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八十八 石子河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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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石子河奇遇
張二倒是爽快,說:“跟我來”他把他的那幾十人集合好後,對其它人說:“弟兄們看好了,看看我們是怎樣死的”
Wшw⊙ ttκΛ n⊙ ¢ ○ 我在山上看到了這一幕,於是大聲叫道:“兄弟們,你們本來就是漢人,漢滿不兩立,他們只是用你們當炮灰,你們快一點醒悟過來,殺了羅山,殺死那班清狗,你們才保得了命”我的聲音在那山谷裡迴響着。
羅山在吼叫着:“張二,還不快一點?”
張二說:“弟兄們,山上這位朋友說得有道理,快一點殺了羅山”說着帶頭衝了過去,“呼”一枝箭已經插進了他的心窩,正是哪清將放的箭其它的士兵見狀,嚇得都不敢再衝,我在山上又叫道:“你們看到了,他們根本就不會把你們當人,利用完了以後會把你們全部殺死的,快一點把清狗殺死”
呼呼呼,那羣士兵向着清兵那邊衝了過去,頓時,下面的情況大亂,幾個百夫長帶着自己的人馬,向着清兵衝殺了過去,但是由於無人指揮,他們到處亂衝亂撞,雙方打得亂成一團
這時,我現,不見了羅山,他可能偷偷地溜走了,蔣平見狀,高叫一聲:“我們下去幫他們”說完,他提起自己的劍,縱身往下就跳,其它的士失也紛紛往下爬雞公白也爬了下去,我則留在山頂上高叫:“弟兄們,蔣將軍下去救你們來了”
蔣平已經落下,向那清將攻了過去下面漢兵的士氣大振,一陣混戰,農民軍這邊竟反敗爲勝殺得清兵狼狽而逃
經此一役,蔣平軍中只剩下不足八百人。
第二天,蔣平寫好了信,派出士兵向李定國報信,晚上,探子回來,說李定國已經帶兵轉移到了貴州,已經聯繫不上並說,這一帶,就只剩下他這一支農民軍了
蔣平也不做聲,而是默默地回到他的中軍帳裡,他病了。
我束手無策,只好上登天嶺找李元陽,李元陽在山上抓了一些草藥,來到軍營,看到蔣平,見蔣平全身是傷,而且還在燒,十分難過,於是留在軍中,也爲那些受了傷的傷兵療傷。
幾天後,蔣平的病好了,我纔敢問他:“蔣將軍,到底是什麼回事啊?”
蔣平說:“你走的那天,李海帶兵進山開懇耕田,王嶽帶兵去三十里外的地方剿匪,我則與羅山守在神仙鎮。我心裡想着山裡的情況,於是就帶了幾個衛兵進山看李海了。看到全體將士都十分努力開懇,我心下大感欣慰,就在山裡住下,讓通訊兵每天進山彙報外面的情況,結果,這些天,那通訊兵都是沒有什麼情況。我心想,看來王嶽已經取得了成功,把這一帶的治安給穩住了,我就更加放心留在山裡與將士們一起耕田,那天晚上,我們正在吃飯,林子外面突然向裡面射來了無數的箭,都是帶毒的毒箭
倉促之中,我帶上兵馬與清兵戰鬥起來,由於勞累了一天,將士們都很累,很快就讓那些養精蓄銳的清兵打得節節敗退,好在你們與王嶽他們及時趕到,否就全軍覆沒了。這個羅山,我不會放過他”
我默默無言,想起上次在梅弄與胡旱時遇到的那種事情,心裡就涌出了一陣陣的不安,於是我對將平說:“將軍,必須要打破這個局面,與其在這裡等別人來攻,倒不如我們先去摸清這附近有沒有清兵爲好”
將平說:“兄弟說得對,我這就派出探子,四處察看”
我還說:“軍中一定要防止有人與清兵接觸,因爲他們都不想留在這個窮地方,都想出去享福。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使譁變的事情不能再生”
蔣平點了點頭,說:“兄弟放心,現在留下來的都是能征善戰的士兵,而且他們目睹了清兵的兇殘,必不反我。兄弟,我有件事情想拜託你,不知你能否幫我。”
我說:“請將軍直言。”
“王嶽這些天在外面剿匪,打聽到石子河一帶仍有明兵在活動,現在,他們也在與清兵對決,而我能與他們聯使用權們的實力就會增加,現在軍中已經沒有了可用之材,兄弟見多識廣,不知能否代我走一趟?”
