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宇強敢於作死,底牌就是腦海中的那副畫卷,秘籍“不死之身”就是他的依仗,只要畫卷還在,艾宇強就不會死,只會再次穿越。
同樣知縣姚天龍因爲也是從衙役做起的,在衆多下屬面前,也不敢公然對艾宇強用強,只得耐心應對眼下窘況。
“對你這種碌碌無爲的衙役,我已經很生氣了,告訴我,你進入衙門,到底是爲了什麼?”
“知縣大人,你真的要我說嗎?”
“廢話,我就是想知道你這爲什麼要進入衙門。”
“呵呵,我是爲了娶你女兒。”
艾宇強此話一出,幾個捕頭已經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你這混帳。”姚天龍氣瘋了,這種敗類居然想娶自己的女兒,他一下忘了自己的身份,一隻手指向艾宇強,眼睛血紅,好像要生吃了艾宇強似的。
艾宇強並不生氣,嘿嘿一笑:“喂,知縣大人,衙門有規定知縣的女兒不能被人喜歡麼?”
“想娶我女兒,就你,她瞎了眼睛,也不會看上你。”姚天龍護犢心切,已經管不了那麼多,狠狠罵上一句,臉色越來越難看。
旁邊幾個笑得正歡的捕頭,硬生生的止笑了,努力讓臉色嚴肅下來,但是那種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非常滑稽。
艾宇強懶洋洋的說道:“知縣大人,並不是我不能破案,只是一般的小案我沒興趣,有大案子也輪不到我這個小衙役。剛剛我跟你開個玩笑的。你女兒雖然漂亮,但我艾宇強可不是隨便的人,她能不能讓我動心,還得看她的本事。”
“哈哈....”艾宇強這番話一出,剛剛忍住笑聲的幾個捕頭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個笑得前俯後仰,笑得肚子都痛了。
姚天龍氣得手都顫抖了,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艾宇強你太猖狂了,從現在起,你...你”
正在這時,衙門外的堂鼓被敲得砰砰直響。
姚天龍火氣很大:“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只見一個女子着急的走進來:“爹,爹!剛剛發生了一起大案件。本縣名紳,王富貴員外在城西發生事故出事,已經死亡。他家人來報了案,懷疑是兇殺。”
姚天龍火氣消了下來:“趙捕頭,這件案子,交給你們來,王富貴員外在本縣影響很大,你們一定要好好處理這件案子。”
趙捕頭走了出來,行了個禮:“是,大人,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案子。不過,巡捕房已經有兩位夥計受傷,正在養傷。我會抓緊時間從別處調人,來破此案。”
姚天龍重重一哼:“胡鬧,王富貴員外是我們縣名紳,這種大事,應該立刻就辦,還拖什麼拖,人手不夠的話,你們眼前不是有一個嗎?”
“他?”趙捕頭看了看艾宇強,有點不爽,他能破什麼案子,完全是拖自己的後腿。
艾宇強聽到讓自己幫助破此案,一下來了精神:“大人,我保證完成任務。”
姚天龍冷笑道:“艾宇強,你剛剛不是說沒有破大案的機會嗎?現在機會來了,王員外的家人懷疑這是兇殺,該怎麼辦,就交給你們了。”
艾宇強嘿嘿一笑:“放心吧,知縣大人。”
“說大話也不怕牙疼。”姚天龍拍了拍屁股,不爽的走人。
“走吧,去現場看看。”趙捕頭雖然對艾宇強不爽,可是知縣大人讓這小子跟着自己,本來就沒指望要讓他破案,八成是讓自己想辦法讓艾宇強帶上個破案無功的帽子,再將他趕出衙門。
眼下只能帶他去現場轉轉,然後再找個機會,把他踢出衙門。
艾宇強也懶得多說,跟着趙捕頭去了巡捕房,知縣的女兒姚靜也等在那裡,叫上了仵作,帶上一些工具後,四個人就往城西而去。
路上艾宇強向姚靜瞭解了一下情況,這個王富貴,今年五十六歲,是沙陽綢緞行的老闆,專做綢緞生意,名下商鋪衆多。
沙陽堡綢緞已經被他壟斷,王富貴對慈善事業也很有熱情,出資修路、造橋、建祠堂、抗擊匪患,深受百姓的愛戴。
王富貴的忽然死亡震驚了整個沙陽堡,大家的焦點,幾乎全都集中在王富貴和其家人身上,因爲王富貴的一個女兒說過,父親是被人謀殺致死的。
到底是謀殺,還是意外,這一切只能依靠官方的調查來判斷。
艾宇強稍稍瞭解了一些情況後,四人已經來到了城西的現場。遠處的人圍着一大圈,一塊區域已經被之前趕去的衙役給封鎖,橋下一頂轎子底朝天,轎身變型。
趙捕頭走向了轎子墜毀之處,幾名維執現場的衙役向他點頭示意。趙捕頭臉色嚴肅:“仵作,去檢查一下屍體情況。”
身材中等的仵作,拿起工具箱去勘驗,艾宇強沒有動,他已經發現了可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