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曦等四個侍衛回來後,開始了真正的魔鬼訓練。因爲她也實在無聊啊。外面皇帝在招兵買馬,左子崎,寒慕川在忙着給皇帝練兵,她可不能落後,自己沒那麼多兵練,可是自己好歹還有四個侍衛啊,她要不好好訓練,那豈不是太虧了?
所以她等四個人都回來後真正的開始了訓練。
這個階段她也把母親留下的武功秘籍細細看了一遍,自己又從頭至尾的學了一遍。然後就開始了自己的訓練。
幸好他們四個人都有了先前的兩人配合。所以她現在開始要練四個人的。結合自己對於兵法的理解,四個人的陣勢已比從前厲害了許多。不過葉晨曦可就是不滿足。
現在杜峰,汪琦兩個在見識了葉晨曦的武功後,也是大爲感嘆。葉晨曦的潛力似乎誰也說不清一般,無論是兩個人的,還是四個人的,她都能抵擋。
這天,她練的得差不多後,就聽了下來,就在想着到底還有哪裡不足的。
“老大,怎麼了?”方直問道。
“你們四人的四象陣按理說已是很了不起了,上回我哥都敗在你們手下了。可是爲何我還是覺得不夠呢?”葉晨曦道。
“還有哪裡不足呢?”汪琦問道。
“我在想,你們能不能把你們的力量和自然的力量結合。”葉晨曦坐在地上沉思着。
這話讓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你說和自然的力量結合?”杜峰詫異的問道。
“是啊,你是風,崎是雲,直是雷,財是電。要是你們四人合在一起真的能讓大自然風起雲涌,雷鳴電閃,那是不是很拉風的?”葉晨曦問道。
方直翻着白眼,這哪裡可能呢,就他們這個老大喜歡異想天開。
幾個人看着葉晨曦紛紛搖着頭,心說這傢伙入魔了,人哪裡可以做的這些呢。
“這主意不錯。”一邊的邱水溶過來找葉晨曦,正好聽得這話,不由的道。
“你小子就知道說什麼都不錯。”方直翻着白眼道。
“事在人爲啊。”邱水溶拍着方直的肩膀,就着葉晨曦身邊坐下。“你們都能破了長春子的法術,爲何這個就不能了呢?再說晨兒給你們起了風雲雷電的號,自然也是有深意的。別人或許做不到,但是相信你們必然能做的。”
“你說我們能做的?”薛財問道。
“很多事情都沒有去嘗試又如何知道是不是能成呢?”邱水溶道。
幾個人聽了邱水溶這麼說後,倒是互相看着,決定試一下。
於是大夥又這麼鬥開了。不過希望是美好的,現實就是很挫敗人的。他們就這麼一下子練了大半個月,還是老樣子。所以不要說他們四個人泄氣,就連葉晨曦也泄氣了。
“今天再練一回,真要不行,咱們就放棄。”這是葉晨曦每天結尾時說的話。所以大夥還就這麼練着。風起,雲涌,雷鳴,電閃,打。
而接下來的是,葉晨曦很倒黴的給雷劈了。實實在在的給雷劈了。不對,是差一點,那個響雷就劈在了葉晨曦的腳邊,把她震得直飛了出去,這也恰好讓葉晨曦避過了那天際劈下的那道閃電。不過等葉晨曦爬起來是,她已是披頭散髮,整個人灰頭土臉的。
所有人還都十分的茫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喂,你們就算要來真的,也不要這麼樣子吧?”葉晨曦跳着腳道。
四個人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桃木劍,又看看葉晨曦,還是反應不過來。
“晨兒,你怎麼了?”寒慕川進來時就看到一身狼狽的葉晨曦。
“我被雷劈了。”葉晨曦欲哭無淚。
“被雷劈了?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被雷劈了。”寒慕川問道。
“這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一霎時的風氣雲涌的?你看那天色,好似要下雨了。”左子崎也跑了進來,
“你們,你們真的練成了。”最後還是邱水溶一語驚醒了所有呆愣着的人。
“我們練成了?”幾個人還是很茫然的,話說,他們還真的不信啊。
“快進屋子,那雷電又來了。”邱水溶看着天色,不由喝道。
葉晨曦可是被打怕了,是以立刻閃人,還就這一霎那,一個雷電又劈到了自己的腳邊。接下來是連着雷鳴電閃的直往她這裡砸。葉晨曦這會可是拼了老命的閃着,只是不管她怎麼閃,那些雷電還就是跟着她打,別人還不理不睬的。
這麼折騰了大約辦個時辰後,這一切才慢慢的消散。
然後四個人看着狼狽至極的葉晨曦,這會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了。心中可是覺得爽快了。“走,咱們去喝酒慶祝一番。”四個人就這麼揚長而去。只剩下獨自在練武場跳腳的葉晨曦。也不對,當然還有寒慕川。邱水溶,左子崎這會可是被他們四個拖走了。話說他們能成功,還虧了邱水溶當時能鼓勵他們呢,一大功臣,得好好答謝。
葉晨曦好好的泡了一個藻,然後窩在寒慕川的懷中。她如今也對寒慕川的懷抱上癮了,覺得不管哪裡都不及寒慕川的懷抱。沒有寒慕川的時候,她就挪到地上抱着貅貅。她現在喜歡懷裡抱着什麼,纔會覺得舒服。
不過寒慕川沒能呆太久,就被他的侍衛給叫走了,因爲王府有個大人物在等着。所以寒慕川只得立馬回家。
“三弟,去那個美人窩了?”寒慕禹看着氣喘吁吁趕回來的寒慕川笑問道。
“皇上,臣弟只是去了邱家。”寒慕川道。
“邱家?是邱水溶邱水晨兄弟兩那裡?”寒慕禹問道。
“是。”寒慕川笑道。
“這對兄弟倒都是有些能耐的,可惜卻不能爲朕所用。”寒慕禹可惜道。
“皇上,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用處。便如他們的妹夫左子崎,那是爲官,而邱水晨那小子則是行醫,至於邱水溶,別看他沒有明着幫皇上做事,但是他卻在暗中幫着皇上去掉伸向皇后背後那些的黑手。皇上別忘了他妻子可是皇后的堂姐,他的妹妹可是和皇后拜了姐妹的。”寒慕川笑道。
寒慕禹點着頭。“對了,朕聽說邱水晨那小子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可是有此事?”
