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個間院子裡,一個年輕孕婦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而一旁的一個男子立即關心的問,“表妹,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不行,我讓大夫來一趟。
“我沒事,只不過是一大早就有喜鵲在那一根樹上叫,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呀?”
“不用去操心這些,你就安心的養胎吧。”
“表哥,你不用去鋪子裡嗎?”年輕孕婦吃着的年輕男子遞過來的糕點,問着。
“娘讓我在家好好的照顧你,你這一段時間都瘦了這麼多了。”年輕的男子雙眸裡滿是心疼。
年輕孕婦到時淡然一笑,“我沒事,我聽嬤嬤說,懷孕的女子都是這樣的,只要不吐就沒事了。”孕吐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呀。
有木有?有木有?
“你喜歡吃什麼,都跟我說。”年輕男子也就是公孫雲澤,滿是酸澀的看着那巴掌大的小臉,本來就沒有多胖,如果更是瘦了很多,讓他很是心疼。
“這就好。”年輕孕婦也就是鄭依。
“表哥,我想曉曉了。”以前曉曉總說要去當女俠,想不到最後去了天山,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她成親的時候,如今已經大半年都沒有見到她了。
公孫雲澤吃醋了,到如今表妹還沒有忘記穆姑娘呀?
“表妹,如今她已經是天山的弟子,不會輕易的下山的。”他打心底可是不希望那穆姑娘來打擾的他們的。
殊不知,不久就那人兒可是要住在她的府邸上的,而且他的表妹,完完全全的忽視了他的存在,那時候纔有他吃醋的時候呢?
鄭依也知道這個意思,心情一下子不悅起來,“是呀,她不可能輕易下山。”就正如哥哥那樣,幾年了,都從未回過家,如果不是上一次見到哥哥,還真的不知道要幾時才能見到的哥哥。
而哥哥那樣子,看樣子應該是心悅曉曉的吧,不過曉曉與哪位身穿黑衣暗紋的男子互有情意吧。
穆曉曉這邊。
她才邁出店鋪不遠,準備讓往城門而去,就看到一羣人而來。
眼尖的看到了一位有點眼熟的男子,好像是剛纔哪位在豬一樣的公子的身邊的男子吧。
“老爺,就是她。”尖嘴男子指着穆曉曉指正着。
“是你打了我兒?”身穿綾羅綢緞的中年男子,在那一堆滿是家丁穿着的衣服中很明顯。
“是我。”穆曉曉一直都是敢做敢當的,而且這些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打她們只不過是要髒了她的手而已。
穆曉曉接着又說,“在大庭廣衆之下,你兒子調戲我,難道本小姐站在那裡,讓他調戲嗎?”
一番話說得有情有理,而且簡單的敘述了之前的發生的事情,讓周圍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這算是先下手爲強吧。
“打了我兒,還敢狡辯,給她一個教訓。”
穆曉曉看着撲上來的家丁,無影腳,她自創的無影腳,一腳踢一個,彷彿在提踢足球一般。一羣家丁,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而已就平躺在地上了。哀呼起來。
“還來嗎?”聲音不大也不小,但是全身的氣勢,那可是一下震瑟了一下那豬一樣的公子的爹。
“起來呀,一羣不中用的東西。”
穆曉曉冷哼一聲,“怎麼,放任兒子在大街上調戲女子,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本小姐教了一下你兒子,沒有讓你出錢,還居然派這麼多人來欺負我一個弱小的女子。”
衆人汗顏,他們都沒有看出來,眼前這個女子,哪裡弱小了,那麼多家僕,都全部在倒在地上,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只能證明,這女子武功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