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覺得朕不能娶妻的?”寒慕禹冷冷的掃視羣臣。無人作答。
“這個,皇上,臣弟以爲,謝璋她們只是覺得這女子身份太低,是以纔會阻止的。”寒幕川一邊強撐着道。他覺得現在自己這副慘狀都和這陌生的女人有關。是以他要阻止這一切。“如此身份女子,如何爲一國之母。”
“國丈,朕有一事請求,還請國丈應允。”寒慕禹看着姜巖道。
“皇上,不管是何事,只要是微臣能做到的,即便要微臣肝腦塗地,微臣也願意。”姜巖道。
“曦兒乃是朕的救命恩人,只是曦兒出身普通人家,朕意欲立曦兒爲後,但恐諸大臣會以曦兒的身份做文章,是以我想請國丈收了曦兒做女兒。當年朕未能立妍兒爲後,讓她早早離世,朕心中十分愧疚。朕知道國丈這些年也思念妍兒,國丈現如今膝下荒涼,曦兒模樣有幾分和妍兒相似,巧的是曦兒現如今父母也都去世了,是以朕想讓曦兒代妍兒能孝敬國丈一二。也請國丈好好的保護曦兒,不知國丈意下如何?”寒慕禹問道。
“這,這可是真的?曦兒姑娘可願意認老朽爲父親?”姜將軍十分驚喜。
“父親在上,請受曦兒一拜。”葉晨曦盈盈下拜。
“好,好,好!我的好孩子。讓爲父好好看看。”姜將軍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又細細的打量了葉晨曦一番,越看越是歡喜,果然覺得眼前的女子和自己女兒還有幾分相像的。
那些本來還在觀望的大臣,看着一批批效忠寒慕川的大臣,一個個都因爲各種問題被牽連着拉了下去,有些活絡的此時也不敢多說,現在又看着葉晨曦就這麼由一個宮女變成了姜將軍的女兒,哪個敢再羅嗦?
“朕今日宣佈,朕此生只娶曦兒一個女子爲妻。自此後,誰要是再敢給朕進獻美女者,一律按抗旨論罪。”寒慕禹冷冷的宣佈着:“小牧,此事就由你負責,誰若是敢給朕送美女的,你就直接處置了,也不用給朕上奏。”
“是,皇上。”小牧忙道。
“皇上,就算皇上要娶那女子爲後,可是皇上若是爲了她廢了這三宮六院,這萬萬使不得。到時候皇上必然爲美色所惑獲,這今日到此便有了如此異象,他日這女子必然爲禍我寒月。”又有人呼天搶地道。
“荀愛卿的女兒據說乃是天姿國色,如果已是過了待嫁年齡,可荀愛卿還是留着這女兒,就朕所知,荀愛卿喪妻多年,荀愛卿卻始終未曾另娶?敢問荀愛卿,這又是爲何?朕聽坊間傳聞,說荀愛卿半夜入女兒的閨房,清晨方出女兒閨房。敢問荀愛卿,這是爲何?莫非荀愛卿也是爲這女兒的姿色所惑,是以才莫非以爲朕像荀愛卿這般連這人倫都沒了不成?”寒慕禹淡淡道。
“皇上,皇上,絕無此事,絕無此事。皇上是拿起混帳,居然如此污衊老臣。求皇上明鑑。”那人頓時匍匐在地。
“荀愛卿都言道朕會被皇后美色所惑。朕還能說什麼呢?朕也不過是個普通男子。也不過是想和自己所愛女子在一起,不想害了別的姑娘獨守空房,最後幹出那有違倫常之事,這正常夫婦尚且要被荀愛卿如此痛陳,朕又有和資格妄斷荀愛卿家事呢?爲何荀愛卿可以自個守着自己個的感情,可以不顧這坊間留言留着自個女兒,朕就不能只娶一個妻子,守着一個女人過一輩子呢?”寒慕禹冷冷道。
“皇上,皇上絕不是如此。”荀烷道。
“朕聽聞,令愛已是有了心愛的男人,可是荀愛卿卻阻止令愛與那男人談婚論嫁,甚至終日逗留這女兒房中,欲行那苟且之事,後來爲令愛嚴詞拒絕。荀愛卿,這又做和解釋?朕可是聽聞,當日那男子就在令愛的牀下,是以這一切可是聽個一清二楚的。”寒慕禹冷然道。
“皇上,皇上,絕無此事,絕無此事啊。”荀烷冷汗直流。被皇上這麼一說,自己的女兒算是徹底完了。
“既然無此事,你爲何要留着你閨女?你爲何不成全了她?難道說不是你爲你閨女美色所惑,以致連着人倫都沒了?”寒慕禹毫不客氣的道。
“皇上,皇上,微臣錯了,微臣知錯了,微臣再也不如此了。”荀烷磕着頭道。
寒慕禹這話,一大半是坊間流傳,一小半是自己胡謅。那留言倒是有一部分是荀烷的對手說的。他當然知道荀烷留着女兒做什麼的,還不是想着送進宮來?就算不做皇后,也可做妃子。
“小牧,你記着,你若是假公濟私的,那朕可就不饒你,知道嗎?”皇上冷冷的瞪着自己的侍衛。
“是,小牧決不敢假公濟私。”侍衛道。
“諸位愛卿可是聽清楚朕的意思了?”寒慕禹掃視着一干人等。
“臣等遵旨。絕不進獻美女”諸大臣紛紛應着。就算家中有女兒的,也立馬打消了送給皇帝的念頭。
那些本來想看着荀烷有結果的人,此時看到荀烷這情形,誰也不敢提。有人心中暗暗高興,有人爲荀烷可惜,可惜那麼好的一個女兒,就這麼被糟蹋了。將來不要說嫁個皇上了,恐怕連個像樣的男人也找不到了。自然有人暗自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莽撞,否則自個的女兒就倒黴了。那些留着女兒,準備獻給皇帝的人,現在都想着怎麼給自己女兒找個好婆家了。
