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昨天晚上去玩的時候是星期五,今天的星期六和明天的星期日我都可以好好的調養身體了,到星期一上學時也不會耽誤了學習。
快樂的日子也總是快得可以用得上眨眨眼度過啊!夏黎昕這兩天都往我家跑,以朋友爲名義的千和鏡,這兩天也是給我來各種照顧,還有夏黎昕的朋友夜和銀,這兩大叔跟我爸給混上了。
唉!我的身體現在雖然不好,但這就並不代表我的體質就差啊!用不着連想要喝水時,想要自行去打水都被半路攔住把我扶回牀上,然後再給我來杯冒着熱氣的牛奶!我只是需要解解渴而已啊,要不要嚴重成這樣子啊!
還有每次在我面前的時候,總感覺夏黎昕和鏡對視時的眼神有些不對,像在敵對!空氣中都可以嗅到這股莫名的戰火氣息。
在我看向一邊對着夜聊着香菸品牌、一邊跟銀灌着瓶酒豪飲的爸的時候,想要對他說明‘這樣的照顧太誇張完全沒必要不是嗎?’爸卻總是以‘你不用說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回視我。
啊……他們怎麼都這個樣子啊!還有千怎麼用一種看待大小姐的眼光看着我啊,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難道他們都不正常了嗎?都怎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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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身體在意料之中恢復了回來,星期一的時候夏黎昕照常騎着自行車來到我家留下等我上學。
我坐在夏黎昕的後座,突然好開心自己家離學校不遠可以不住宿,然後每天享受着獨有的和心愛人共車的短暫美好。
我和夏黎昕在來到教室時,卻沒有看見活潑纏人的項紀珠,據聽說是受傷住醫院了。
項紀珠竟然在‘驚魄森林’裡受重傷了?可惜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關於這個夏黎昕也是隻字未提過。
感受到一道熾熱的目光直直地注視着,坐在座位上感覺有些頭皮發麻的我和夏黎昕同時轉頭,李願寶那雙疲憊得有些血絲顯現的大眼,正閃爍着異樣光芒的看着夏黎昕,但神情有些輕鬆,好像在之前緊繃神經了很久的樣子;而李陌年那雙同樣閃爍着異樣眼神的眼睛,在看到我正看着他後,換亂的轉移目光低下頭看書。
但我卻似乎捕捉到了他眼神裡的未來得及消化的擔憂和放心。
這時項炎煜從教室裡走了進來,他並沒有走回座位,而是站到了講臺上。
項炎煜拿起一盒粉筆,打開盒子後迅速的朝着我的方向倒拋而來。
夏黎昕一本物理書改在我臉上擋住了粉筆攻擊,坐在我前面的江婉就遭殃了,一些粉筆掉在了她身上。
“啊!”本來專心看書的江婉嚇得站了起來,連忙拍掉身上遺留的粉筆灰。
江婉擡頭看見是仍拿着粉筆盒的作惡者項炎煜所爲,她轉頭看了眼安然無恙的我和一邊抖着物理書的夏黎昕,便明白了一切,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一眼項炎煜,便坐下來繼續看書。
“項炎煜,你這種行爲真的很幼稚哎!”很不爽夏黎昕替我擋粉筆的李願寶,衝着罪魁禍首項炎煜說道。
“啊……幼稚嗎?”站在講臺上的項炎煜此時顯得有些呆,“我以後都不會這麼做了!我保證!”
一直都很想在願寶面前表現得很man的樣子呢!可是願寶居然說,我的行爲很幼稚……但是在暗地裡這樣,在願寶不知道的情況下,也不算幼稚吧……
夏黎昕將抖乾淨的物理書合上放好,冷眼看着從講臺上走下來經過時一臉挑釁的項炎煜。
這傢伙,又要幹什麼無聊的事情嗎?
今天似乎是我的倒黴日,前往每天必去的圖書館路上,地上卻灑滿了尖刺的小釘子,有些經過的人不免被紮上了幾下,停退到一邊哇哇慘叫,但是夏黎昕眼睛雪亮地上前一路替我清掃了障礙;我要上廁所的時候,夏黎昕硬是給我套上了透明雨衣,雖然開始我很不解,但是我一進女廁的時候,整個女廁突然就從天花板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安裝上去的膠管,水集體從裡面噴射了出來,雖然只是持續了幾秒,但還是有不少女生在尖叫中被淋溼了;到中午在飯堂上打飯的時候,飯剛好就沒有了,夏黎昕將他的飯菜給了我,自己則到小賣部買了個麪包充飢;在最後一節體育課的時候,突然有好幾只籃球對着我的各個方向丟了過來,還好夏黎昕及時出現,抱着我躲過了攻擊,在那些謊稱‘失手’歉笑而來取走籃球的男生們過來時,夏黎昕氣憤的瞪着他們,不過我順着他的目光倒是看到了皺着眉頭看向這邊的項炎煜。
放學的時候,剛背上書包的我,看見夏黎昕一臉忍無可忍的拖着項炎煜衝了出去。
擔心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的我,連忙跑過去一路跟了去。
這一路經過的同學看見整個育明高中名氣火爆到不得了、冠稱‘太陽男神’的校草夏黎昕氣勢洶洶地拖拽着冠稱‘混世魔王’的校草項炎煜,身後沒幾米遠的,冠稱‘清美女神’的校花安泉兒緊跟着,風景線可謂是靚麗上一路了。
搞不好過幾天便會出現各種版本的糾葛緋聞了。
夏黎昕終於肯停下來的時候,是把項炎煜拖到了這一片鮮少人來往的樹林裡,他一爸將項炎煜狠摔在了一棵樹上。
“你小子有病是不是?幹嘛總是針對安泉兒!”
“夏黎昕,我知道哦,你是刃幫老大嘛!”項炎煜看向剛停下腳步的我。
“我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你也是‘願’老大啊……”夏黎昕順着項炎煜的目光看見了我,他很驚異,“泉,你怎麼在這?”
“我之所以這麼做,是想測測這個風雲校花安泉兒是不是零團老大,可是卻總是被你這麼密切地保護着!”項炎煜趁這鬆懈的機會,推開了夏黎昕,“不過我現在卻敢斷定,安泉兒,你就是零團老大!”
“所以你才幹這些無聊的惡作劇?你仔細反思你自己的所作所爲,這哪跟所謂的‘測測’扯上半毛錢關係啊!看來李願寶說的沒錯啊!項炎煜你還真特麼的幼稚無趣!”
“你們都在說什麼啊?”我聽着這幾個明明應該很陌生卻感覺很熟悉的關鍵詞。
刃幫老大?‘願’老大?零團老大?
感覺頭微微痛起,我皺着眉頭,總覺得應該會有什麼可以記起來,腦海卻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