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防線

邪帝冷妻

更新晚了,不過小小爆發一下,7000字奉上,謝謝大家支持。

慕容墨觀察着亭子,可是卻一直沒有發現,雖然心中的異樣越來越多,可是,亭子中的東西都很平常,沒有什麼特別,只不過是樣子和其他的亭子不用而已。到底問題出現在哪裡?慕容墨心中不住的想着。

而這個時候,慕容墨站在亭子裡,面對着湖水,天空依舊是漆黑,忽然,慕容墨挑眉,空中雲彩急速的移動着,眨眼之間,一個彎月露出頭來,似是在歡迎着慕容墨。而鷹原本是站在亭子外,位置正好在王后的後面,鷹忽然給慕容墨一個手勢。他在告訴慕容墨亭子中的異樣。

慕容墨立即轉身,目光掃視着亭子的地面,還是沒有發現問題,而這個時候,慕容墨知道,若是再不抓緊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原因無他,慕容墨已經看到遠處的宮人正在往這裡走,估計晚宴已經結束。

慕容墨心中也很着急,可是卻依舊冷靜。身子動了動,而這個時候,慕容墨站住,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身子慢慢的移開,原本身子擋住的月光射進了亭子裡,而這個時候,地面,就在剛纔慕容墨坐着的石凳旁,有一個點在微弱的閃着光。慕容墨臉色隨後冷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月光再次被烏雲遮蔽住,亮光消失。

而慕容墨則又坐回剛纔的位置,而腳則一下子踩在了剛纔有亮點的地方,而此刻,宮人已經找來。

而就在宮人給王后傳話的這幾個空間段,慕容墨微微低頭,腳尖着地,腳尖無色力量直接插入地中,用力一捻,隨後傳來輕微的破碎的聲音,而這個聲音剛好被王后的話湮沒。慕容墨隨後感覺自己的耳墜震動一下,而後不再反應,慕容墨冷笑一聲,自己找對了。

可是慕容墨知道,她只是破壞了第一層障礙,不知道還有幾層,要想完全破除讓耳墜恢復,還需要繼續尋找。

歪打正着,不得不幸運上天的垂憐。

慕容墨告別王后,跟着宮人,回到赤炎殤的身邊。也許是因爲晚宴結束,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臉色漸漸變好。

看到慕容墨,某些人的臉色鐵黑的可以,藍鳳看着慕容墨清冷的樣子,原本壓下的火氣噌的冒了出來,手攥成拳頭,骨頭咯吱咯吱的響着,衆人都聽的出來,可是誰沒有多說。而慕容墨直接漠視着藍鳳,好像這裡根本沒有這個人一樣。

赤炎殤直接摟着慕容墨,和幾位帝王告別以後,上了馬車。沒有多做停留。

而北堂凌和北堂秋貪戀的看着馬車遠去,心中滋味翻涌。

藍鳳冒火的雙眼盯着遠去的馬車,恨不能可以燒了那輛礙人眼的馬車,然而此刻,藍鳳不曉得,他弄再皇宮中的一個東西已經被慕容墨悄然的破壞掉。

上了馬車,慕容墨直接靠在赤炎殤的身上,“我離開後,藍鳳有沒有說什麼?”

“他敢?”赤炎殤雙手環抱着慕容墨,心情愉快的說着,“幹什麼壞事了?”空出一隻手,捏了捏慕容墨的臉頰。赤炎殤就知道慕容墨不會無緣無故的出這麼一出。

“你就沒有發覺,耳釘的功能都消失了嗎?”慕容墨翻着白眼。

“消失?”赤炎殤愣了一下,“原來不是我的壞了?”赤炎殤有些高興,原本心中的一絲鬱悶也消散了,他還以爲這個耳釘在和他作對,原來不是。

“風國中有着屏蔽,應該是專門對付我這東西的。”慕容墨冷冷的說,“想不到風國這是讓我吃驚。尤其是蝶族,這些屏蔽是蝶族的人弄的。”慕容墨冰冷的氣息頓時釋放出來,“這個藍鳳真是讓人厭惡!”

赤炎殤低頭吻着慕容墨的額頭,另一隻手撫摸着慕容墨的後背,安慰着。

“我總感覺,蝶族和我有着某些聯繫,只不過現在還不是很清楚。”慕容墨閉着眼睛,貪戀着赤炎殤的溫暖。

“蝶族?”赤炎殤挑眉,低頭看着自己的女人,“爲什麼這麼說?”

慕容墨狡黠的一挑眉,“蝶族的聖物是蝴蝶,對嗎?”