我心想,這件事情雖然有一定危險,但是卻是一件十分好的事情,因爲,在民族大義面前,想必那批明兵也會放下私人恩怨,同仇敵愾。於是我爽快地同意了。
石子河,真真正正就是全部都是石子,全是鵝卵石,而且,那裡有很多帶有玉質的玉石我看了好久,捨不得走,雞公白則在一旁問我:“這些東西是不是很值錢?”
我說:“是的,你聽說過賭石嗎?”]
雞公白說:“聽過就是緬甸那邊的那種石頭,有的切開後全是玉,賭石的人都財了。”
我說:“如果在我們的那個時代能遇上這些東西,我們也財了,要不這樣,等這裡也太平後,我與你在成都開一間玉鋪,你看如何?”
雞公白說:“哪當然好了,最起碼可以做個有錢人不過,要多久這裡才能太平?”
我說:“不用太久了,也就十來二十年。”
雞公白吐了一口氣,說:“還要等這麼久啊?喂,你看現在山裡頭有沒有寶藏?”我說:“這個事情千萬不要說出來,否則會有殺身之禍。”
雞公白點了點頭,說:“算了,這麼危險的事情還是等你來做好一點。”
我撿起幾聲成色相當好的玉石,放在衣袋裡,然後上馬,繼續往前走。
這裡山並不高,能說得上險峻也不多,看來並不象是一個駐兵的好地方,河的兩岸村莊都很少,怎麼王嶽說這裡還有明兵在活動呢?或者,他們會不會是轉移了?我們在沿河的河邊走了一整天,也見不到有什麼人,心裡感到很納悶。
雞公白突然說了一聲:“你看,前面有一個人”我放眼一看,在那河的上流,有一個人,正在急急地趕路,我大喜,於是策馬往前面就跑,心想,就算是問一下路也好,不想,前面的那人見我們跑來,竟也跑了起來,我離他越來越近,我終於看清了,這是一個道士,身上穿着道袍,而且,怎麼越看越覺得他象枯榮道長?
然而遠遠地見到一處村落,村中炊煙裊裊,那道士往村裡走了進去,我對阿白說:“我們今晚就在這裡借宿一宵,你看那個人像不像枯榮道長?”
雞公白說:“我沒有留意這一點,離這麼遠,怎麼能看得清?”
我心裡總感到,這道士,與我們一定會有關係,今晚就在這村子裡借宿一宵,也好把事情弄清楚一點。
於是我們牽着馬,走進了村莊。
村口有一隻狗在狂吠着,嘩嘩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了出來,幾十個村民手裡拿着刀與木棍衝出村口,警惕地睦着我們,爲一人叫道:“哪裡來的強盜,膽敢來我們村搶劫,是不是活膩了?”
我連忙拱手,作了一個揖,說道:“各位請不要動怒,我只是過往找人的好人,路過貴莊,只想在貴莊供宿一宵,明天一早我們就走。還請莊主行個方便。”
那人說道:“我們村不讓別人借宿,快走快走,否則我不客氣了。”幾個大漢同時掣出了刀,異口同聲地說:“快走,快走。”
我心想,可能處於亂世,這裡的村民都讓兵匪害得不相信任何人了,而且他們組織自衛,看來也是一個無奈的辦法,不過,我們今晚能去哪裡睡上一宿呢?於是我說:“莊主,現在到處兵荒馬亂的,你不讓我們借宿,我們就會很危險了,而且,我們有一個朋友進了你們的村?”
