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冷妻
四面八方圍攻着馬車,沒有空間閃躲。只見一名黑衣人手指一揮,一顆石子飛速朝着馬車前的馬匹扔了過去。
嗷--拉車的三匹馬受到驚嚇,衝破繮繩,四處逃竄,與此同時,馬車一歪,砰--+的一聲巨響,馬車四裂,梅、蘭、竹、菊四人護着慕容墨飛了出來,雖然慕容墨沒有內力,不能飛,然而,梅也沒有輕功,然而蘭、竹、菊三人也不是吃素的,三人拽着兩人,衝出來之後,平穩的落在地上。
而後,剩下的幾人朝着四周的黑衣人衝了過去,而梅蘭竹菊則將慕容墨包圍了起來,護在中間。
慕容墨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周圍對打的衆人,“三分鐘!”慕容墨冷冷的說了一個數字,黑衣人不知道慕容墨的話的意思,然而十二護衛卻清楚的知曉,慕容墨是給他們量定了時間。而聽到慕容墨的話以後,八位帥哥不再戀戰,拿出了五成功利,開始認真對抗起來,認真的對抗。
黑衣人沒有料到只是眨眼之間,對方的功力就增進不少,他們已經感覺到了力不從心。而此時,四剎也感到一股無形不能撼動的壓力鎖定了他們的周身,開始由他們牽制的局勢瞬間逆轉。
“大哥,他們怎麼突然這麼厲害,好像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一人對着持鐵鏈的男子悄聲說,粗略的摸掉嘴角留下來的血跡。
鐵鏈男子蹙眉看着對面的鷹四人,心中同樣是震撼,江湖中,能與他們過上百招的人少之又少,而在他們之上的人除了北堂秋和莫測的赤炎殤意外,幾乎再沒有了其他人,但是現在,一下子冒出了這麼多。
“不可戀戰,速戰速決!”男子掃了一眼黑衣人的局勢,黑衣人的劣勢已經顯露出來,若是不抓緊時機,就沒有了機會,“出!”
男子喊出一個字,而後,開始朝後退步,而這個時候,其他三人則衝着鷹四人打了過去,而接着這個空閒,男子躲避開鷹,衝着慕容墨飛去。
然而,就在要與凌他們對抗時,忽而調轉了方向,鐵鏈重力一揮,只見鐵鏈最後一節,射出一根金針,方向不是慕容墨,反而是側面的樹林。
而還沒有等衆人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聽見呲呲啦啦的瑣碎的聲音傳來,男子聽到,轉身殘忍的看了一眼慕容墨,而後,又再次加入他兄弟的戰局,男子對着三人點頭,只見其中兩人手中白色圓球對着地一砸,砰--的一聲巨響,濃霧掩蓋住了大家的視線,鷹、凌衆人趕緊靠着感知,縮回到慕容墨的身邊。
嘶嘶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還有刺鼻的氣味傳來。
“是硫酸的味道!”霧大喊,然而,大家卻不敢輕舉妄動,硫酸刺鼻的氣味已經瀰漫在四周,稍有不慎,後果就不堪設想。
慕容墨冷靜着,然而如此危險的環境下,十二護衛依然各司其職,守護着慕容墨,將慕容墨圍在中央,安全位置。
“還有毒液夾雜其中,真是好手段!”月笑的越發興奮了,只不過眼中的殺氣卻是沖天。硫酸腐蝕的氣味越來越濃,可以察覺的到似乎是像溪水一樣在靠近着慕容墨衆人,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地面出現了數到凹槽,而慕容墨所站的位置,正好是凹槽聚集的中央。
濃霧很快散去,而散去之後的情景,讓每個人都微微蹙沒,剛纔鬱鬱蔥蔥的四周,已經漆黑一片,而且還冒着黑氣,周圍全部充斥着讓人厭惡的氣味,慕容墨伸手掩住口鼻,剛纔還是綠油油的草地,現在草葉子都不見了蹤影,四周全部充斥着如此,而且沒有退路。那朝着慕容墨流淌過來的黑色膿液越來越近了。
被腐蝕的範圍足足有十多米,輕功足夠高,一點兒都不成爲題,但是現在,空氣中夾雜着一種讓人渾身軟弱的毒藥氣味,隨着腐蝕的加劇,毒藥越來越濃密。
時間越來越緊急了。
“讓開!”慕容墨嚥下嘴裡翻涌上來的噁心,冷聲吼道。隨後走到前面,靈力急速的從手掌心冒出來,只見慕容墨對着前面的流淌來的一股掃去,隨着慕容墨的靈力駛過,地皮被撥了三層,然而三尺之下,依舊是同樣的帶毒的黑色。
慕容墨打算看一看能不能將土地挖開一條沒有帶毒的路,然而,此舉已經驗證,這種想法不可行。
“小姐!”凌挑眉,指着硫酸範圍外的安全地帶上的已經廢棄的馬車喊道,而後,十二人排成三隊,四人一組,最後一組梅蘭竹菊。