“恩。”

“我可以駕馭蝴蝶。雖然不明白它們的語言,可是卻不妨礙交流。”慕容墨毫不掩飾的告訴赤炎殤,沒有一絲隱瞞。

聽了慕容墨的話,赤炎殤還是有些吃驚和震動,愣愣的看着慕容墨的臉頰--他的女人真無時無刻不在帶給他刺激。

“墨兒!”慕容墨正納悶爲什麼赤炎殤沒有反應的時候,突然某人沉悶的聲音響起,可是這個聲音着實讓慕容墨感到有些心慌。慕容墨小心的看着赤炎殤,而此刻,赤炎殤的眼中則冒着火苗子,讓慕容墨心裡輕輕一顫。

慕容墨伸手推開赤炎殤,想離開,然而赤炎殤的動作被慕容墨更快,雙手死死的牽制住慕容墨,不讓慕容墨逃脫。

慕容墨瞪着赤炎殤,只不過此時的表情卻在赤炎殤看來是害羞,而慕容墨更加不知道,她的表情現在足以變成了cui情劑。

“墨兒!”赤炎殤又喊了一聲慕容墨,聲音很小,可是慕容墨卻感受到赤炎殤其中的隱忍。而此刻兩隻大爪子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慕容墨頓時感到無語--某頭野獸正在發情中……

“安分一點兒!”慕容墨怒瞪着赤炎殤,扭動着自己的身子,反抗着,然而,身上的撩撥卻更加肆無忌憚。

赤炎殤低沉的輕笑着,對着慕容墨邪魅的眨着眼睛,“墨兒,我忍了好長時間了!”慕容墨一聽赤炎殤這麼說,臉色一紅,嗔怒着,“這裡是馬車!”

而就在這個時候,某人的一隻手已經鑽進慕容墨的衣衫中,“偶爾刺激一下,沒關係。”

“你--殤--唔--”赤炎殤直接低頭含住慕容墨的小嘴,將後面的話掩住,而手也加快速度,很快慕容墨身上的衣服被某人扒了一個精光。慕容墨被吻得頭腦發暈,可是涼風襲來,吹醒了慕容墨的神志,慕容墨低頭一看,頓時無語。

而赤炎殤討好的看着慕容墨,“忍的好辛苦的。”而後將慕容墨轉身放在了榻上,隨後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後將慕容墨壓在身下。

低喘,嚶嚀,慕容墨只有一個感覺,就是自己的身體要着火了。熱,灼熱,兩人低喘聲從馬車中傳出。而正在趕車的楚風和他身旁的梅兩人頓時感覺頭頂烏鴉直線飛過,兩人對視一眼,哭笑不得。

而楚風的眼神開始變的灼熱,梅狠狠的瞪了一眼,轉過頭不再理會楚風,楚風看着梅對着自己使着xing子,心中一暖,嘴角裂的更大了。

“嗯--”

“墨兒,忍不住就喊出來。”赤炎殤的手在慕容墨的身上移動着,所到之處無不讓慕容墨心顫。而赤炎殤的話卻讓慕容墨第一次感覺沒臉,心裡氣着,原本拒絕可是卻被又一輪的熱情掩蓋。

馬車自覺的降低速度,車內激情上演,車外幸福連連。

到了客棧,馬車直接來到後院,而慕容墨早已經累的睡着,赤炎殤小心的給慕容墨穿上衣服,隨後,抱着慕容墨下了馬車。

楚風三人和梅、鷹幾人小心的在後面跟着,到了三樓,有人來到赤炎殤的面前,看着赤炎殤懷裡的慕容墨,小心的彙報着,“公子,小姐要找的人已經到了。”

“什麼人?”赤炎殤挑眉。

“他們沒有說。”僕人搖頭。

“是我們的隊友。”梅走到前面,看着赤炎殤,“爺先回去吧,小姐也累了,人明天再見就好。”

