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洛塵手機震動了下,看動靜是收到了短信。
他打開手機一看,是一張圖片,正是凌雨夕的照片。
照片裡凌雨夕穿着紫‘色’羽絨服,下身是休閒‘褲’,頭髮是披着的,與剛纔洛塵在監控視頻裡看到的打扮一模一樣。
他立馬回了一條短信:“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十幾秒後,手機又震動了下,對方回了這樣一條短信:
“我是誰你別管,我就問你想不想知道這個‘女’生的下落?”
洛塵壓住心中的喜悅,然後打了一行字過去:“你讓我考慮半個小時。”
他自然很想知道凌雨夕的下落,但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對方必定有所求,而且很有可能是藉此事獅子大張嘴。
既然如此,他爲何不自己找出雨夕的下落。
若是剛纔他或許沒辦法找到雨夕的下落,但現在卻有,他本想打個電話給小天,讓小天手機定位下,這樣便能知道發短信人的下落,從而找到雨夕。
就在他要打電話時,又收到一條短信: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既然我敢發短信給你,那也不怕你搜尋我的地址,而且我要告訴你,你只要二十分鐘的時間,不然誰也不知道那個‘女’生下場會怎樣。”
看着手機屏幕,洛塵思慮了會,直接回道:“你有什麼條件?”
顯然,現在沒時間打電話給小天。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對方必然會有條件,不然不會白白把雨夕的下落告訴自己。
“給我五十萬。”
“沒問題!”洛塵立馬回了個短信。
錢沒了可以再賺,人要是沒了,就再也回不來,他從來沒把錢看得很重,再說五十萬對他來說並不多,‘花’五十萬保雨夕安全,這個錢值得。
隨即對方打了個銀行卡過來,不過洛塵沒有立即把錢打過去,而是回了個短信:
“錢我可以打給你,但是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誆我?”
雖然照片裡雨夕的裝扮和監控裡一樣,但若是神秘人收了錢,卻不把雨夕的下落說來該怎麼辦?
“既然如此,那我退一步,我先把地址告訴你,等你確認了再把錢打過來,以我對你的瞭解,我相信你不會吝嗇這五十萬。”
收到這條短信,洛塵先是一愣,然後震驚起來。
從這句話看得出來,對方認識他,而且還蠻瞭解他,不然絕不會讓自己後打錢。
他在腦海裡捋了一遍,想知道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然而想了半天卻沒有絲毫頭緒。
雖然他很想知道對方的身份,但他沒有問,顯然對方不想讓他知道其身份,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問。
“咚咚咚……”手機震動了下,隨即收到一條短信,只有六個字:
“宜河畔,煙水宅。”
宜河是宜陽主要河流,環繞全城,支流衆多,分佈均勻,被譽爲宜陽人的母親河。
洛塵倒是知道宜河,但是不知煙水宅在哪裡,還沒等他開口問雷霆天,對方已經先說了。
“這是盧思義的住宅!”
這句話聽得洛塵冒起三丈怒火,他沒想到盧思義竟敢對雨夕下手,正好,他早打算宰了這條狗,今天就開始宰狗了!
雷霆天接着說道:“剛纔我幫你查了查,那個電話號碼沒綁定身份證,所以不知道主人是誰。”
“雷大哥多謝了,那我先去宰狗了!”說完,洛塵便轉身而走。
……
宜河畔,冬天的夜來的很快,這才六點四十多,居然就天黑了。
江畔邊亮起紅紅綠綠的燈光,江邊有不少人散步,甚至還有不少情侶在江畔接起‘吻’來。
離江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座豪宅,這座豪宅建得頗爲闊氣,而且佔地數畝,這正是盧思義的豪宅,煙水宅。
越是文化低的人就越想體現自己素養、學識高,爲了給自己豪宅起個好名,他想了好幾天纔想出“煙水宅”這個略帶詩意的名字,爲此他高興了好幾天。
豪宅周圍一片安靜,但裡面卻一點都不安靜。
在某間房間裡,凌雨夕站在牆腳,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她面如死灰,看起來沒有一點生機,就像受到了什麼極重的打擊。
的確,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最親的人居然將自己推向火坑。
“小妞別害怕,等會就能讓你爽!”穿着浴袍的盧思義‘激’動地搓着雙手說道。
男人,不管是哪個男人向來都無法抵抗美‘女’的‘誘’‘惑’,尤其是年輕的美‘女’。
盧思義在心中想了會,他發現自己好久沒****了,正好身材和臉蛋上佳的凌雨夕符合他的胃口。
看着凌雨夕驚恐的表情,更是‘激’起他心中的獸‘性’,男人向來都有徵服‘欲’望,尤其是對‘女’人。
如果凌雨夕一點都不反抗,很是順從他的意思,那他會覺得很沒意思,反倒是凌雨夕表現出潑辣和抵抗,他更能玩得帶勁。
他甚至在腦海裡畫出一副構圖,先將凌雨夕的衣服一件件撕碎,然後再用繩子綁起來,他感覺這樣的QJ戲碼玩起來很有勁。
“你能不能放過我?”凌雨夕惶恐地說道。
“放過?”盧思義笑了兩聲,“放了你,我找誰要錢,你爸欠了我二十萬,既然他還不起,那就只有拿你抵債,你的除夜值二十萬,我已經很仁義了。”
“我會還給你的,你給我三年時間,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的。”凌雨夕眼帶希冀地說道。
“還給我?”盧思義佯裝憤怒的樣子,“給你三年,你要是跑了,我找誰要錢!”
“我發誓我一定不會離開宜陽,而且三年內一定把錢還給你。”凌雨夕認真而又慌張地說道。
“不用了。”盧思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雖然稱不上大富豪,但錢還是有的,並不缺這二十萬。
與凌雨夕比起來,二十萬根本算不了什麼,他要的是人,不是錢!
“要怪就怪你那個廢物老爸!”
想起父親,凌雨夕心中盡是不滿和怨恨,她的父親,生她養她的父親居然親手將她推入火坑。
“來吧,今天我會讓你***。”盧思義嚥了咽口水,臉上的興奮和‘激’動表‘露’得很明顯。
說着,他一步步像凌雨夕走去。
凌雨夕本能的向後退,然而她身後是牆,根本退無可退。
看着盧思義一步步走來,她感覺走過來的是一頭魔鬼,來自地獄深淵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