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旦聞言大喜,連聲音的扭曲處都沒有注意到,點頭道:“夢小姐能這麼想自然是最好。”
“軍國大事本就不是我應該摻和的,全權讓給陛下,纔是正道。”蘇芸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趁着夜君燃走神,狠狠踩了他一腳。
夜君燃自作自受,自然不敢啃聲,而朝堂上聽到皇家和神王已經達成和諧,也無不感覺如釋重負。
……
散朝後,蘇芸面無表情地帶着夜君燃離開皇宮,才上馬車,男人就厚着臉皮黏上來,一副動手動腳的猴急樣!
“現在可不是亂來的時候!給我注意點!”蘇芸不客氣地打飛他的手,道,“你剛纔爲什麼要答應姬旦,把之後的事情全部交給他?”
姬旦希望獨攬大權已經很久了,一直都找不到機會!
夜君燃代她將大權拱手讓出,簡直是天上掉下的寶貝!
“因爲你馬上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浪費時間在身毒了。”夜君燃笑道,潮溼的空氣呵過耳畔,勾起絲絲麻意。
“又開始胡攪蠻纏了,每次回答不出我的問題,你就用這種手段!”
蘇芸不爽極了,推開他的同時掀起簾子,把房間裡的曖昧全數散盡。
“別再每逢關鍵就繞開話題,告訴我,你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煌羅下一步又打算怎麼走?”
“下一步,當然是統合身毒和煌羅,助夢家迴歸昔日的容光。”夜君燃正色道,“爲了把你送上至高之位,我可以辜負全天下!”
“你已經辜負了很多很多信任你的人了。”蘇芸黯色道,十萬精兵因爲他的一句話死在了瓊崖。
夜君燃卻不以爲然,道:“誰讓我是王者,天生就必須背叛和辜負別人的期望。但是我的每一次背叛都會給國家帶來更多的利益。”
“如果有一天,天下和我站在天平的兩邊,你會選擇誰?”蘇芸問道。
夜君燃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你。我要天下,只因爲有了天下才能給你更優越更愜意的生活,沒有你,天下也沒有任何意義。”
“真會說話。”蘇芸彆扭地說道,他的回答讓她感動,更感到迷茫。
我擔得起這麼厚重的愛情嗎?
夜君燃看她神色不自在,於是主動貼了上去,抱住她,輕聲道:“活着的時候擁有的財物再多,死後也不過是一具枯骨最終化爲黃土。所以,我要活着的時候能夠擁有真愛,能夠和真愛的人享受世間最美好的一切。而不是守着空蕩蕩的世界,孤單無味。而你就是我選中的那個人。”
“……我……”
“別再說話了,就讓我這樣靜靜地抱着,呼吸你的空氣,號碼?”夜君燃輕聲問道。
蘇芸依言,不再說話。
她的心被他的溫柔浸透,點點滴滴地融化,甚至連最後的矜持也已經自然地脫落。
……
馬車壓着石子一路向前,單調的聲音入耳甚至有些乏味。
然而車廂內卻是一派春日的纏綿。
織錦毯子上堆着鬆垮的衣裳,衣裳之上,女人衣裳半褪,媚眼如絲。
她被他用法咒鎖住了雙手,並非強制卻勝過強制。而被男人從後面擁入懷中的姿勢,更讓她的耳垂時不時地被他的氣息灼燒,濃烈的呼吸一次次地穿透皮膚,浸潤骨血。
凡是被他碰過的地方都會變得曖昧而滾燙,沁出水一樣的漣漪。
“……恩……再過十幾分鍾,就要到神王宮了,你……快點結束吧!”被撩撥得有些不堪忍受的她低聲提醒着。
“爲什麼要快點結束?我們可以繞着外城再走幾圈。”男人戲謔地說着。
深諳情調得他,比起橫衝直撞得乾脆,更喜歡細膩纏綿的風格,反覆地撫摸,一次次地刺激,讓身體像絲一樣柔軟,像水一樣纏綿,又好像桃子一樣堅硬。
“可是我……我不想再繼續了!”蘇芸氣鼓鼓地說道。
馬車經過鬧事,時有小販的叫賣聲、潑婦的爭吵聲傳入車廂,街巷的俚語大多粗俗下流,傳入耳中,像尖針一樣刺激着因爲男人而敏感的身體,讓她全身發燙,身體不自覺地扭動,磨蹭着,忸捏着,希望快點結束,又希望能夠得到更加火熱的迴應。
“……真的不想繼續嗎?”夜君燃端起一杯酒,含入口中,而後托起她的下巴,口對口的喂入。
咳咳!突然遇上辛辣的酒水,她燒得喉嚨都幹了,眼角也微微泛紅,大半液體順着嘴角流出,經鎖骨少許停留後,全部滑了下去。
薄紗得到液體的滋潤變得更加透明,而其下的微紅也越發嬌嫩。
“果然,想要更多一點的,對嗎?”男人咬着耳垂說道,突然貼近的火浪、以及後背碰到的堅實,都讓她眼角沁出了眼淚。
“……誰說的!誰才……敢不敢馬上結束!”蘇芸紅着脖子罵道,這男人哪學來這麼多磨人的手段,還是說——這纔是他的本性!
“老婆有令,當然照辦,但是娘子,你要爲夫努力做功,總得給點鼓勵吧?”夜君燃邪?惡地問道。
蘇芸氣得面紅耳赤,道:“你先把我的手解開!我就給你鼓勵!”
“這可不行,現在解開了,你一定會打我耳光踹我下面,讓我幾天都沒精神。”夜君燃狡黠地說道,落在小腹處的手指緩慢下潛,突然兩粒一起滑入泥濘處,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滾蛋!滾蛋啊你!我……真的快要受不了!”
“滾蛋嗎?爲什麼感覺你還想要多一點呢?”夜君燃嬉笑着,手指攪動,引出可恥的聲音。
蘇芸徹底無力了,扭動着,淚光閃爍。
“……恩……我求饒……請你快點……再這樣下去我就……我就……真要生氣了……快點……恩……恩……”
“真生氣?那剛纔其實是假的生氣?”夜君燃遊刃有餘地問道。
蘇芸被他氣得氣打不出一處,剛想回頭瞪他,卻不想身體才稍微一動,就有酥骨的軟升起,以小腹爲中心,遊走全身。
“別再鬧了!”她求饒地說道,“快點!好不好!我是真的……真的……相公……快點好不好?!我……我……”
聽到這骨酥般的呼喊,若是男人還能忍住,那就真的是聖人了。
夜君燃不是聖人,也不打算做聖人。聽到這蝕骨的哀求,他立刻給了她絕對火熱的獎勵。
“……嗯……啊……呼呼……”
終於從煎熬中獲得釋放,她忍不住再度流下眼淚。
而男人更是一邊****眼角,一邊低聲問道:“感覺滿意嗎,娘子?或者要更……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