赤炎殤點頭,抱着慕容墨回到自己的臥室,兩人相擁而眠。

而梅和鷹兩人則面露喜色,隨着這僕人來到那兩人所在的房間,身後楚風也跟着,推門而進,就見到兩道身影毫不避諱的衝了過來。

鷹沒有躲閃,但是還沒有等梅反應,有人比梅的速度更快,直接伸手將梅拽到了自己的身後,而結果就是可憐的楚風代人受過。

鷹這邊,豹不客氣的和鷹相擁,兄弟相擁,久違的感覺。

而楚風這邊就不怎麼好了,只見月揚着一張天真可愛是笑容,不客氣的八爪魚樣子掉在了楚風的身上,兩隻手死死的圍住楚風的脖子,而雙腳則勾着腰,緊緊的繃着。

這個時候,楚離和楚銀竟然也出現在門口,看着這個樣子,臉立即黑了下來,臉劇烈的抽搐着,不知道先前到底是演的哪一齣。

“咳咳咳!”楚離不好意思的重重的咳嗽着,而這一咳嗽,打破了衆人的呆愣。鷹和豹兩人鬆開,看着眼前的楚風和月,表情不一。

豹的臉色極其難看,而鷹的眼中則冒着看戲的目光,眼神還偷偷的撇了一眼楚風身後的梅。

“咦?”月發覺到了異常,將埋在某人脖子中的臉擡起來,這一看不得了,遲鈍了一下,說出了一句讓楚風恨不得捏碎身上某人的衝動,“親愛的梅哦,你怎麼變成男的了?大變活人嗎?”天真的眼神掃視着楚風那張好看的臉,“不錯,即便變成男人,一樣長着一張漂亮似女人的臉蛋,我喜歡!”

噗--楚離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是楚風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輕薄,真是難得一見。楚銀的表情也一樣好看,雖然沒有笑出聲,可是臉已經憋的有些發紅了。

反觀着梅的反應,梅的嘴角猛的抽搐,心裡感嘆着--不管到哪裡,月終究是月,無人能敵!

“月!”陰沉的聲音從豹的嘴裡冒了出來,讓月慌張,忽然轉頭看到了楚風身後的梅,眼珠子瞪的老大,眼中立即蒙上陰狠,原本勾着脖子的手忽然成爪狀要掐住楚風的脖子,忽然的殺氣讓楚風警覺,而月快,梅更快,直接向前伸手扣住月要攻擊的手。

“下來!”梅清冷的說,而後瞪着豹,讓豹出手。

豹好不猶豫的,將八爪魚扯了下來,而月看到豹已經黑道極致的臉色,小心的低下了頭。

“這是怎麼回事?”楚離拍了拍楚風的肩膀,不客氣的走進門來,而楚銀也跟着。

而豹看到楚風左耳上的耳釘的時候,挑眉看着梅,眼神閃過一抹亮光,讓梅看着心驚,立即張口,“你別這個表情,我的事還沒有定下來。”梅瞪了豹一眼,隊友彼此見的默契是永遠抹滅不掉的。

“東西都送了,還沒有定下來?梅,你想躲避,晚了哦。”這個時候,月擡起頭來,眼睛冒光看着楚風的左耳,陰森的說。

“不介紹一下嗎?”楚風的臉色同樣難看之極。

“我們的隊友。”鷹出聲說,隨後伸手先後指着豹和月,“豹和月。”

其實楚風三人已經猜到了,原因無他,就因爲眼前的兩人右耳都帶着特殊的耳釘。

“你男人,好女人。”月對着梅丟下六個字,不屑的撇了一眼楚風,不客氣的轉身坐下,喝茶。

楚風的好脾氣已經被引爆。若不是梅伸手握住楚風的手,估計現在已經動手了。

楚離和楚銀兩人對視一眼,審視着月和豹,兩人的氣勢和鷹不相上下,感覺的到也是高手,更多的是吃驚--慕容墨的底細,真是猜不透。

“小姐剛從皇宮回來,先休息了,豹、月你們也早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說完,拽着楚風離開。

竟然沒有颳起暴風雨,真是有些失望,鷹失落的想着。楚離和楚銀看着豹和月,“你們是主子的人,很高興見到你們。”楚離高興的說着。

“楚離?”豹挑眉,而後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可是眼中卻滿是疏離。

“你知道?”楚離挑眉,不過轉念,既然是慕容墨的人,知道也不怪了,“好好休息。”也不再停留,而由始至終楚銀都不曾說話,跟着楚離走出門。回到房間,楚風早已經等着了。

“梅呢?”楚離問着。

“休息了。”楚風臉色不佳。

楚離抿着嘴,極力控制自己,尷尬的咳嗽幾聲,隨後三人坐到了凳子上。

“這個叫月的,真熱情。”楚離想了想,說了這麼一句,隨後還是笑了出來,楚風的疾風的厲光射來,讓楚離啞然,討好的笑了笑。

“狂妄!”楚銀吐出兩個字,楚風和楚離點點頭,確實狂妄,他們心裡都有數,他們見到的慕容墨的這些特殊的手下,都有給他們一個同感--狂妄,除去對慕容墨的恭敬意外,可以說是不怕任何人放在眼中。

