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平時佘詩曼與鄧萃雯的關係極好。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關心她。
實際上在前世的時候佘詩曼與鄧萃雯在無線還有一番爭鬥。哪裡像眼前這樣關係良好。
話說當時TVB花旦洗牌爭視後佘詩曼和鄧萃雯兩人是焦點。其中佘詩曼人不漂亮,但眼睛深沉有底氣,自古就是TVB老熟臉,雖無大功也無大過,尤其適合扮演踏雪尋梅的氣節佳人。然而佘詩曼很不走運,碰到了鄧萃雯這個以前的“大姐大”。
在無線資歷是很重要,作爲後輩佘詩曼不得不對很多前輩花旦表示尊重,而她換來的卻是對方的不屑一顧。
要說佘詩曼不被同行放在眼裡,還得從頭說起。俗話說觀一個人的底牌要先看其對手,對手越強,這個傢伙也會跟着冠冕堂皇。二十年前,佘詩曼還未出江湖,鄧萃雯就已家喻戶曉,在金庸武俠劇裡一個小叮噹一鳴驚人,圈內人褒其天資聰穎遠勝戚美珍、汪明荃和米雪,後來她隱退江湖若干年後大刀闊斧重新復出,一改清純女俠轉型中年美婦,此時落差誕生了!
TVB已經江山換代名伶輩出,萱萱、黎姿、佘詩曼取代了昔時的無線四大花旦,翁美玲香消玉殞,該走的全走了,該留的開始苟延殘喘。鄧萃雯來的冷清來的倉皇,06年《金枝欲孽》時與“晚輩”佘詩曼火拼她就敗北過,所以更孤獨。佘詩曼沒有如曰中天過,可是她得過視後,一口氣得罪了依然活躍在熒屏上的昔曰老大姐們,自然就是眼中釘肉中刺。
低迷了多年的鄧萃雯多麼渴求再度輝煌揚眉吐氣,卻又不甘敗於新星之下,只能避其鋒芒委曲求全力挽顏面,拿出當年和自己一樣紅的毛舜筠當擋箭牌,表示不屑與佘詩曼爲伍,於是人們在TVB明星洗牌中讀透玄機。
可是現在,兩個前世明顯對立的人,卻聚合在了一起,陳玄霆不得不嘆一聲世事無常變化莫測。
眼看佘詩曼還在等着自己的答覆,陳玄霆只得苦笑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我發現的時候她都已經喝完了!”
佘詩曼道:“算了,現在也別說這個了。嗯,得先把雯姐送回去才成……”
陳玄霆點頭道:“小丫頭,你知道雯姐住哪嗎?你告訴我,我親自送她回去!”
佘詩曼突然鼓着眼睛道:“首先,我已經十六歲了,不是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請你用敬語,不要小丫頭小丫頭地這樣叫;我和你不是很熟,不要語氣叫得這麼親熱;最後,我可不放心讓你送雯姐回家,現在雯姐昏睡不醒,誰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會不會趁機佔雯姐的便宜!”
聽佘詩曼說話時噼裡啪啦,氣勢如虹,哪有在大巴上那樣扭捏羞澀的樣子,難道說我的地盤我做主?人一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就會變得膽子賊大?!
陳玄霆不禁呆了一呆,待她的聲音落下後,才鬱悶的道:“小曼,我可在這附近的無線電視臺工作,算起來也算是你雯姐的半個同事,怎麼可能會趁機佔她的便宜?再說了,我好歹也算儀表堂堂,滿身正氣,你看我像是會做那樣的事的壞蛋嗎?”
佘詩曼扁扁嘴道:“切,這誰知道?壞蛋這兩個字又不會寫在自己的臉上!”
陳玄霆泄氣地攤攤手道:“好,那你說怎麼辦?”
佘詩曼摸着下巴,笑嘻嘻的道:“這還用說,當然是我送雯姐回去了,反正我下班的時間也快要到了。”
陳玄霆打量了佘詩曼那嬌小的身板一眼,暗道:“你送,恐怕人你都扶不起來……”
佘詩曼似乎感受到了陳玄霆那有些藐視的眼神,不由瞪了他一下,扶起鄧萃雯的上身後,將她一條胳膊擱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想要讓鄧萃雯站立起來。不過佘詩曼這小姑娘明顯力氣不足,鄧萃雯才離開座位一小點,她便身子一歪,倒在了座位上,與鄧萃雯撲做了一團。
看到這幅情景,陳玄霆情不自禁地笑了幾聲。
佘詩曼氣呼呼地橫了陳玄霆一眼道:“你還愣着幹嘛,趕快過來幫忙啊!”
小丫頭,到最後還是離不開我吧!陳玄霆忍笑把手伸了出去…………幾分鐘後,陳玄霆揹着鄧萃雯出現在咖啡店門口,隨後幾步跟着的卻是佘詩曼。
沿着河岸向上走了幾百米,佘詩曼看了看沉睡着的鄧萃雯,又瞄了瞄陳玄霆,忽地嘻嘻笑道:“喂,陳玄霆,你這樣揹着雯姐,舒服嗎?”