那人說:“廢話我們村從來沒有外人進來,哪有你的什麼朋友?快點走”
我說:“是一個道士,他的名字叫枯榮道長”
“看來你不但是強盜,而且還是騙子,快點走,來人,把他們打走”幾條大漢手持木棒衝了過來,我連忙說:“莊主別動怒,我們走就是”
我牽着馬,怏怏地離開了那條村,沿着河邊,默默地前進着,這時,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這裡的晚上特別冷,河面的水也似乎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碴,我在一處土丘下,與雞公白找來一堆樹枝與枯火,燃起了一堆火,我對雞公白說:“阿白,試過露宿嗎?”
雞公白說:“嘿嘿,你這不是在亂說嗎?我剛來的那年,幾乎沒有在房子裡睡過”我說:“哪就好,剛晚就試試露宿,找多點柴來,夜裡恐怕會有野獸。”
不過,雖然說是睡覺,但我仍睡不着,因爲天氣太冷了,沒辦法,我只好靠近那堆火,而到了下半夜的時候,我才略有睡意,雞公白則已經睡得死死的,並出了鼾聲。
然而,有一個情況讓我不敢再睡下去,因爲我現山裡似乎有一點動靜,那條河的河面本來結了一層薄薄的冰,但是,我聽到了那種冰破碎的聲音,而且,那裡有一些東西好象凸了起來。再看岸上,那裡本來是一個土堆,但現在竟然出現了一座大山,難道,這是人們的幻覺?我用國地擦了擦眼睛,那山,雜草叢生,走了過去,竟現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而且,我現有一處似乎有東西動了一下,難道這裡有賊?
看來這裡有古怪,我即拉起雞公白,悄悄摸進了那山的一處樹林,看着裡面生了什麼事。仔細一看,竟是一個隱蔽得很好的山洞。
河面上凸出來的東西越來越明顯了,竟然是人而且,還不止是一個,而是成羣的人,他們是什麼人?難道他們不怕冷?
再看山洞這邊,那洞口突然打開,裡面走出了一羣人,手裡拿着刀,一式的服裝,看樣子,就是明兵的服式,一個似乎是帶頭的人走到我們燃點的那堆火面前看了看,說:“這裡有人在露宿,火還很旺,應該沒走遠。喂,哪路好漢,出來見個面”
我與雞公白躲在哪樹林的後面,不敢出來,而是靜靜地看着這邊生的事情。
那人邊叫幾聲,見沒人迴應,他又重新走進了那個山洞。這一次,他帶出來的人更多,而爲的是一個身披着紅色鬥蓬的高個男人,看樣子,那人很瘦,但是,一雙眼睛在夜裡也能放出光來。
“報告將軍,剛纔在這裡的那兩個人已經不見了,會不會是清兵的探子?”
那個將軍說:“他們還在,不想出來。”他的那雙眼睛向我們這邊射了過來。隨即,一隊士兵象狼一樣撲向了我們這邊。
我與雞公白都抽出了刀,但是,面對如許多的人,我卻不敢主動起進攻,而是與他們對峙。
那個將軍用手一揮,其它人全部散去,他走到我們的面前,一個犀利的眼睛在盯着我看,直看我我心裡毛
忽然,把抽出了一把劍,沉聲說道:“放下刀來,饒你們不死”
我並沒有放下刀,而是向他信了一個拱:“將軍,我們都是漢人,爲什麼要自己人打自己人?”
那將軍手中的劍並沒有放下,而是說:“哼爲什麼?很簡單,因爲你們是奸細。”
“將軍如何斷定我們就是奸細?”我問道。
那將軍說:“深夜敢在這荒山野嶺露宿的人,不是強盜就是奸細難道還是什麼好人?”
我哈哈大笑,說道:“將軍,無家可歸與無國可歸,你看看哪一個更悲哀?”
將軍一凜,我的話已經剌中了他的痛處,一下子語塞,我接着說:“將軍,我能看得出,你們就是明軍,但是,我不是奸細,也不是強盜,只是被亂世逼得無家可歸的人,我這次來,就是想尋找你們的。”
紅衣將軍一頓:“唔,你們想當兵?”