“哼!”楚風冷哼一聲,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怒意,剛纔梅已經和他解釋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隊友之間有一個協定,誰最先找伴,前提是他們成員以外的人,結婚的時候,就要受到‘特殊’的對待。而至於這個‘特殊’到底有多麼特殊,誰也不知道,因爲這十二個人,彼此都瞭解,各自從心思也能理解個差不多,每個人其實都很邪惡,堪比撒旦。於是對於結婚都彼此有着共識,誰也不想打頭炮,自找虐。

而豹更加的跌破眼鏡,竟然和月走在一起,這兩人已經被‘特殊’排除在外,而月雖然看似天真,卻真真實實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魔鬼,比較讓人忌憚。

“不得不說,他們都深不可測。”楚離正色說道,“爺真的是找了一個活寶!”其他兩人心中贊同的點點頭,再次慶幸,慕容墨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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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人們早早起牀,因爲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白一仇和白麟出房間,看到的就是月完全不避諱的和豹在秀愛,月如嬌滴滴的女人般縮在豹的懷裡,兩個男人的曖昧的動作反而讓人感覺很和諧,沒有感到不雅。看的白一仇和白麟兩人呆愣,好久纔回過神來。

看到慕容墨出門,月趕緊從豹的身上跳下來,而後朝着慕容墨跑去,眼看着昨天晚上的情景再次即將發生,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原因無他,因爲慕容墨身後的赤炎殤。

楚風三人,鷹、梅也都走出來,而緊接着,就在月要張着雙臂要給慕容墨一個早安懷抱的時候,慕容墨伸手一指,食指正好抵住了月的鼻子,鼻子傳來的疼痛讓月不得不停下腳步。

噗嗤--衆人暗自笑了起來,原因無他,大家看到了一個天真的小豬在淚眼汪汪的看着慕容墨,無聲的訴說着自己的委屈。

看着這個樣子,楚風感覺心裡的鬱悶一揮而散,溫柔的笑容再次浮現在臉上。

被慕容墨手指按成豬鼻子的月,委屈的看着慕容墨,但是看到慕容墨不高興的臉色最終消停下來,恢復正常,雙手放下,很安靜。而後慕容墨才鬆開手。

“事情交待完了?”慕容墨問着豹,豹點頭。

“殤,這是月,有些小孩子氣,這是豹,他們是戀人。”慕容墨不避諱的說,對着赤炎殤介紹兩人。

而慕容墨說到月和豹是戀人的時候,兩人沒有什麼反應,很自然,好像天經地義一般,看的白一仇和白麟目瞪口呆。不知道是不是同病相憐的緣故,兩人一見月和豹就感覺很親切。而月和豹也同樣對白一仇和白麟很溫和,身上的傲慢有些隱藏。

赤炎殤站在慕容墨的身旁,銳利的鳳眸鎖定着月和豹,隨後,月和豹就感覺到了一股威壓,雖然兩人並不在意,可是對於慕容墨認定的人兩人卻支持。

隨後,月和豹兩人並列站立再赤炎殤和慕容墨面前,隨後跪地,恭敬的問安。

“護衛月。”

“護衛豹。”

“拜見主子!”他們兩人的話一出,就是對赤炎殤的承認。

慕容墨對着赤炎殤點點頭。

“起來吧。”赤炎殤深深的看了跪地的兩人一眼,點頭。

“今天是同盟的日子,我回去,白麟,讓齊叔隨我去。你和白一仇呆在客棧,這幾天不要出門了。”慕容墨對着白麟說。

“好。”白麟點頭。

“白一仇。”慕容墨看着白一仇說道,“我交給你一件事。”白一仇聽後,神色激動,眼中的崇拜毫不掩飾。

“你現在還有多少勢力?”慕容墨詢問着。赤炎殤在一旁,不打擾,楚風仨人則看着慕容墨,不知道慕容墨要幹什麼。

剛纔未起牀前,赤炎殤已經告訴慕容墨,今天的同盟,最主要的不是協議,而是寶圖。這是慕容墨不知道的,不得不說蝶族的人太過謹慎,而且昨天晚上看到藍鳳,兩人已經下了樑子,藍鳳這種人不會放過慕容墨的,慕容墨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蝶族,而且藍鳳給她不好受,那她慕容墨也不是吃素的人。族長不地道,那就由整個蝶族來承受她的怒氣吧。

“我的人被二長老破壞的也差不多了,不過,親信卻沒有被動多少。他們都在蝶族中。”白一仇說,“我在蝶族外的勢力已經癱瘓。”白一仇認真的說。

慕容墨聽了以後點點頭,看了一眼赤炎殤,而後想了想,“後天是聖女選聖夫的日子,我給你今天一天的時間,你、白麟和月、豹你們四人給我找出石林的位置。”

