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事情太多了。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明天去教堂。
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牧寒瀟冷着臉,連解釋的打算都沒有。
“哦。”
詩倪低低應了聲,強嚥下失望離開書房。
吃飯,聊天,爲第二天做準備。
他看起來很平時沒有區別。
詩倪只想躲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痛哭一次。
晚上失眠了,她坐在衣櫥前看着華麗的婚紗。
想哭,又想笑。
是她太天真了吧,被傷害了一次。
居然還會再次選擇相信。
是她活該!
今天下午,她多麼想他能否決姐姐一句。
只要一句她就會奮不顧身地去選擇相信。
她敢相信從相遇,就只是他的計劃。
那天晚上靳司樂並沒有來得及回國。
和她纏綿一夜是牧寒瀟報復的第一步。
然後相遇,包養,和父母的決裂。
他把她捧那麼高,只爲了狠狠地將她摔落。
明天的婚禮還有什麼期待?
期待他當場宣佈婚禮取消。
期待他把這一切摔碎在他面前。
今天下午淋溼在雨裡,她就想忽然消失起來。
如果不是遇見了靳晴語的話。
她無處可去,只有跟晴語姐姐去了她住的酒店。
洗了個熱水澡,吹乾了頭髮。
要走的時候,晴語姐姐面色爲難,欲言又止。
“其實我一直很想來找你的。
可是司樂死活不讓,我告訴你,你千萬別對靳司樂說。”
還有什麼,是比真相更容易摧毀信仰的?
屬於她的婚姻進行曲第二次響起。
詩倪在子清的陪伴下走進教堂。
震怒中的尹爸尹媽自然沒來。
參加婚禮的豪門夫婦全是礙着牧寒瀟顯赫的身份。
最意外的是tiffany和牧墨塵也來了。
沒想到的是。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