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辰慢慢說着。
莫梓芸眨眨眼,裝傻沒聽懂他的話。
初辰等半天而她沒有任何表示。
他又只微微垂頭,禮貌帶着些請罪的意思說。
“你先出去一下好嗎?
我要她好好談一談。”
他態度似乎還不錯。
本着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親的立場。
莫梓芸站起身,把初辰拖到一邊。
壓低了聲惡狠狠地交代。
“你一定要給蜜桃講清楚。
不許再欺負她。”
初辰一一應了。
她終於才放心地下樓去尋覓她的午餐。
初辰關了門。
他走回房間。
蘇蜜桃卻從沙發上起來,快步往洗手間去。
“你又要去哪兒?”
初辰長腿很快就追上去。
纖長的手臂牢牢地摟住她的腰。
他垂在她耳邊。
急促地說。
“那天晚上我真的喝醉了。
我以爲是楚狂特意找的人來。
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所以呢?”
蘇蜜桃眨眨空洞的眼。
這居然就是他的解釋?
這樣和不解釋有什麼區別?
“那天我心情不好。”
不知何故。
初辰竟莫名其妙地添上這句。
可是她還是無動於衷地站着。
初辰心慌地將她轉過身來。
黑眸緊緊凝着她沒有表情的臉。
“房間的事情過幾天我會處理好。
還有孩子的事情——”
“沒事,我無所謂。”
蘇蜜桃不在意地笑笑。
那笑莫名地刺眼——
初辰心中早就窩着一股火。
不覺將她的腰圈得更緊。
灼熱的氣息像火一般燒過她脖子。
“你說什麼?”
“我說我無所謂。
誰睡進你的房間。
誰爲你生孩子我都無所謂。
反正初陽醒來。
我們就一刀兩斷。”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