“石林?”白一仇挑眉,而後笑了笑,“好。”爽快的答應。

“要不要我出手?”赤炎殤在一旁cha話,而慕容墨搖搖頭,“現在非常時期,不宜動你的人。我相信,他們不會讓我失望。”

“對了,同盟在蝶族本部,齊叔,到時候,不管出現任何情況,你給我忍住,不要慌亂。就算四長老受到什麼痛,你也給我把關心嚥到肚子裡!”慕容墨警告着齊叔。

“是。”齊叔點頭,他明白慕容墨有她的考量。

隨後,楚風幾人出去準備行裝,而月四人也離開去做事。

這個時候,楚離則回來,身後跟着秦蕭。

“殤。”秦蕭走來,對着慕容墨點點頭,而後將袖子中藏匿的竹筒遞給赤炎殤。

“恩,辛苦了。”赤炎殤接過來,握在手中,掃了一眼而後交給慕容墨。

慕容墨不客氣的拿過來,她記得這個,打開竹筒,隨後將裡面的一張布倒出來,已經年代久遠,已經發黃,而且還有被侵蝕的痕跡,不過保存的算是完好。

慕容墨打開,上面是一部分圖,慕容墨看了看,其中有一個黑點,黑點旁邊寫着字--誇明。慕容墨知道這是明國的地圖。隨後將地圖摺疊放在了身上。

“殤,後天,你參加嗎?”秦蕭看了一眼慕容墨,出口問道。

“去觀賞。”赤炎殤挑眉看了一眼秦蕭,“聽說,這次來的大家不少。你要參加?”

“對這位聖女還是比較好奇,去試一試也蠻有意思的。”秦蕭說這這話,已經說明他要參加了。

“你對謝家熟悉嗎?”慕容墨突然問這秦蕭。

“可以。”秦蕭看着慕容墨,不知道爲什麼要問謝家的事情。

“在‘胡’地的時候,碰到了謝家的二公子,和謝家的小姐。”慕容墨沒有說過,不過赤炎也瞭解,“還有一個叫紫衣的女子,你認不認識?聽說和謝君有關係。”

“紫衣?江湖人?”秦蕭反問。

慕容墨點頭。

“有耳聞,都說謝君和這個紫衣相互喜歡。不過這個紫衣出現的很突兀,有人查過這個人,沒有查到過任何有用的資料。”

“怎麼想起問這個了?”赤炎殤遞給慕容墨一杯茶。

“突然想起來了。”慕容墨喝了一口,潤潤嗓子,“有些好奇而已。”慕容墨不再說其他。

“爺,已經準備好了。”楚離走來。

“走吧。”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站起來。而後和秦蕭告別,幾人去蝶族本部。

蝶族本部在郊外,位於一座高山上,山上植被常年不衰,而且還有猛獸,一般人不敢輕易上去,除非有蝶族的人親自帶領,故而蝶族很神秘。聽說早些年很多武功高強的江湖人去試探蝶族本部,可都是有去無回。漸漸的大家即便再好奇,也不敢再私下動作。

今日赤炎殤一身大紅龍袍,穿着想對嚴肅一些。不過慕容墨倒是還是一身黑衣,不過一緊不是‘黑墨’布料。

“也許會見到那位聖女。”慕容墨看着赤炎殤輕聲的說。

“不會。”赤炎殤直接搖頭否定,“四國同盟非同小可,蝶族除了族長和四位長老有權參加意外,其他人沒有資格。”赤炎殤解釋道。

“是嗎?”慕容墨挑眉,“那我也沒有資格去了?”

“你是我赤炎殤的女人!”赤炎殤冷哼一聲,“誰敢阻攔?我滅了他!”囂張,絕對的囂張和狂妄。

慕容墨抿嘴一笑。

在山下,馬車停了下來,下了馬車,明瑞和北堂秋早已經到了。兩人看到赤炎殤身旁的慕容墨,微微蹙眉。

“各位帝王,上山的路需要走上去,請隨小的,途中千萬小心。”有人見到人已經齊了,叮囑道。

慕容墨看着被植被掩蓋住的大山,半山腰有濃重的霧氣籠罩着,富有神秘感。不過,站在山腳下慕容墨隱隱可以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是蝴蝶的氣息,然而慕容墨卻也感受到她傷口隱隱的陣痛。

“怎麼了?”赤炎殤低頭看到慕容墨臉色有些不好看,緊張問道。

“沒事。”慕容墨搖頭。

“墨後也要參加嗎?”北堂秋直視着慕容墨,沉聲問道。

而慕容墨只是掃了一眼北堂秋,根本就不想和他說話,直接無視。這讓北堂秋很是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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