慕容墨點頭,再次催動靈力,而這次,無形的靈力擰成了麻繩樣子,朝着馬車殘害急速飛去,就在碰觸那些木板,靈力麻繩變成一張大網,將所有的木板全部包裹起來,而後,隨着慕容墨往回一拽,木板飛到了慕容墨的這裡。
這個時候,毒液的包圍圈越來越小。
只見鷹、凌、豹、雨、影四人默契的拿起一塊木板一掌拍裂,分成四塊,而後,又同樣弄來四塊同樣的木板,而後,分別將五塊木板用木釘子穿在一起。快速扔向了毒液中,木板碰觸到冒泡的毒液,開始快速的被腐蝕掉,而就這個時候,四人當空躍起,分別飛向木板,而後,蘭、竹、菊三人一同抓起慕容墨,緊跟而上。
在鷹四人剛好踩在木板上的同時,隨後到的蘭四人立馬接着鷹四人的肩膀,接力一起,直接越過毒區,落地,平安。
而後,最後的幾人同樣,抓起菊,借力,落地。此刻,毒液已經要沒過木板,馬上就要接觸四人的鞋子,然而,就在那一剎那,四人腳尖踩着木板,直接飛了出去,木板全部消失,而鷹四人則玩好唔順的落地、平安。
此刻,原來慕容墨所站的地方,已經被毒液全部腐蝕。
“真是好心思!”蘭嗤笑一聲,馬匹沒有了,馬車也沒有了,現在,一行人只能步行了。
嘔--沒有走幾步,慕容墨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蘭輕輕的摸着慕容墨的後背,竹拿着手絹遞給慕容墨。等慕容墨平靜下來,接着上路。
“小姐!人逃出來了,無一受傷!”一名黑衣人對着一人稟告着。
“什麼?如此陣勢,還讓他們逃走了?”說話的正是四剎之一的持刀的大漢,只見他面如張飛一般,猙獰的瞪着前來稟報的人。
“是。”那人低頭承認。
“主子說,不能低估他們,還真是沒有錯!”說話的是一名女子,只見女子一人坐在一張黑色木椅上,身後正是站着四剎,一手把玩着另一隻手背上的一朵花,那麼的妖豔。
“毒竟然沒有起作用?”女子雙眉一挑,看着下面的黑衣人,“她的那一行十二個隨從也安然無恙?沒有一點兒事?”女子語氣中帶着不信。
“是。功力沒有減弱的趨勢,反而增長不少。”黑衣人看着女子,認真的說,“其中一名女子還將十米之外的馬車碎骸吸到面前。”
“哦?女子?誰?慕容墨?”女子的手撥弄着花瓣,蹙眉問道。
“屬下不清楚。”男子的頭垂的更低了。
“接着再探!”女子嘴角一扯,眼中冒着寒光。
“是!”黑衣人轉身離開。
“要不要稟告主子?”大漢問着女子。
“暫時不必,主子只要結果!具體的要我們自己想辦法。”女子想了想,而後說話,“四剎,你們認爲他們的功力真的有那麼高?”
“至少在我們之上。”鐵鏈男子冷着臉,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還是不得不接受現實,“他們在對抗我們的時候,並沒有使出全力,這個我還能察覺到。”
“功力還在四剎之上?這個慕容墨,還真是有意思。”只見女子的手指蓋在茶杯的邊緣輕輕的一點兒,瞬間,茶杯中的茶水就開始咕嚕咕嚕的冒起泡泡來,而且顏色也變成了鮮豔的紅色。
此時,慕容墨一行人已經走了很遠,空氣也清新很多。
“小姐,先休息一下,您現在的身體吃不消的。”竹扶着慕容墨,問道。
“我還沒有那麼弱,他也沒有!否則,就不配呆在這裡了!”慕容墨伸出手來摸着自己的肚子,冷冷的說道,雖然真是個胚胎,但是,她慕容墨的種,也不能太弱,弱的,就不配她慕容墨了。
幾人聽了慕容墨的話,沒有人提出反對。
“等等!”這個時候,在前面領路的豹忽然停了下來,神色警惕的看着前面,豹四周掃視一眼,又在地上摸了摸,而後拿起已經乾枯的葉子看了看,“小姐,這裡近期有人大批的人來過!”
大批的人?確實不正常,這裡荒郊野外,太多的人就有問題了。
“能猜出是幹什麼的麼?”慕容墨看着豹,這是風國,豹的管轄範圍,他比任何人都瞭解這裡的情況。
“若是沒有猜錯,我們已經出了風國,但是還沒有到赤炎國,這裡是屬於一箇中間地帶,風國和赤炎國都不管轄的範圍。”豹看着大家,說,“幹什麼的還不能確定。”豹搖頭。
兩不管地帶?竟然被人暗中牽引到這裡來了,慕容墨蹙眉,“距離赤炎國還有多麼遠?”慕容墨再次說話。
“出了這個範圍,就是赤炎國。”豹說。
“繞過這裡?”凌看着豹,平靜問道。
“不可能。這裡最詭異的是,凡是人一進來,就像是到了迷宮,跟本就轉不出去,你看,這裡只有進入的痕跡,而沒有出來的痕跡。”豹伸手指着地面的腳印,一串的腳印全部是一個方向,伸向前方。
“是我太大意了。”豹看着慕容墨,但是卻沒有什麼領罪受罰什麼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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