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一鳴,小萌來到了一個黑漆漆的世界,準確的說是來到了一個奇特的空間。四處都是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一鳴顫顫的說道:“我說曉峰你確定咱們沒走錯,我總感覺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很奇怪很特別,就更別說看到幕後主使者呢。”
曉峰也是很傷腦筋,三個人走在黑洞洞的,可是他們總覺得猜到什麼黏黏糊糊的東西,小萌也是很奇怪的說“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咱們腳下很奇怪,可是我們看不到踩的什麼。”
一鳴和曉峰也是點點頭,幾個人一點點的往前面走着,一鳴回頭看看後面,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後面的黑色空間正在逐漸消失,一點點的塌陷下去。
一鳴拼了命的往前跑。邊跑邊喊道:“曉峰一鳴你們趕緊跑,要不然後面就”
倆個人回頭看了看,感覺到這裡簡直就是地獄,後面一點點的塌陷,三個人快速的奔跑着,曉峰邊喘息着邊思考着,他很奇怪,這裡的空間難道也是敵人佈下的陷阱嗎。
三個人跑了一段距離,一鳴感覺後面好像沒有什麼動靜了,三個人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果然不在塌陷了,還像之前一樣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可是小萌驚奇地發現,腳下不再是黏黏糊糊的了,可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弄得小萌好惡心,她想吐,曉峰看出了小萌的想法,提示道:“不要分心,只要相信這一切都是幻覺,沒有什麼好怕的。”
小萌也是點點頭,三個人踩着能活動的路面行走着,就在這時,曉峰好像隱約的看到前面有光,曉峰興奮地說道:“你們看,前面有光,我們也許能找到出口。”
三個人彷彿看到了希望,瘋了似的衝了過去,可是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幅特別的畫面。
竟然是一個像是很早以前古羅馬的那種鬥獸場,可是又有一切特別之處,四周的觀衆不是人而是一些孤魂野鬼。
曉峰在這羣鬼魂堆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沒錯就是
之前的半**孩,女孩深情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滿了希望。
曉峰笑了笑,是呀,這才哪到哪我們就想要放棄了,呵呵開玩笑了。
三個人對視一下,信心大增,他們手拉着手,決定無論遇到任何困難都不會放棄,都會彼此去抗。
突然間,鬼魂們都站了起來,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像是在慶祝和歡呼什麼。
這時從鬥獸場的倆邊出現了一個紅洞和一個黑洞,小萌從這倆個洞口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陰氣和怨氣,而且這股力量不是他們能夠及的。
一鳴也是驚恐的看着這倆個洞口,突然這倆個洞口冒出強大的怨氣,從裡面吹出很強大的黑風,三個人腳步一點點的往後退。
從洞口傳來野獸般的吼叫,曉峰警覺的說道:“你們倆個人小心點,小萌,釋放出你的陰氣,我們要釋放出自己的靈力。”
倆個人點點頭,開始了自己的戰鬥前準備工作,從紅色洞口裡走出來一個帶着紅色面具手裡玩着撲克牌的男子,看樣子像個魔術師,嘴角微微的向上傾斜,看出來對於這樣的戰鬥他表現出來強大的自信。
他玩轉着手中的撲克牌,眼神中透露着殺機,絲毫沒有人的感情,就像是披着人皮的狼。
曉峰喊道:“你是誰,我們這是在哪裡。”
那個面具男子好像聽不到曉峰說的話一樣,陰冷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手中擺弄着倆個紙牌。
曉峰看到這個傢伙如此的傲慢,怒火難熄,氣沖沖的說道:“你這個傢伙是啞巴是嗎,喊你聽不見嗎。”
一鳴吼道:“別理他,看我的。”一鳴手中早已凝結出靈力球已經飛了過去。
面具男子絲毫沒有躲開的意思,手裡還是擺弄着紙牌,像是小丑一樣傻傻的笑着,眼看着靈力球近在咫尺,面具男子絲毫不爲所動,突然他的紙牌擋在了前面,靈力球被瞬間融化掉。
一鳴不敢相信,這個傢伙究竟有多強,他好不容易聚集的靈力
球竟然被這個傢伙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給融化掉了。
紅色小丑般的面具男子瞬間消失又瞬間出現在小萌的後面,小萌雖然覺察到了可是沒有面具男子的速度快,曉峰和一鳴都沒有跟上他的速度。
面具男子摟着小萌,舔了一下小萌的臉龐,小萌頓時覺得好惡心,手中的紙牌放到了小萌的臉上,瞬間,血液流了出來。
面具男子癡癡地笑着,一鳴看到後惱羞成怒,吼道:“你這個傢伙給我適可而止。”
說話間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從一鳴身後釋放,衝擊打到了面具男子的臉上,面具男子彈了出去。
曉峰快速的跑到小萌面前,急忙說道:“沒事吧,小萌,還好只是一點點小傷。”
一鳴吼道:“你倆還在那裡幹啥還不過來,那個面具男子還會在攻過來的。”
說話間面具男子已經像鬼火一般飛快的飄了過來,不過並沒有衝向小萌和曉峰,目的很明顯,向着一鳴的方向衝了過去。
一鳴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剛纔的那股力量和氣勢馬上不見了,
倆張紙牌像閃電般衝了過來,一鳴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行動,終於讓他捕捉到了面具男人的行動,可是隻是躲開了一張紙牌,一鳴沒有想到另一張紙牌竟然如此鋒利,表面看着是紙牌其實是一張刀片。
一鳴臉上出現了一道傷痕,面具男子輕輕地停靠在了一鳴的前方,面具男人再次陰冷的笑着,冰冷的說:“看來你們幾個都不夠我打的呀。”
小萌站起身嘟嘟道:“他奶奶的,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呀。”
小萌生氣的看着紅色面具男子,他無動於衷,沒有正視小萌的意思。小萌手中出現無數的黑色火焰,周身散發着強大的黑氣。
曉峰遠遠地就能感覺到這次小萌真的是生氣了,對小萌這個自尊心極強的傢伙來講,可以算是人生一大恥辱了。
可是面具男子一點不在乎還是站在一鳴的前方冷冷的笑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