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卿平身!”渾厚的嗓音響滿整個御花園,慕容墨已經知道這位皇帝的功夫一定很厲害。
“謝皇上。”隨後夫人小姐起身,都做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面,擡頭看着那九五之尊。眼裡都是仰慕。只不過只有一人的眼裡清冷毫無感情。景明帝環視一週,在看到慕容墨的時候,眼角毫無察覺的笑了笑,然後最後目光落到了李蓉蓉的身上。
“聽聞我赤炎第一才女也來了,在哪裡呢?”赤炎雷問着。
能得到皇帝的賞識是大家夢寐以求的事情,那李蓉蓉得到皇帝的矚目卻也是在意料之中。
“李蓉蓉拜見皇上,皇后娘娘,榮貴妃。蓉蓉不才,承蒙大家看到起,給個才女的稱號。”李蓉蓉絲毫沒有慌亂之意,舉止落落大方,看到眼前的人,赤炎雷點了點頭。
“恩,不錯。”只有三字,可是卻在衆人的心裡劃開一層層波浪。李蓉蓉低頭,只是眼裡是掩不住的開心的笑,一閃而過。
慕容墨看着這位赤炎雷,這是慕容墨第二次見他,四歲的時候見過一次,與先前相比更加的成熟,依舊擋不住他巨大的吸引力。
下面許多的小姐都仰慕的看着這位掌權者,臉色微紅,害羞了。
隨後,百官走了過來,拜見上位者後,都走到自己親人的身旁。慕容錫和慕容延走到劉婷和慕容墨的身旁,坐下。
“妹妹嚐嚐宮裡的甜點,不經常吃到的。”慕容延寵溺的看着自家的妹妹,慕容墨點了點頭。拿起一塊桂花糕放倒嘴裡慢慢的咀嚼着,御膳房的甜點確實好吃的無話可說。
“老爺,今天……”劉婷輕聲的對着慕容錫說話。
“夫人不必擔心。”慕容錫握着劉婷的手,安慰的說,“不一定就是我們墨兒,這裡的才女有的是。”
劉婷點了點頭,可是眼裡還是散不去的擔憂。
隨後又是一陣尖銳的喊聲,“太子殿下,逍遙王爺,三殿下,四殿下駕到……”衆人又是起立,慕容墨心裡着實窩火,站站跪跪,一點兒也不消停。
只見以太子赤炎峰爲首的四人在衆人的矚目下從花園裡走了過來。
爲首的赤炎峰繼承了皇后蘇瑾的相貌,雖說不上是俊美,卻是剛毅、穩重。緊跟其後的是一身大紅蟒袍的逍遙王爺赤炎殤,人稱邪王,只見他的一身紅裝吸引了全部人的眼球,一雙劍眉下是一雙勾人的鳳眼,陰柔的面龐,硃紅的嘴脣,嘴角抿着,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之氣。身後是並排的三皇子赤炎鼎和四皇子赤炎烈,赤炎鼎一臉脂粉模樣,雙眼裡是猥褻的目光,反觀赤炎烈一臉無害樣子,清眉細目,溫潤如玉。
耀眼的四人走上涼亭,轉身站立。
“拜見……”又是一陣高喊,慕容墨無奈的起身坐下,撲了撲自己的膝蓋,掃着那四人。一個個都不簡單。只不過在看到那一身紅衣人時,慕容墨蹙了下眉頭。
該來的都到齊了。景明帝赤炎雷說話了,“今天招大家來只是賞花,以文會友。年輕人多交流一下。”
無趣的一場相親大會,慕容墨翻着白眼,低頭看自己眼前的食物,與其看人不如吃東西來的實在。
隨後,那位桂公公走了出來,手裡拿着一份文書,低頭開始念,“丞相之女慕容墨。”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慕容墨嚥下自己嘴裡的食物,轉眼看着慕容延,一臉的不解。
“站起身來,再坐下。”慕容延微微動着嘴。
慕容墨心裡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眼神渙散的看着四周,衆人於是先入爲主,這個慕容墨草包一個,有貌無才。只不過李威在看到慕容墨的時候,心裡有着一絲不安,可是卻又不知道是爲什麼。
在桂公公說出慕容墨的名字的時候,赤炎殤拿着酒杯的手頓了一下,眼神似有似無的撇了慕容墨一眼,然後一口喝下酒杯裡的酒。
赤炎殤的動作赤炎雷看在眼裡,心裡微微一笑。
“御史大夫之女李蓉蓉。”隨後李蓉蓉站起身來,在她起身的那一刻,衆人低聲議論着,李蓉蓉大方的站起身來,對着亭子上的人微微一伏身子,落落大方,然後淑女的坐下。
“大鴻臚蘇剛之女蘇環。”只見一位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女孩站了起來,只不過她的目光看的是逍遙王爺,而且兩眼直冒光。
不過令大家都非常失望的是,赤炎殤從進場到入座,再到現在,他沒有擡眼看一眼下面的人,他只是喝着酒。
“大司農趙正之女趙蕊兒。”隨後一位清秀女子站了起來,慕容墨擡頭看着,這個女子給人的感覺很清爽舒服,只見赤炎殤也擡眼看了那女子一眼,就在這個時候,赤炎殤和慕容墨的眼神交匯,慕容墨挑眉,瞥了一眼赤炎殤,隨後接着看着自己眼前的食物。
……
桂公公一一列舉了女子,慕容墨發現這些女子都是未出嫁的,而且女子們的目光都看着四位皇子。
四個人都是人中龍鳳,慕容墨打量着四位皇子,太子雖然表現的沉穩,可是眼底卻是有抹不去的焦躁,赤炎殤雖然看似不着調,其實是真正有實力的人,赤炎鼎草包一個,赤炎烈那張無害的臉底下也許是隱藏着意想不到的殺機。慕容墨喝了口茶,抿了抿嘴。看來以後不會那麼無聊了。
“皇上有旨,賞花開始。”皇帝身旁的李公公大聲喧道。
隨後,僕人們就把中間早就已經預備好的一塊空地鋪上了紅色地毯。
慕容墨挑眉,這是賞花嗎?也對,選兒媳婦要才貌雙全的哦,慕容墨心裡想着,看着剛纔桂公公喊道的女子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過那李蓉蓉還有趙蕊兒到是沉得住氣。慕容墨點了點頭,這兩個女的有看頭。
“梅,今天不會無聊了。”慕容墨對着身旁的梅說。
聽到妹妹這麼說,慕容延搖了搖頭,“墨兒,是不無聊還是緊張?”
“聽大哥的意思好像是我要參與似的。”慕容墨輕聲的說。
慕容延一怔,“墨兒難道不是嗎?”
慕容墨只是看了慕容延一眼,然後目光注視着那舞臺,沒有回答,參與?慕容墨心裡想,下輩子吧。
這個時候,才藝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