兩隻手掌拖着鄧萃雯那豐腴渾圓的翹臀,那一顫一顫地彈挺感覺不斷地傳遞到心間,舒服得陳玄霆都快要呻吟出聲,而鄧萃雯胸前那兩團盈滿堅挺的玉球從她伏在陳玄霆身上的那刻起,便一直不停地壓迫着陳玄霆的脊背,更隨着陳玄霆腳步的跨動,而上下地滑移着,這美妙的銷魂快感讓陳玄霆身子都有些酥麻起來。
不過,即便是這樣,陳玄霆聽到佘詩曼的聲音後卻只能故作不知的笑道:“呵呵,雯姐的身子挺沉的,背起來有點累……”
“揹着雯姐這麼個大美人你不但不動心,反而還喊累,真是笨蛋!”不等陳玄霆說完,佘詩曼就氣憤地叫了起來。
陳玄霆愕然地看着橫眉怒目地小姑娘……忽然,陳玄霆說:“你爲什麼不去拍戲?”
“什麼?”佘詩曼看着他不解。
“你知道嗎,你很有演戲的天賦,上一次在大巴上遇見你還以爲你是什麼乖乖女,顯得那麼溫柔羞澀,可是現在,有些像母老虎呀!”
“去死!”佘詩曼白了他一眼。
似乎爲了澄清自己並非“母老虎”的實質,佘詩曼又道:“上一次那麼多人,你竟然敢……哼,你真以爲我那麼好欺負啊?”
陳玄霆這才瞭解,原來小丫頭一肚子的火氣,全是因爲上一次自己與她那大巴上的“曖昧”。事情都過去幾個月了,這丫頭還這麼記仇。陳玄霆不禁搖了搖頭。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忽然佘詩曼又問道。
“說什麼?”
“你說我可以演戲——是真的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可以去培訓班先學習呵,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給你機會做主演!”
“哈哈哈?愛說笑,你以爲自己是誰呀,讓我做主演?”佘詩曼不信道。畢竟陳玄霆太年輕了。
陳玄霆笑而不語,若說以前或許不可能,可是現在,自己多少也是個監製了,何況還有那千分之一的乾股……。
鄧萃雯的住處離咖啡店很近,只不過一公里左右的距離。
佘詩曼似乎經常來這裡,輕車熟路地帶着陳玄霆穿過居民小區,來到了一幢十五層的樓房下,而鄧萃雯的家就在第五層。今天卻是很不湊巧,那電梯居然出了故障,沒辦法,只得徒步上樓。依陳玄霆的氣力,背個人爬五層的樓卻也很輕鬆。畢竟他連煤罐管都能一口氣扛到高層,何況一個女人。
很快到了樓上,陳玄霆回頭朝下看了看,卻連佘詩曼的影子都沒見着,陳玄霆只得自己動手從鄧萃雯的褲兜裡摸出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這是一套很寬敞的兩居室,裡面乾淨整潔,清爽舒適,陳玄霆快步走進一間沒關房門的臥室,輕輕地把她放在了牀上。
環視了周圍一眼,陳玄霆有些詫異起來,鄧萃雯的這間臥室佈置得極其簡易,雪白的牆壁,一盞橘黃色的吊燈,一襲淡藍色窗簾,一牀一桌一椅,外加一個衣櫃,呃,桌面上還整整齊齊地擺放着幾疊書籍,除此之外,幾乎再沒有其他任何的裝飾,看上去冷冷清清的,一點都不似女人的房間。
陳玄霆等了好幾分鐘,佘詩曼才拎着陳玄霆那裝着《九五之尊》《金枝欲孽》還有《香港達人秀》和《非誠勿擾》資料的塑料袋,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呼呼……這該死的電梯,累死我了……陳玄霆……你跑得挺快嘛……呼呼……”佘詩曼彎着腰,手掌撐在膝蓋上,上氣不接下氣地看着陳玄霆道。
“一般,就是身體稍微強點、壯點!”陳玄霆笑道。
佘詩曼把塑料袋向陳玄霆扔了過去,撇了撇嘴道:“切,不老實,什麼一般,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電視臺拍戲做龍虎武師的?”
剛纔上樓時,佘詩曼無意間打開袋子了看了看,發現裡面是一些劇本,並且在裡面的一些動作戲方面圈圈點點,旋即便想到陳玄霆是個龍虎武師,再了不起就是動作指導之類的。現在還真有些慶幸讓陳玄霆幫忙,否則的話,即便是她自己把鄧萃雯扶到了樓下,也沒能力把她送回房間的。
“咳咳,算是吧!”陳玄霆乾咳幾聲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跟你說話,真沒勁!”佘詩曼大咧咧的道。
陳玄霆聽着她這句話,只得無奈地聳聳肩,暗道:“小丫頭,這叫謙虛,懂嗎?”
佘詩曼很不滿意地瞪了陳玄霆一眼,道:“喂,你這是什麼表情,我說的不對嗎?”
“對!你說的都對!”陳玄霆連連擺手,笑眯眯的道。
這小辣椒,還是不跟她頂嘴爲妙!
“這還差不多。”佘詩曼總算放過了陳玄霆,走近牀邊,看着那臉色紅潤,如嬰兒般熟睡着的鄧萃雯,忽地回頭道:“喂,陳玄霆,我沒在的這會,你沒佔雯姐的便宜吧?”
陳玄霆汗顏,挑,我就那麼像鹹溼佬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