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冷妻
梅和楚風兩人小心的來到慕容墨的屋子裡,慕容墨已經換上一身簡單的長裙,髮髻簡單,頭上沒有多少裝飾,但是即便如此,卻阻擋不了身上散發出來的和帝王勢均力敵的氣勢,然而在們打開的那一刻,身上的所有氣勢都被一絲不漏的掩藏起來。
慕容墨放下手中正在把玩的小玩意兒,看着梅和楚風,鷹則安靜的站到了慕容墨的身邊。
“梅,你決定了嗎?”慕容墨直接問着梅,“你可知道,選擇了以後的結果。”慕容墨非常嚴肅的說着。
“是。主子!”梅轉頭看了一眼楚風,“我不後悔,若此後,他敢做背叛主子的事情,屬下一同承擔後果!”梅抿着嘴,這些話已經說明,她相信她的選擇,她也相信她的眼光。
楚風聽到梅的話,如此的莊重,而且還很是嚴肅,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可是,中間包含的楚風可以料想到。
“恩。”慕容墨點點頭,隨後,犀利的目光望向了楚風,不說話,就那麼看着,但是這眼神卻讓楚風第一次萌生要閃躲的念頭,雖然只有一瞬,這是慕容墨不曾露出過的眼神,楚風知道自己不能後退,他只能挺立的迎接着慕容墨的無聲的考驗。
“小姐,姑爺已經到了。”鷹打開門,赤炎殤走了進來,掃了一眼楚風和梅,而後走到慕容墨的面前。
“什麼事?”赤炎殤好不避諱大家,反而抱起慕容墨將慕容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摸了摸慕容墨的鼻子,寵溺的笑了笑。
“嗯。”慕容墨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梅和楚風,“你家楚風看上我的梅了。你有意見沒有?”慕容墨收起犀利的雙眸,這時,楚風才感覺自己剛從死亡線上重生一般。
“有什麼說法?”赤炎殤挑眉,反問着慕容墨。
“呵呵。”慕容墨突然正色的看着赤炎殤,又看着楚風,“楚風,你們的事情,我不反對,不過,要得到我的承認,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下。你和梅在一起以後,就不能做一丁點兒對我有傷害的事情,就算是你主子赤炎殤的命令也不能,再有,若是你做了,我的手段你是直到的,死不是結束。”慕容墨鄭重的說着,語氣很是嚇人。
楚風嚴肅的看着赤炎殤,又看着慕容墨,好久,嚴肅的那張臉再次被微笑所替代,“是。”如此回答讓慕容墨挑眉,“原因?”慕容墨有些好奇,慕容墨自認給,剛纔的話如果是一些人聽到一定會打退堂鼓的。
“我家爺對主子,我們做屬下的都看在眼裡,爺都把主子捧在手心裡,不敢有一絲怠慢,爺絕對不會做對主子不利的事情,而且也不會命令我們做對主子不理的事情。主子如此說來,多此一舉。”楚風說着,握起梅的手,“我和梅會不遺餘力的守護你們。”說着楚風對着梅溫暖的一笑。
“合格。”慕容墨挑眉,轉頭對着赤炎殤說,“你的人把我的貼身婢女拐走了,這個帳怎麼算?”慕容墨好像好生氣的樣子。
“謝主子。”梅恭敬的跪地,而後,示意楚風也跪下,梅將耳朵上的白色梅花耳墜拿下來,手靈巧的擺弄了幾下,隨後啪嗒一聲,只見一跟小巧的銀針露出來,梅拿着那銀針,朝外一抽,梅花的一朵花瓣分離開來,一個耳釘落入梅的另一隻手中。梅把耳墜重新戴在自己的右耳上。
梅把耳釘交給慕容墨。慕容墨接過來。
把玩一下,看着楚風,眼神一眯,“楚風,信物交給你,就是我承認你,自此以後,你要好好保護梅,就想保護你的主子一樣。我相信你。”慕容墨把耳釘交給楚風,“和殤一樣,戴在左耳上即可。”楚風也不客氣,直接接過來,對着耳朵就是硬生生的一按。在銀針刺穿的那一刻,楚風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慕容墨確實承認了他。
“好了。”慕容墨點點頭,突然轉頭看着梅,“我記得你們有過規則,誰先結婚那麼,伴侶就要--”慕容墨的話還沒有說完,梅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小姐。”梅臉色有些蒼白,突然笑呵呵的說,“我們這不是還沒有結婚嗎?而且現在也不是時候不是?”梅有些無措。
不明白所以的楚風看着梅心裡好奇,但是撇到鷹幸災樂禍的樣子,就已經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可是聽到婚禮不馬上舉行,楚風心裡還是有些酸酸的。
“這是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等你們見面的時候,你自己去解釋。”慕容墨說着,催促着赤炎殤去換衣服,兩人出門逛街。
留下一臉無語的梅、和摸不着頭腦的楚風,還有一個偷笑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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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已經換上一身衣服的赤炎殤走到慕容墨的面前,好奇的問着。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而且不是現在發生的事情,就不要操心。”慕容墨拽着赤炎殤的手,她突然想要逛街,兩人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清閒的在一起過。
