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數聲哀嚎在混亂不堪的福裕酒樓響起。

後果,不用置疑,蕭辰東隨意的出手,這六個小混混步了第一個小混混的後塵,肋骨斷裂的霹靂啪啦聲清脆的響了起,六人悶哼一聲,躺在地上,恐怕下輩子只有在輪椅中渡過了,以蕭辰東的力量,這七人絕對不可能還有直立行走的能力。

聽到樓下的動靜,樓上負責此次行動的老大樟狼傳來緊張的吼聲:“老鼠,出什麼事了?”

樓下沒有迴音,有的,只是那樓梯的踱步聲,彷彿是死神的腳步,樟狼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氣息,丟下那嚇得瑟瑟發抖的宴樓老闆,急衝衝的朝樓梯間跑去。

可是,剛剛跑到樓梯的踏腳處,男人的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他看到了白衣青年那稚嫩卻又讓人無比恐懼的秀臉:“三聯幫?兇狼!”

以蕭辰東的特訓,本來是不可能擁有這張秀臉,本該擁有一張充滿煞氣與猙獰的惡臉,可是,兩年來所吸收的天地靈氣,已經讓他遁入自然,給人一種純樸的感覺,體內的經脈也塑造到了比水柔上十分,卻又比鋼筋還要硬上百倍的地步。

“嘿嘿,沒想到連阿貓阿狗也敢跑到我三聯幫的地盤撒野。”,蕭辰東冷笑了兩聲,無形之中增添了幾分陰冷的肅殺之氣,這陰冷的笑難以讓人置信的在一個青年純樸臉上顯露出來。

“東…東哥?”,男人臉上的表情飄忽不定,只是,恐怖的神色沒有一絲減弱:“東哥,怎麼是您老人家?我該死,不知道這是您老人家的地盤,還望東哥高擡貴手,阿狼回去後,定當備上厚禮,到您老門前登門謝罪。”

“難道黑狗沒告訴你這裡是三聯幫庇護的場所嗎?”,蕭辰東冷笑了兩聲,黑狗是紅花門的老大,對於紅花門的人,蕭辰東一向沒有好感,可是,貝世傑卻曾發出命令,不能將紅花門瓦解,原因很簡單,紅花門一旦被解,周邊的黑道勢力也會伸出魔爪,寧可與狗爲鄰,也不與虎謀皮。

“對…對不起,東哥,小的真不知道這是三聯幫的啊。”,樟狼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可是,在蕭辰東的面前,跟一條哈巴狗沒什麼兩樣,心中卻悔青了腸子,狗日的牛東,竟然騙老子,說這什麼福裕酒樓只不過是個新開宴樓,沒有任何幫派做底。牛東也是紅花門下的一個小頭目,與樟狼矛盾頗多。

“留下一臂,滾吧。”,蕭辰東笑着開恩。

“什麼?留下一臂!”,樟狼的臉色大變,低聲怒吼道:“東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可別把事做的太絕了。”

“怎麼?你也配威脅我?”,蕭辰東呵呵笑道,跟這些如螻蟻的垃圾也沒什麼多說的,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樟狼只覺得一座大山朝自己給壓了過來,整個身體動彈不得,隨後,只得那呯咚一聲,樟狼如豬叫的哀嚎了幾聲,臉上露出猙獰的面容,身體朝樓梯滾了下去,到一樓地面時,已是昏了過去。

一分鐘之後,如雷鳴般的引擎聲劃破顯得寧靜又肅殺的夜境,十七輛摩托疾馳而來,在福裕酒的門前停了下來。

“靠,東哥,你太不講義氣了,都說讓給兄弟,怎麼你倒跑得像兔子。”,一個打着耳洞,齊肩的銀髮,一身痞氣散於外的高個子男人笑罵道。

“哈哈,你好像比我先出發吧?自己速度慢了,怎麼能怪我呢?”,蕭辰東兩手一趟,做出無辜的樣子。

遠外,十幾個手下看到被稱作殺手“兇狼”的蕭辰東竟然和南老大爽快的開着玩笑,不由個個抽了自己一巴掌,這…這是在做夢嗎?

事實告訴他們,這並不是夢。

“阿南,讓手下弟兄進去收拾下吧,收了保護費,這福裕酒樓以後也就是咱們的場子了。”,蕭辰東輕笑着道。

蕭辰南點了點頭,對身後的幾個小弟叫道:“阿虎,帶兩個兄弟進去把錢收了。”

“是,南哥。”,阿虎及兩手下對蕭辰南簡直是佩服的無體投地,他們可是親眼見到自己的老大在一分鐘內打得三十多個紅花門的打手爬地無力。

蕭辰南與蕭辰東兩人都是從小就用天地藥材泡身,加上比特種兵還要嚴格艱苦的訓練,想不變強都難。

蕭辰南抽出一支小熊貓給蕭辰東遞去:“東哥,來抽根菸。”,雙臉之中說不出謅媚,蕭辰南在一年前的一次刺殺任務中受重傷,在已經接受死亡降臨的一刻,蕭辰東如同自己的救星及時趕到,讓奄奄一息的蕭辰南見識到了腦袋要爆的場面,蕭辰東竟然以肉拳將兩個內家高手給轟成了肉渣,蕭辰南恢復身體後,經常問東哥是怎麼回事,蕭辰東只是以做夢之由推託,可是,聰明的蕭辰南卻不相信,以兩年來行事詭異又兇辣的蕭辰東,阿南總覺得東哥有事瞞着自己。

“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吸菸有害健康,你丫的怎麼就是不聽呢。”,蕭辰東伸出左手,朝着蕭辰南的腦袋扣了過去。

“哇…卡卡!東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蕭辰南鬱悶的大叫了一聲,正欲將手上的小熊貓抽回,卻被一張有力的小手給拖住,正是一臉壞笑的蕭辰東。

“嘿嘿,吸菸有害,但是健康嘛,哈哈,來,給哥點上。”,說着,在蕭辰南要殺人的眼神之中悠然的吸了一口。

長長的籲出一口煙子,蕭辰東輕吟了一聲,長夜漫漫,今夜又將如何渡過呢。

像是看穿了東哥的心思,蕭辰南點上只小熊貓牌香菸後,吞雲吐霧了片刻:“東哥,聽說春浪夜吧弄了幾個****,咱們要不要去玩玩啊?”,蕭辰南的臉上露出蕩的笑容。

“靠,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丫的精氣失守,不要過渡,看來你這幾天又惹下不少風流債吧?”,蕭辰東一眼就看穿了阿南的體內陰陽失調,正是過渡的表現。

“嘿嘿,東哥,這可就是你的不是啦,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就這麼說定了哦。”,蕭辰南嘿嘿笑道。

“真是服了你了。”,蕭辰東笑了笑,以能夠感應天地靈力的他來說,想要感應方圓五百米內的靈氣不是難事,而在此時,正有一股不同於靈力的能量波動在朱雀街西道的春浪夜吧附近遊走。

兩人吞雲吐霧的蕩片刻,阿虎已經從福裕宴樓走了出來:“東哥,南哥,這宴樓的老闆已經打得跟豬頭沒兩樣,他就不下來見禮了。”,阿虎恭敬的說着,心中卻是震驚不已,武術自己也是學過一點,一樓躺着的八個男人,七個肋骨盡斷,下半輩子算是廢了,一個廢掉一臂,血當真是兇殘無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