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玲之後是不願意表現的最強烈的蕭敬:“蕭敬!格鬥!”
再然後是楊龍:“楊龍,負責暗殺。”
張嵐:“本大爺叫張嵐,負責外國語言與計算機。”
吳凡:“我是吳凡,負責駕駛,偵查與追蹤。"”
訓練官介紹完後,秦歌馬上道:“接下來,序號前十的孩子也自我介紹一下吧,以後我們會根據情況分組,而每一組的組長就是在前十號產生,趁着這個機會就相互知道一下吧,按着順序,先介紹你們的籠子號,然後是序號,之後是名字,最後是年齡,那麼一號開始吧。”
秦歌的話說完,白莎也是在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下站了起來,畢竟在這裡有這樣的活動實在太詭異。
“一號籠,一號,白莎,十歲。”
然後旁邊的蘇黎羽馬上也和白莎一樣:“二號籠,二號,蘇黎羽,七歲。”
“一號籠,三號,白楠星,十歲。”
“三號籠,四號,張佔,九歲。”
“七號籠,五號,蕭柏舟,十歲。”
“十九號籠,六號,葉書朋,十一歲。”
“九號籠,七號,韓林楷,十一歲。”
“十三號籠,八號,喻安,十歲。”
“五號籠,九號,辛小關,八歲。”
“二十四號籠,十號,周米,十歲。”
一到十號的孩子年齡都在十歲左右,在這一羣孩子裡算是偏大一點的。秦歌暗暗把這些人記了一下,因爲高九華所帶領的這個訓練營的目的是爲第九層訓練新人的,而以上的十號人,應該是這裡綜合實力最好的幾個了,以後第九層的高層,很有可能會在這幾個人中產生,秦歌想着。
而高九華見自我介紹結束了,就又說出了他的專用臺詞:“下一項。”
秦歌聽了,馬上看了計劃表,照着念出了:“下一項是,哦,找人上來發言,我看看,二號,蘇黎羽?!”
唸到蘇黎羽的名字時,秦歌驚了一下,他開口道:“你先等一下,蘇黎羽。”
然後他看向了高九華,低聲道:“華哥,你爲什麼會找蘇黎羽上來。”
高九華不知道爲什麼秦歌如此驚訝,他誠實的回答道:“抓鬮。”
秦歌無奈了,他道:“華哥,你知不知道蘇黎羽的情況,亦或者是她的身份。”
高九華:“不知道,沒關係。”
秦歌知道高九華的意思是,他不知道蘇黎的身份,但是不管有什麼身份,在這裡都是一樣,所以沒關係。可就算明白了他的意思,秦歌還是一聲嘆氣,他覺得他把一輩子的嘆氣都放在了今天,“蘇黎羽,你上來吧,這裡有稿子照着念一下就好了。”
坐着下面的蘇黎羽不管是被叫名字還是被當代表發言,她始終是面無表情,聽到讓她上去後,就絲毫不猶豫的上去了,站到前面,十分安靜的接過稿子,然後開始念:“我們都是第九層的未來,第九層在我們的大哥趙立陽的帶領子下,成了一個特別有實力的一層……”
白莎在下面聽了全部的發言,總結了一下,這其實就是一篇洗腦的文章,裡面大篇幅的闡述着第九層的好,劉立陽的好,以及對他們要對第九層衷心,要一切爲了劉立陽等等。
白莎聽着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沒把心思全部放在稿子內容上,她在下面認真的觀察了蘇黎羽,她發現蘇黎羽在每次唸到劉立陽的名字時,她拿着稿子的手就會格外用力,最後力氣大的都可以看的手指發白,只不過被蘇黎羽很好的掩蓋了,可是白莎的坐的位置實在太巧了,完全看得見。白莎心裡有些疑惑:“難道蘇黎羽與趙立陽有什麼嗎?”
這個有趣的發現讓白莎有些想法,心道:“我似乎有辦法與她交流了。”
蘇黎羽是二號,排在了白楠星之前,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沒有參加疼痛測試的白楠星會是三號,但是她相信這裡的人一定不會隨便給號碼的,所以白莎敢肯定,蘇黎羽能排在二號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小女孩。
看着這個比她還要小兩三歲的蘇黎羽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白莎對她實在太好奇了,自從知道蘇黎羽是二號的那時,白莎就決定搞清楚這個蘇黎羽,看情況允許的話,果斷拉攏了,畢竟她的復仇之路一定不容易,她很需要幫手。
這場戲劇性的開學典禮竟然持續了一個上午,最後結束的時候,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暴脾氣的蕭敬終是沒忍住,踹了椅子,氣哄哄的走了,走出房門的最後一刻像是忍了許久依舊沒忍住的爆一句粗口:“媽的!這都是什麼事啊!?”
對於蕭敬的行爲,秦歌雖然知道在高九華面前這是大不敬的,可是他心裡是萬分的理解,畢竟蕭敬的性格是那樣的,你讓他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裡幹他不想幹的事,還不如讓他去找個人打一架,要不是今天的這一切步驟是高九華想到的,並且高九華親自坐在這裡,蕭敬恐怕都不會來的。
想着,秦歌還是很好心的替蕭敬求情道:“華哥,蕭敬他就是這個脾氣,你不要太介意。”
高九華自從蕭敬踹了椅子開始就一直皺起了眉頭,顯然心情不太美麗,上次的早飯沒吃成也是因爲蕭敬,可那一次高九華並不太在意,因爲即使他是這個訓練營的最高長官,可是他一般都不在訓練營裡,要不是這次趙立陽特別交代了要讓他負責白莎與白楠星,他大概就是會找人把白莎二人帶過來,他依舊跟在劉立陽身後。
所以對這裡的每一個訓練官,他都不太瞭解,剛開始都會對每一個人寬容一些,但是這個蕭敬是一再的犯同樣的錯誤,他們這些人向來很注重上下關係,每一個幫派的老大,下面的兄弟不論年齡大小都得叫老大一聲大哥,這是最起碼的事情。
而高九華還沒來黑洞時就是在道上混的,就像他對六立陽很是忠一樣,對於這種關係,他有一種執拗的執着,上次他沒說什麼,可是這次他不會放過。
於是聽完了秦歌的求情,他只是點了點頭冷冷的回道:“沒事,我有分寸。”然後起身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