒事吧?”冷蝶更回擔心,手輕輕附上木秋瑾的手,她的手涼的可怕。木秋瑾的雙手緊緊纂在一起,長長的指甲掐進了肉裡都沒有感覺到。在隱忍了一會,木秋瑾猛得站了起來,腦子轟的一聲眩暈起來,等過了一會才慢慢的好轉,翻身,上馬,揮鞭,飛奔而去。
“小姐,等等我,小姐,駕。”冷蝶趕緊上馬追了上去。
剛剛還在談論將軍府事情的人全都停了下來,看着遠去的兩個人。
“那不是將軍府的小姐嗎?”
“她怎麼是從城外回來的?”
木將秋手裡的馬鞭狠狠的抽打着馬屁股,希望它能跑的再快一點。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上,腦子裡一直出現一句話,‘將軍府被滅門了。’她真的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消息,她只離開了十幾天將軍府怎麼就會被人滅門呢?滅門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她的爹孃也不在了?想到這裡又狠狠抽了一下馬屁股,馬如飛一半衝向將軍府。
“小姐,小心,慢點。駕!”冷蝶也
加快了速度。
將軍府外已經被重兵把守了起來,這些守衛的兵,全都是從皇宮裡調過來的。楚墨琮和楚墨澈、楚墨琛三人正在廢墟中尋找木將軍的屍體,其他還來的侍衛正清理着地上的鮮血,周圍也圍了不少的人。
“籲……”木秋瑾只是輕輕一跳從馬背上躍下,然後站在那裡看着眼前的廢墟,十幾天前還是好好的將軍府,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心好像被狠狠的掏出來一般,雖然她不是他們的女兒,可是經過那麼長時間的相處也有了很深的感情。
一步一步的向廢墟走去,每走一趟心就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很痛很痛。
“小姐!”跟上來的冷蝶也下了馬,在看到眼前的景像是擔心的喚了一聲木秋瑾,也把衆人的
“瑾兒?”楚墨琛首先現了他,在給別人那麼一說楚墨琮他們齊齊望去,正看到失魂落魄的木秋瑾正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們。楚墨琛從廢墟中走了出來,心疼的將她擁在懷裡。
“我爹跟娘是不是不在了,他們是不是死了?”木秋瑾輕輕的喃喃道,眼淚也眼着無聲的滑落下來。
“瑾兒,沒事的,沒事的,你還有我。”楚墨琛心疼的拍着她的後背安慰道。木秋瑾狠狠的推開他,一步一步走向廢墟。
“不行,我要去找我爹跟我娘,他們是不會死的,不會的。”嘴裡說道,就開始動手去挖廢墟中的坍塌下來的磚瓦和房樑。只是一會的功夫手指甲都斷了,手指被鋒利的瓦片劃傷流出了鮮血,可是她就好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還是繼續挖。
“瑾兒,別這樣,木將軍他們已經不在了,你別這樣。”楚墨琛上去拉住她,不讓她再傷到自己。冷蝶也跟了上來。
“小姐,將軍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滾,滾,你給我滾!”木秋瑾掙扎要擺脫楚墨琛的禁錮,可能是因爲木秋瑾的力氣太大,可是楚墨琛把傷到她,很輕易的被她掙脫了。“你們,你們這皇室的人一個個道貌岸然樣了,可是內心卻是比誰都虛僞,陰險狡詐。”
“弟妹,你一句話可不要打翻我們整條船上的人。最起碼木將軍的事情跟我們可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楚墨琮走過來說道。楚墨澈也跟了上來,“弟妹放心,這件事情父皇交由我們三人來處理,定會給弟妹一個交代的。”
“交待?呵,你不覺得你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很可笑嗎?”木秋瑾冷笑一聲說道,然後對着楚墨琮,“太子!要說這個世界的最虛僞的人唯您莫屬。”
楚墨琮一愣,他怎麼得罪這個女人了?在他的記憶中好像是沒有吧?“弟妹,你好像對我的誤會很深?”
“誤會?怎麼可能是誤會?難道你敢拍着自己的良心說以前所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場誤會嗎?”木秋瑾近仿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想要將自己內心所有的傷痛、不甘全都吼出來。
“太子,王爺,找到了。”這個時候廢墟中傳來喊聲。木秋瑾一聽找到了,第一個飛奔過去,其他的人一個個跟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