赤炎殤看着慕容墨玩心大起,也不掃興,只是安靜的跟着,但是鳳眼卻滿是犀利,原因無他,就因爲周圍總是有無數雙該死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他的女人看,讓赤炎殤很惱火,然而慕容墨卻好像什麼也感受不到似的。這裡看看,那裡瞅瞅。
此刻的慕容墨,讓人忍不住響起前世在一位老人面前的小女孩,天真無邪,臉上總是掛着笑容,誰也料想不到帝皇竟然有過這麼天真的容顏,雖然只是在老人的面前展露。
“殤,看。”突然,慕容墨拿過一張臉譜面具,擋在自己的面前,轉身看着赤炎殤,赤炎殤愣了一下,而後拽過臉譜,又重新扔回攤子上。
“在我面前,不用如此。”有些賭氣的說着。
慕容墨咯咯的笑了幾聲。兩人倒是沒有買多少東西,可是玩的倒是很開心。
最後,在一間飯館門前,慕容墨停了下來。
“餓了嗎?”赤炎殤關心的問着,一路走來,看的出來慕容墨已經累了,“進去吃些東西。”赤炎殤伸手擦了擦慕容墨額頭冒出的汗水,溫柔的說。
“恩。”慕容墨點點頭。
今天這兩人沒有帶隨從,只有兩人,玩的很開心,很盡興。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走進飯館,裡面的人倒是不多,畢竟不是飯點。兩人找了一處靠窗戶的地方坐了下來,點了幾道店裡的拿手好菜。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慕容墨問着赤炎殤,喝着小二端上來的茶,味道馬馬虎虎。
“差不多了。”赤炎殤微笑的看着慕容墨,“墨,你今天很開心。”
“恩。”慕容墨嚥下嘴裡的茶水,“好久都不曾這麼開心,暫時不想任何東西,拋開一切阻礙,很輕鬆。不過,偶爾如此可以,一直這樣反倒是無趣。”慕容墨知道赤炎殤這麼問,心裡在做什麼打算,但是這兩人根本不是可以清閒下來的人。
赤炎殤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這個時候,屋子裡其他的桌位上的幾個學子開始說起四國協議的事情,衆說紛紜,幾個人的觀點都不一樣。
慕容墨只是聽了一小會兒,而後轉頭掃視一眼那些說話的人,微微搖頭,接着看着赤炎殤,“要我去嗎?”慕容墨問着赤炎殤。
“你想去?”赤炎殤看着慕容墨。
慕容墨看着赤炎殤,“我很好奇,那就去看看吧,碰上不容易,最後一次了,不參加就可惜了。”慕容墨若有所指。但是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卻是心照不宣的打着啞謎。
兩人原本聊着,突然看到熟悉的兩抹身影走了過來。
“原來在這裡,讓我們好找啊。”說話的正是那白一仇,只見白一仇一身白衣,臉上滿是掩藏不住的春光明媚,身後跟着板着臉的白麟,雖然也是一身白衣,不過倒是顯得弱勢了很多。
“坐吧。”慕容墨示意兩人坐下。
白麟和白一仇看着靠着慕容墨坐着的赤炎殤,兩人對視一眼,不客氣的並排坐到了對面,“你男人?”白一仇挑眉看着赤炎殤,問着慕容墨。
“恩。”慕容墨直接應道,隨後對着赤炎殤說,“我新收的兩名手下。”名字忽略。
“哎。我可不是--”白一仇一聽,臉色不怎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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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有區別嗎?”慕容墨堵回去,撇了白一仇一眼,而後看着白麟,“怎麼了?”
慕容墨可不會認爲,這兩人出來遊玩這麼簡單,然而這次慕容墨確實想錯了。
白麟和白一仇看到赤炎殤,雖然赤炎殤沒有身穿華麗服侍,但是身上散發出來的帝王氣勢,是兩人不能忽視的,而且兩人也察覺到了赤炎殤清強烈的佔有慾,尤其他們在看慕容墨的時候,就感覺有兩道冰冷的刀子眸子射向他們的心底,讓他們感覺寒冷異常。
“沒事。”白麟有些不自在。
“一定有事才能出來嗎?”白一仇不客氣的招來小二加了兩個杯子,而後對着慕容墨說,“放心,我們有分寸。”而後看着赤炎殤,眉頭微蹙。
“我好想在哪裡見過你。”白一仇思緒急速飛轉着。
咔嚓--定格,白一仇突然瞪大雙眼,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赤炎殤,張着大嘴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手指着赤炎殤,半天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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