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又沒有成功。”榮林瀟幾乎是悲憫的看着鄔思斌了,“於是,鄔思斌就聯合了部落的人,讓他們去劫持衛澤清。”
“衛澤清被抓住之後,本來是可以成爲部落人談判的籌碼。可惜了,皇上下了旨意,要收服他們。要是這樣的話,鄔思斌就沒有什麼好處了。他正好在聖旨到來之前,讓部落的人殺了衛澤清。”
榮林瀟點了點頭說道:“可見,在國都內,鄔思斌的眼線真的是很多。”
榮林瀟只不過簡單的評論了一下,無視掉殿上衆人各異的神色,繼續說道:“找個人假裝鄔思航的人去救衛澤清,就算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也可以栽贓給鄔思航。”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部落裡的人矛盾激化了,聽從了他最壞的打算……殺了衛澤清。”榮林瀟笑着說道。
“邪帝,你說的這些真的是太好笑了,不覺得漏洞百出嗎?”鄔思斌冷冷的反問道。
“漏洞擺出?哪裡有漏洞,說來讓我聽聽。”榮林瀟問道。
“既然我讓部落的人殺了衛澤清的話,幹什麼最開始要讓別人假裝是鄔思航的人去救他?”鄔思斌奇怪的問道,“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直接讓那些部落的人殺了衛澤清不就好了?”
“何必大費周折呢?”鄔思斌好笑的說道,“邪帝,您這樣還不是漏洞百出?”
“這還不簡單?”榮林瀟不緊不慢的說道,“當初那個人救衛澤清出來的時候,要表明身份吧?周圍就沒有部落的人嗎?表明是鄔思航的人,不正好可以栽贓嫁禍給鄔思航?”
半坐在椅子上的衛澤清身體一顫,擡起頭來,看向了鄔思斌。
他竟然沒有想到這點。
當初那個男人救他的時候,只是打暈了部落的人……原來,竟然是這個目的嗎?
想到這裡,衛澤清心裡愈發的發寒,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掉進了陷阱,被人步步算計。
“就算是衛澤清不死,部落的人被抓住之後,也會指明是鄔思航的人來救衛澤清的。”榮林瀟笑着說道,“而且,我想,衛澤清也知道,那個來救他的人,實際根本就是來殺他的。”
衛澤清臉色越發的難看,可見,榮林瀟句句都說進了他心裡。
“邪帝,你這話還是不對。”鄔思斌強作鎮定的說道,“部落的人都被圍剿起來,怎麼還會有殘留?這樣的陷害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是嗎?”榮林瀟好笑的問道,“看到了衛澤清被刺死,你才這麼幹脆的下令要殺了部落裡的人吧?”
“要不是他們有可以突圍的辦法,恐怕,能活着的人,只有最開始,想要解決衛澤清的那個人。一個被人打暈的,還知道是鄔思航就走衛澤清的唯一的證人,最後能說出什麼來呢?”榮林瀟笑問着鄔思斌,慢慢的一字一字清晰的說道,“鄔思斌,你的計謀很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