我說:“將軍別誤會,現在清兵入關,四川已經被清兵攻陷,各路力量正在日漸削弱,大西國農民軍主力已經往貴州,雲南方向轉移除外們留在這裡,就算清兵不把你們吃掉,這裡的土匪,地主武裝等勢力遲早也會把你們吃掉。”
那將軍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投降?”
我說:“錯了,將軍,你是不會投降的,我也不是來勸降的,張獻宗來此地三年,你都不曾降,現在更不會降給異族。我只是認爲你應該想個辦法,爲自己,也爲衆將士。”
想必我的話讓那將軍聽得比較入耳,他收回了劍,也向我拱了一下手,說:“聽你說的好象談吐有點不凡,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瞞將軍,我是一個遠道而來的人,不想卻捲進了這場鬥爭之中,其實,我們根本就不想見到戰爭。是了,我的名字叫做周小黑。”
那將軍笑了笑,說:“在下大明川西巡按使王充”
“原來是王將軍,久仰,久仰。”雞公白也走了出來,拱手說道。
王充對着他的手下說道:“今晚的行動取消,我們先去再說。”然後對着我們說:“周先生,進我們山洞談談如何?”我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於是爽快地說:“好,外面好冷。”
進入山洞後,衆士兵即開始僞裝洞口,裡面燈火通明,竟是一個天然的大洞,而且,洞中有地下河,直接連着外的的石子河而且,這條洞十分長,洞的另一端,直接可達幾座山的山頂,果然是一個十分隱蔽的好地方。
王充對我說:“周先生,我們已經在這裡三年的時間啦”
我問:“在這樣的地方,你們沒有補給,沒有糧餉,你們是怎麼樣熬過來的?”
王充打了個哈哈,說:“就靠這周圍的百姓”
“百姓?”我忽然今晚在那條村子裡的人,我心裡想,可能,那村子裡的人就是他們的人,他們白天是農民,晚上是明兵,這位王充果然是一位帶兵的好手。
在洞裡的大廳裡,那兒擺放了一些椅子,象是議事的地方,王充讓我們坐下,一士兵端來了茶給我們,王充問了起來:“你說你們從很遠的地方來的,這一路上見到的是什麼情況?”
我說:“王將軍,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四川,……”我話還沒有說完,看了看手中的那杯茶,奇怪了,這茶怎麼是紅色的?而且這麼粘稠?我再用鼻子聞了一下,竟好象是血一樣腥,難道,這是血?
我擡頭四周看了一看,竟讓一個人嚇得我差點暈倒過去,他竟取下了自己的頭在那地下河裡洗
他們?他們是什麼人?難道,……我想起了梅弄時那些駐屍鬼,但是,眼前的這一批人好象身體並沒有臭,那王充看着我沒有說下去,他也注意到我的神態在變化,於是說:“先生,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急道:“將軍慢着,你這裡是什麼地方?叫什麼地名?”
王充說:“這裡是天與山。”
天與山?這不正是那個老漢說的那個用人做糧食的土匪窩嗎?難道他們是土匪?
呼一聲,雞公白吐出了一口茶,說:“這是什麼茶,怎麼這樣腥?”
我緩緩地說:“這不是茶,這是血”
哈哈哈哈山洞裡傳來了一陣陣的怪笑聲,王充站了起來對我說:“周先生,我們近來糧食已經很少了,今晚
想出去弄點,你就給我們送來了,你們真是好人啊?”
我嗖的一聲,拔出了我的那把刀,對着他說:“你們是人還是鬼?”
