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女孩卻是躲到了那符咒的背後。葉晨曦這會可是詫異了,因爲那小女孩可是一點也不怕那符咒,反而是那個小男孩,沒了那小女孩,害怕的很,最後哭了起來,那小女孩要上前哄那個男孩,葉晨曦想象着一把抓着了那女孩,然後把她帶離。接着自己又找了一個瓶子裝上。
“我問你,左家失去的那個孩子是被你給抓了,是不是?”葉晨曦和問道。
感覺中那個女孩,那個膽小的女孩支棱着耳朵聽着。
“你,你,你怎麼知道?”鬱蓮恐懼的問道。
“你抓了她打算怎樣?”葉晨曦喝問道。
“我,我死也不告訴你。”鬱蓮道。
“那沒關係,我就殺了你那個兒子。”葉晨曦道:“至於那個小女娃,我會放了她。我想她纔是真正的左家的孩子,是左伯母夫婦的孩子。”
“你,你,你,你不是人。”鬱蓮驚叫這跳着:“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知道。”
“是不是隻要有了那個小女娃,你兒子就可以成人,沒有她,你兒子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堆爛泥。”葉晨曦又道。
裡面的女人一陣的沉默。欲哭無淚。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邱水晨會知道這些。最後狠狠的憋出一句“你不得好死。”
“無妨,那我就好好的活着,永遠不死好了。”葉晨曦回答着。
“哈哈哈。”朱雀這會再也忍不住沒形象的大笑起來。
“小雀雀,你很沒形象啊,小心沒人要你。”葉晨曦取笑道。
“討厭的主人。”朱雀跺着腳,扭着結實的水蛇腰。
“我再問你,那高家老三怎樣?”葉晨曦不理朱雀,又問着鬱蓮。
“那小子對小楠一片癡心,可是那小賤人偏偏不要。”鬱蓮怒道。
“那個賊眉鼠眼的混蛋,你居然要你女兒嫁給他?”葉晨曦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那小子不過是長的難看一點而已,花心一點而已。別的都好。”鬱蓮道。
“呵呵,你可真是一個好母親,自己被花心的男人好了,也好自己的女兒也給花心的男人害。原來你這就是你的母愛啊。”葉晨曦諷刺道。
鬱蓮一時無語。
“那個常和她在鞦韆邊上說話的書生是誰?”葉晨曦問道。
說道鞦韆邊上,一邊的小楠倒是黯然傷神。
遲疑了好一會,鬱蓮才道:“那男人叫袁方,不過他不過是個無用的書生。那小賤人當年倒是喜歡那小子的。”
“這麼說來,真正和荀小姐在一起的是這個男人了?”葉晨曦問道。
“是。”鬱蓮道。
“你可知道他如今在哪裡?”葉晨曦問道。
“他爲了小楠始終未娶。如今貧病交加的。也不知道死活。”鬱蓮道。
葉晨曦拿着那個裝着小楠的罈子問道:“小楠,如果那個男人願意娶你,你現在還會嫁給他嗎?”
小楠臉上閃過一絲驚喜,期盼,可是最後有黯然傷神了。耷拉着腦袋也不理會。
“我知道那個男人在哪裡。”左子崎忽然道。
“你知道?”葉晨曦問道。
左子崎點着頭。
葉晨曦倒是把左子崎帶到了一邊,然後那破法的符咒給左子崎服下,等差不多的時候,讓左子崎把那一切轉到那個袁方身上。左子崎點着頭。
“左伯父?伯母是不是還有過一個孩子?”葉晨曦問道:“左伯母是不是一共懷了三個孩子,但是真正活着的是師兄。”葉晨曦問道。
左權不由一愣,怎麼也沒想到葉晨曦居然會知道如此私密的事情。
“不錯,內子確是懷過三個孩子,那老三確是出世沒多久就去世了。”左權點頭道:“那時內子身體一直不好,是以我忙着照顧內子,於是疏忽了那個孩子,以致那孩子就此去了。”
“我想你的女兒乃是秉持正氣所生,所以那些符咒對她似乎沒有半點傷害。是不是你們常唸叨那孩子?”葉晨曦問道,因爲她實在不明白爲何會有這樣的情形。
“是啊。尤其是她母親,常常唸叨。甚至她常覺得那孩子就在身邊。”左權道。
鬱蓮那個女人,以及那個孩子。經過葉晨曦這一番折騰,那個女人早已經支離破碎,剩下的就是讓人好好伺候她,知道把她內心的所以怨恨都發泄掉爲止。
葉晨曦把這個陶甕交給光宇“如今陶甕中的世界一切就當是煉獄的一部分,那些真正有惡行,確又死不悔改的人就投入其中。你或許可以從中選中堅力量對於它們做管理。火海是一個,刀山是一個,鋸子是一個,油鍋一個,各自相隔,層層把關。”
葉晨曦又寫了許多符咒,讓他們幾個拿着最中意的些,這些符咒都是用於制鬼的。凡是有好的,葉晨曦邊貼了上去,然後讓光宇新找地方設置,然後是找正義之士管制。幾個人又就着這個討論了一番。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光宇施法困住了那一切。
