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嗎?”鄔思源看着鄔思斌問道。
“沒錯,臣是真的不知道。”鄔思斌長嘆一聲,相當惋惜的說道,“只可惜澤清已經不在了,不然的話,可以親自的問問他。”
鄔思斌是相當的鎮定。
胡婭浚自己說有什麼用?
胡家是什麼人?
那不過說是塞外的寨子的寨主而已。
那也不是紫旭王朝的人,也沒有直接的證據,不過是憑着一張嘴胡亂的說說。
再說了,一個塞外的寨主,能安什麼好心?
頂多是挑撥他們君臣的關係,陷害他罷了。
至於其他的問題,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就什麼都沒有用。
所以,鄔思斌一點都不擔心,死無對證,看鄔思源怎麼說。
不過……鄔思斌目光微微一轉,看向了旁邊的彷彿置身事外的榮林瀟。
從最開始,榮林瀟就沒有說話。
鄔思源有多大的本事,他是知道的。
這些事情,比如說胡婭浚的反水,是不是榮林瀟做的?
“嗯,確實應該親自問問。”鄔思源的一句話,讓鄔思斌的腦子嗡的一下。
他剛纔聽見什麼了?
是不是聽錯了?
正說着,大殿外面突然的有整齊的腳步聲,兩個人擡着一個擔架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旁邊的太監立刻搬過來一張躺椅,上面墊了很多的軟被。
擔架上的人被小心翼翼的扶到了椅子上,半躺着坐好。
鄔思斌就跟見鬼了似的盯着椅子上臉色慘白精神萎靡的衛澤清。
那個人就算是面無血色,虛弱到了極點,他也不會認錯,那不就是在他眼前被人殺死的衛澤清嗎?
怎麼回事?
衛澤清沒有死?
“澤清,你沒死?”鄔思斌快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驚喜的往前走了兩步。
旁邊的太監趕忙的往前站了一步,擋在了衛澤清的面前,戒備的盯着鄔思斌。
鄔思斌苦笑着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能對他做什麼?我見到他還活着真的是太驚喜了。”
“驚喜?恐怕是驚訝吧?”龍椅上的鄔思源慢慢的開口,“當初衛澤清死在五哥的面前,五哥以爲衛澤清死了,你做的好事就沒有人知道了是吧?”
“陛下,您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鄔思斌奇怪的問道。
“不懂?”鄔思源好笑的說道,“既然五哥不懂,那麼朕就好好的給你解釋解釋。”
“衛澤清被部落的人抓去之後,好好的。他也知道,那些部落的人不會殺他。誰都知道部落的人要是想跟紫旭王朝爲敵,那無異於以卵擊石,他們不過就是想要得到一些好處。這樣的情況下,衛澤清就是他們手中唯一的籌碼。”鄔思源肯定的說道。
“這種情況下,除非那些部落的人全都是傻子,不然的話,他們不會動衛澤清的。”鄔思源奇怪的問道,“在衛澤清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他爲什麼要逃跑?衛澤清也不是沒有腦子,難道連這點情況都分析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