王充說:“你認爲我們是人還是鬼?”雞公白說道:“看你們的樣子倒是象鬼”
王充說:“哈哈這位兄弟比較靈通,對,我們就是鬼,靠吃人過日子的鬼,今晚,我們可以大飽口福了,因爲你二人看樣子也有些油水。”
“阿白,快走”我一把拉住雞公白,往洞口就跑
早就已經有好幾個鬼站在我們的前面,我也不答話,見人就砍,不一會兒,十幾個人就被我與雞公白砍做了兩斷然而,讓我感到無比驚駭的是,那些讓我們砍斷的人竟自己爬了起來,撿起那些斷手斷腳,給自己安裝好後,繼續向我們追來
呼一個影子一晃,閃到我們的面前,正是王充那王充說道:“周先生這麼急要去幹什麼呀?你還沒有給我說完你的那些大道理呢”
我手中的刀已經向他揮了過去,只見他拔出自己的那把劍,輕輕地一躍,整個身體竟懸浮在半空,從半空向我們揮劍直剌我的左手暗暗取出我今天撿的玉石,右手則格開他的劍,突然,我呼的一聲,向他出了一石正好打在王充的身上,王充呀的叫了一聲,從上面跌了下來,雞公白的闊背金刀迎上去就是一刀,把王充砍做兩截
“快跑”我吼了一聲,與雞毛公白拼命一般向那洞口衝去
然而,詭詭異的事情又生了,我們腳下的那條路,竟好象會走動一樣,我們走多少它就後移多少,象一個跑步機一樣,我們拼命地在上面跑,卻只是在原地踏步
王充撿好自己的下身,給自己安了一下,又站了起來,一張臉變得十分獰厲與兇狠,他狂叫道:“你們竟敢讓我舊患復,今天不吃你們補一下,我的傷如何得好?弟兄們,上”
呼呼呼那班士兵從四面八方向我涌了過來,有的甚至是從洞頂爬着過來的。
很明顯,靠正常手段我們已經逃不出去了然而,他們是一班鬼,我們卻是人,這班鬼在黑夜裡纔敢活動,那麼,鬼最怕什麼?
符,是符我的身上卻沒有了符,連胡旱道我的那道符也讓唐家給收得乾乾淨淨。
還有,黑狗血,桃木,這些東西現在都沒有,那麼,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裡與他們拼到天亮?不和,那樣就算我們不被他們殺死,累也要累死的。
我記得那老漢曾說過有一個人成功逃走,他是怎樣逃出來的呢?我忽然想起,晚上在那河邊露宿的時候這裡只是一個土堆,但是到了夜裡這裡卻變成了一座大山,難道,我們現在正處於虛空之中?正處於一種幻覺?
我的思維正在激烈的運轉着,忽然,身體被一個鉤子勾跌了,十幾只鬼同時壓在了我的身上,壓得我一下子透不氣來,雞公白讓一張網給罩住,我們同時被擒
洞裡支起了一個大鍋,裡面正在熱騰騰地煮着一鍋水,我看着對面的王充,他正在左右搖晃他的腰,想必是剛纔安得不怎麼正,反正他好象很不舒服地晃來晃去,看到我正在看他,他惡狠狠地說:“臭小子剛纔我還想只是給你來個痛快的就算了,現在我可不能讓你痛快地死了”
我說:“王將軍,你又何必徒增罪孽呢?你們已經是死去了的人,人鬼殊途,你再害多一些人,以後就會被打下十八層地獄的。”
“操別給老子說這些東西,我要打下十八層地獄,那麼不忠不義的大西反賊呢?”
我說:“他們固然也有不對,他你也不應把你的怨氣泄在無辜的人身上”
“哼死到臨頭還想活命,來人,先把他們的腿割下來”幾個鬼迅撲了上來,用刀子砍我們腿
奇怪的事情又生了,他們的刀子好象有什麼東西在拉動着似的,怎麼也砍不下來,有幾隻鬼已經緊張得手腕把拉斷了,那把刀愣是在半中一動不動
更奇怪的事情還在後頭,我們身上綁着的那些東西逐漸變了顏色,原煤來是一種綠色的樹藤在綁着我們,而那班鬼也變了,一個個血流滿臉,有的身上還插着刀,有的則只剩下一身骨骼,一個個面容猙獰恐怖,而王充則絕望地狂叫道:“反賊我不會放過你們”他也倒了下去,化成一堆白骨
而那個山洞也漸漸在消失,一點點地變淡,最後,終於徹底消失,我現,我們只是被綁在河邊土堆的兩條木樁上,而且綁住我們的那兩條藤已經黃脆,一拉就斷開了。
仔細一看,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一羣人,爲的那個正是枯榮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