“啓稟皇上,刑部巢大人等人見駕。”李青道。打斷了這激烈的紛爭。
“臣等參見皇上,願吾黃萬歲萬萬歲。”這下來了將近二十個人。
“諸位愛卿平身。”寒慕禹道,“朕這些日子爲那妖道所制,以致讓諸位愛卿受累了。”
“臣等爲了皇上,萬死不辭。”巢威等道。
“巢威,朕爲那妖道挾持,以致差點送命,那邊一干人等都是和那長春子妖道有干係之人,朕命你和付石二人負責好好審理此案。”寒慕禹嚴厲道,“看諸人認罪態度,若是認罪差者,嚴加懲處,若認罪態度較好者,罪不及子孫。”
“微臣謹遵聖喻。”巢威道。
“皇上,妖道長春子抓到了。”侍衛上來報着。
“押上來。”寒慕禹道。
這長春子本來是衝出了皇宮,只是他碰倒了卜神醫和芸姨二人。兩人一看長春子,立馬上前阻攔。長春子武功不及卜神醫,和芸姨差不多,現在兩個人聯手,自然是被二人抓住了,侍衛們看兩人幫着抓長春子,自然也就十分歡迎了。“這長春子奸詐,若是就這麼抓了去,說不定會又被他跑了。”
於是侍衛就請他們押着見皇帝,這進來的時候又碰上了躲在一邊的國師,是以幾個人一起押着長春子就這麼來到皇帝面前。
尤其是元神被國師縛住怎麼也逃不脫。
“大膽妖道,你居然敢假借本王之意,暗中劫持皇上,穢亂後宮,你該當何罪?”寒幕川一邊打着自己耳光,一邊盛怒道。
“皇上冤枉啊。王爺冤枉啊,不是小道的錯,小道也是被人陷害的。”長春子嚷道。
所以就鬆開了手。
寒慕禹怒道:“陷害?哦?敢問這天下還有誰的法術高於長春子你?”
“皇上,微臣真的是被人陷害的。當時微臣正和皇上說話,可是突然皇上身體裡忽然有什麼東西冒出來,直撲臣,此後臣便亂了分寸啊。皇上明鑑!”長春子道。
“按道長之意,那就是朕害了道長了?”寒慕禹冷冷道。
“這個,這個微臣不敢。”長春子道。
“是不敢呢?還是不是?”寒慕禹冷冷道。
“啓稟皇上,既然此事是皇上身上冒出來的白光,那就不是長春子爲禍皇上,而是另有人爲禍皇上,只是這長春子受了冤屈了。”寒幕川道。
“是啊,王爺,您爲小道做主,小道真的是冤枉的。”長春子立馬叫着屈。葉晨曦就讓那長春子站起來,跑到寒幕川面前,先是撫着寒幕川的臉,接着抱着寒幕川猛地狂吻。
寒幕川被長春子這麼一吻,怒極一掌拍向了長春子。
“王爺,你爲何要打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啊。”長春子捏着假聲道。
“找死。”寒幕川一掌就要拍過去,被人及時拉住,這才又按住了長春子。
“冤枉?”寒慕禹沉聲道,“朕可是記得半個多月前,王原他們強迫朕接受你施法。你到宮中後對着朕做法。那日之後,朕便陷入了無休無止的慾望中,一連數日無法控制自己的需要女人。當時朕很害怕,害怕自己如此停不下來,害怕朕會累死,朕求你讓朕停下,可是你卻笑着。你說,你真希望能看到朕精盡而亡後是個何等模樣。”
“後來朕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量,宛如一股清泉般從朕的心中想四肢百骸擴散。然後朕漸漸的就覺得能停下那種無休無止的,近乎自殺一般的縱慾。最後讓朕徹底的安心下來。就在這時,長春子你來了,你對着朕再一次做法,你娶了朕的血屈做法。但是你沒想到的是,你最後被你自己的法術反齧。於是你乾脆就挾持了朕,你自己便去快活風流了。”寒慕禹道。
“不是的,皇上,你仗着你是皇上,豈可如此草芥人命。貧道若是施法,皇上你豈會逃得了?”長春子道。
“那你剛纔怎麼說有一道白光撲向你呢?怎麼讓你亂了方寸?何況,當日可是王原那些大臣們冒死要朕接受你的法術,你怎麼這也忘了?”寒慕禹怒道。
“這個,這個給皇上施法之事,貧道自然記得,只是,貧道未曾劫持皇上。”長春子狡辯道。
“當日朕求你給朕解了這法術,你是如何說的,你這不會也忘了吧?你說要朕求你!要朕跪在地上求你!朕跪地求你了。可是你說你要看着朕精盡而亡,不僅如此,你還要用朕和女人*的精讓你煉丹。如此你就可以擁有朕的一切了,不僅是這天下,還有朕的皮囊,更有朕的神魄。到時候你便是這世界的主宰,到時候你就是這一切,什麼聖心,什麼皇帝,都需要跪在你的腳下。這些你不會都忘了吧?”寒慕禹咬牙切齒答道。
“你,你這是污衊。”長春子叫道。
“欽天監,你說這世上可有此等邪術?”寒慕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