“不知道,不過當時問着問着,我腦子裡就出現了一些畫面,後來我就嘗試着去問了。”葉晨曦道:“至於別的,自然是嚇唬的。你知道我反正喜歡使壞拉。而且在這個過程中,爲就發現那個最強悍的人,其實是在汲取了所有人的力量後凝聚而成。這裡面有那些小人物的恐懼,有那些大人物的威脅,自然也有一部分是善良的人,但是恰恰是這一部分善凝聚了所有的惡,以至善爲惡用,惡以善爲使。我剛纔做的那些威脅,惡行,反而讓那些善不由自主的散開,當真正的善被剝離後,裡面惡的力量就在減弱,而且沒有了那些善的存在,那些惡就支離破碎了。”
“之前你讓我收集的那些人,難道就是她力量的一部分?”光宇問道。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四大神獸落了地,黑衣少年道。
“那你說的所謂的先祖,真的是他們嗎?”好一會光宇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那裡面有很多鬼影,大夥都疊加在一起。我在激怒她時,那裡面就不斷的分化出人來,我想等她們全部分化後,他們的力量就有限了。”葉晨曦道:“就像你之前給我說的,我的力量來源於你們一樣。我想那人的力量也來源於所有的人。那些都是怨恨累加的。”
光宇點着頭,葉晨曦把自己問話過程中出現的情形和光宇他們說了,所有人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按你之意,那個所謂的先祖其實也是由許多的信徒支持着才強大的?”白衣文士問道。
“是。”葉晨曦道。
“那你激怒他們,其實是讓他們看清自己了?”蒼龍問道。
“是啊,那些人由恐懼害怕而集集在一起。那些力量反而爲人所用。”葉晨曦道。
“那你的那些符咒呢?爲何你不擔心會傷了別人?”玄武問道。
“那些符咒非但沒有傷害道你們,甚至也阻擋不了你們。同樣的,那些符咒也傷害不了那些善的人,反而就像是給了他們一把把寶劍,讓他們有機會刺穿一切出來。”葉晨曦道。
“你故意刺激她,讓她發怒,其實人在害怕了之後纔會發怒,而人也因爲害怕而沒有力量,所以我們反而因此能脫身出來。”朱雀難得一本正經道。
“應該是這個道理。反正我從來就是刺激的別人挑腳,然後再攪亂一切,接下來的變化就看別人的了。”葉晨曦道。
“別人的?”玄武意外。
“自然是小宇宇的事情了。”一邊的朱雀笑着道。
“你小子說不了三句正經話。”光宇一腳踹了過去。
“你小子學着主人踹人,算你本事,我惹不起你,我躲。”朱雀嚷嚷着。
“我看這接下來分化的事情就靠你了。”葉晨曦道。
“真要那麼對他們?”光宇問道。
“那些人心中都有怨恨,不把那些怨恨去掉,那好的就不會出現。那些不過是一個手段,不是最終目標。有時候人就像打鐵一樣,你要把她用火燒紅了,然後趁熱打鐵,這才能造出你要的東西。那些看似很殘酷的方式,恰恰能喚起她內心的痛苦,內心有了感覺了,不再是僵硬冰涼的,你纔有機會改變他們。這些法子對於那麻木不仁的人有用”葉晨曦道。
光宇點着頭,也明白爲何葉晨曦總是用那些極端的法子對他們。因爲這些人本就是極端的人。尋常的法子無法改變他們。或許這就是對那些奸惡之徒有用。
“我看對付那些人,小雀雀更適合。”一邊的蒼龍嘲笑道:“小宇太君子了。”
“這就需要中和了。”葉晨曦笑着道:“太君子的人那裡能長大,那樣豈不一直是小孩子了?再說了,那些不過是個手段,爲的是去掉那些怨恨。又不是結果,結果還是要它們能有轉變。讓小麻雀去,他高興了玩死你,不高興了,你翻天也不管,他幹不了那種耐心細緻有條理的活。讓小麻雀去幹煽風點火的事情絕對比干那個事情容易得多。”
“還是老大理解我啊。不過老大,你不要老是叫我小麻雀好不好,那傢伙噁心死了。看我這麼美麗動人的,怎麼能拿那個做比喻呢。”朱雀妖嬈道。
“哦,那我讓小麻雀坐你老婆或老公,這總可以了吧。”葉晨曦忽然冒出一句道。
“我不要。”朱雀立馬閃人。葉晨曦一把拽住了朱雀的尾羽“小雀雀,你要開溜,我就讓你變成屁股上沒毛的禿鳥。讓你這輩子就做一個光棍。”
“主人,手下留毛。”朱雀乖乖的返身。一時大夥笑翻了。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我看你們四個人還是一起幫着光宇去管理那個陶甕。守護着那陶甕,防止變化。只有把那裡面的一切都化了,才能真正的把災禍消弭。等到那裡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的時候,你們再離開。”葉晨曦又道:“那些改變的事情就讓光宇去做,而守護上就要你們四個用心了。”葉晨曦道:“除此外,小雀雀喜歡幹煽風點火的壞事,反正他沒事,就幫着光宇去扇風點火去嚇唬人好了。死硬派就讓小白處理。小白看到有開溜的就斬。龍龍給他們一個希望,讓它們明白還是可以有重新爲人的機會。小武耐心最好,所以這看守就讓小武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