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書生卷氣涼梓怡
涼梓怡,七歲,有一個比自己早五分鐘出生的龍鳳胎紳士哥哥,隨了溫暖的性子,如果說楚泠月是冰山,夏久瑾是火山,那她就是溫泉了。不過涼梓怡小朋友雖然性子溫和,但她還是一個詩女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姓氏和名字。就像我姓涼,我叫涼梓怡。”涼梓怡小朋友充當起了糰子和厲慕灝的小老婆,諄諄教導着。
“就像我姓厲,叫厲慕灝。小月姐姐姓楚,叫楚泠月。念之哥哥姓許,叫許念之一樣嗎?”四歲的厲慕灝吧啦吧啦的說着。
“嗯嗯!”涼梓怡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團……糰子姓團,我叫糰子……”糰子小朋友咯咯笑道。
“……”涼梓怡。
“……”楚泠月。
“……”涼梓溫。
“……”夏久瑾。
“……”許念之。
厲慕灝氣不死人的來了一句:“公主姓公,叫公主!哈哈哈……”
“厲慕灝,你欠打!”夏久瑾小朋友的嘴裡抽搐着。
“唉,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啊!”涼梓怡小朋友忍不住道,“小灝,你太……”
“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見小灝,低頭聽公主。哈哈哈……”許念之忍不住打斷涼梓怡小朋友的話。
涼梓怡小朋友很生氣很生氣,拿着媽媽給的軟綿綿的塑料棍子敲着許念之的頭:“不許胡說!”
“……”許念之聽話了。
“啊,小怡,你太可愛了,給我背一首你最喜歡的詩吧!”左罄琰一點也不替兒子委屈。
涼梓怡想了想,張口道:“我喜歡白居易的《觀刈麥》。田家少閒月,五月人倍忙。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婦姑荷簞食,童稚攜壺漿。相隨餉田去,丁壯在南岡。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力盡不知熱,但惜夏日長。復有貧婦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遺穗,左臂懸敝筐。聽其相顧言,聞者爲悲傷。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飢腸。今我何功德,曾不事農桑。吏祿三百石,歲晏有餘糧。念此私自愧,盡日不能忘。”
“……”左罄琰一下蒙圈了。
這麼又臭又長的詩,她好像是初中才學的吧?她到現在還分不清是先右手還是先左臂,這丫頭就念叨完了?
涼梓怡才七歲哎!!!
正想着,涼梓怡小朋友又張口來了一句:“生當做人傑,死亦爲鬼雄……”
“……”涼梓溫。
“……”楚泠月。
“……”許念之。
“……”夏久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