“皇上,那小子確實十分聰明。”寒慕川道:“不過這小子有時候混帳起來,也很混帳。”
“哦,說說看。”寒慕禹道。
寒慕川倒是把葉晨曦從前如何調戲別人,差點被人拖進洞房;而後如何惡搞別人,比如找個母狼給一個色狼,說是給他們配對,反正他們是一家嘛。寒慕禹聽了這個就直髮笑,又如何的貪財。拿着那些桃木劍高價兜售,要不是自己惱火讓人打了他一頓,他才老實點,否則還真不只得要鬧到什麼地步。
“哦?竟然有此事?”寒慕禹倒是很詫異。讓那些手無寸鐵的人羣扁暗夜樓的刺客頭子。
寒慕川倒是把當時的情形簡單說了一遍。
寒慕禹聽了寒慕川的描述後,沉吟了好久,忽然心中一動道。他真的很好奇那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朕還真好奇那小子是怎樣一個人呢。”
“皇上若是想見他,那臣弟就讓人把那小子給拎了來。”寒慕川笑道。
“算了,今日也晚了,以後有時間再見也不遲。”寒慕禹道。
“是。”寒慕川道。這裡寒慕禹送皇上回宮。不過他心中到底還是有些打鼓的,不要皇上認出她來。
寒慕禹回到皇宮後左思右想的,就覺得這邱水晨是個特別的人。於是就找了暗衛劉牧來。
“見過皇上。”劉牧跪下道。
“朕問你,當日你是一直守在雨蝶那裡的。你可是覺得如今的皇后和從前的那個雨蝶有何區別?還有那時的雨蝶可是有何不妥?”寒慕禹問道。
“當日的皇后未曾有太多的活動,是以很多時候都是睡着的,又或者是看書,習武,到了後來就有一連數月昏昏沉沉的,有時三五日也叫不醒。”劉牧道。
“那可是有何不妥?”寒慕禹問道。
“屬下實在看不出什麼。那三年中,也只有王爺生日時出來過。此事也只有看護她的芸姨才知道。”劉牧道。
“那除了王爺生日時,她可是有出去過?”寒慕禹問道。
“是在王爺生日的前幾日出去過一次。”劉牧道。
“哦?當時你們怎麼就放她出去了?”寒慕禹皺着眉頭問道。
“是皇后那時一連昏昏沉沉的睡了數月之久,當時微臣就和皇上回稟了此事,是皇上讓微臣告訴芸姨,別再讓她如此。怕她睡出毛病來。當時是芸姨帶了她出去的。”劉牧道。
寒慕禹點着頭。
“那時她去了何處?”寒慕禹問道。
“未曾遠離。當時便在那院子裡。後來芸姨離開一會,是去煮粥。微臣就看到她躺在那院子的草地上睡覺。別處也沒去任何地方。”劉牧到。
“你確定當時一點沒事?你確定你們卻是守在那裡的?”寒慕禹問道。
“回皇上,當時微臣等不敢有半點鬆懈。”劉牧道。
“那何以有傳,當日說她被人劫走之事?還說她化名小觀,最後跟着邱水溶去了明月莊?”寒慕禹問道。
“此事微臣確實不知。微臣等當時確實未曾離開半步。若真是皇后易人,此事動靜極大,怎會半點毫無聲息?何況皇后的武功,已是不在皇上之下,皇后的智慧也在任何人之上,除非是皇后自願,否則誰也抓不了皇后。”劉牧道。
寒慕禹聽了這話沉吟不語。“當時你們可是發現有何異象不曾?”
“微臣只記得當時的風有一點大,空置有些灰塵。後來好像天似乎暗了一暗。對了,微臣當時被什麼迷了眼,不過一會就好了。”劉牧道。
“只你如此,還是衆人都是如此?當時芸姨可在?”寒慕禹問道。
“微臣記得當時大夥都是這樣,一個個的都在揉眼睛。那幾日天氣乾燥,灰塵就多了。而那兩天的風大了點,那幾日我們都是如此。不過當時雖然迷了灰塵,微臣不能仔細看清人的練,但是人影還是看得清的。那會芸姨去煮粥了。後來我就好了。稍後一會就看到皇后自躺着的地方坐了起來。直到皇后進屋後我等就一直守着那屋子的。”劉牧道。
寒慕禹點着頭。“那朕讓你查她妹妹的事情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