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冷妻
隨着人羣走下大船,白色身影掩飾住眼目的欣喜和激動,鎮定的踏上了嚮往的國度--流雲國。
白色身影走在流雲國海邊小城,閃着扇子,渾身冷漠,拒絕着衆人接近,耳旁傳來嘰裡呱啦的流雲國語言。白衣人嘴角勾起,雖然這裡陌生,可是卻給她親切的感覺。眼珠子一轉,轉身朝着一方走去。
漸漸人煙稀少,白衣人依舊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走走停停,終於在一間稻草屋前停了下來,露出慧心的一笑。
白衣人剛想踏入草屋範圍,就感覺到一股殺氣衝着她襲來。眉頭微蹙,手中紙扇唰的一收,腳下一個錯不,靈巧的躲過對方的襲擊。
“你--”白衣人剛要出口,對方卻絲毫不給其講話的餘地,攻擊招式一招接這一招,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白衣人惱怒,不悅一閃,手中的藍色氣息一閃,當面朝着對方攻擊而去。就在這個時候,白衣人動作戛然而止。面色蒼白,手驟然頓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對方緊接着一掌拍在白衣人的胸口。
噗--鮮血噴口而出,人身立即被拍出十幾米外,而此刻,不遠處,一抹紅色身影正朝着這裡走來,剛察覺到什麼異常。立即眼前一黑,被白色重物砸倒自地上。
一上一下,一紅一白,眼對眼,鼻子對鼻子,嘴對嘴!
白衣人眉頭緊蹙,思緒還未轉過來,就暈死過去。但是身下的紅衣男子鳳眸卻危險的眯了起來,但是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推開,反而長臂一揮,死死的摟住。鼻子間傳來血腥味,紅衣人眉頭緊蹙,另一隻手反手拍地,反力而起。
看着懷中暈死過去的男人,鳳眸微挑,而對方胸口傳來的柔軟讓紅衣人臉色沉了下來,即便如此,卻沒有往常一樣的將其厭惡的推開,反而憐惜的將其橫抱起來。白衣人的嘴角還掛着血,臉色蒼白異常。與此同時,紅衣男子的手碰觸到一塊冰涼的東西,掩飾不住的欣喜一閃而過。
接着敵人趕來,看着突然出現的紅衣人,眉頭緊蹙,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還未等敵人回過神來,就見到紅衣人腳下踢,一顆幾不可見的小石子飛向了敵人眉心。
嗖--
敵人倒地,額間流着點大的一個血洞,雙眼依舊瞪大,不敢置信。
紅衣人鳳眸異樣閃過,抱着白衣人轉身離開,草屋依舊佇立在那個地方,看着一紅一白消失在遠方。
***
白衣人清醒過來,舉目都是陌生的環境,心口微微傳來痛楚,目光清亮,屋子中極盡奢華,五顆夜明珠掛在牆壁上,玉砌的地面透着一股微涼。牀上被褥皆是清一色大紅。看的出來主人極其喜歡紅色。
白衣人走下牀來,來到門口,剛要走出去,正好和來人撞了一個滿懷。等到站定身子,正好對視上一對鳳眸,白衣人一怔。
紅衣人暗自微挑眉,眼中劃過一抹興味,“女人,你好大的膽子!敢砸到本殿下!”紅衣人伸出他那纖細的手指,挑起白衣人的下巴,讓其和自己對視。
白衣人撇撇嘴,自己女扮男裝已經出神入化,竟然還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看出來!她還記得昏迷前兩人嘴對嘴那一刻。心中升起嘔吐的感覺,眉頭緊皺。
而紅衣人見到眼前女人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心中很是不悅。手上力道加重,白衣人揮手重重揮開紅衣男人的手。冷漠的看着眼前人,“你是誰?”
“你男人!”紅衣男子朝前邁了一步,白衣人緊接着後退拉開兩人距離,滿臉戒備。
“殿下,美人們都已經送來了。”就在這個時候,紅衣男子的隨從走上前來,稟告道。察覺到氣氛不對頭,自覺的站在五米之外。
這個時候,白衣人雙眸一蹙,櫻桃小嘴一抿,殿下?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而就在白衣人失神的剎那,腰間即刻被人摟住,“女人,隨爲夫去看看我流雲國的美人!”說着手指輕輕一點,白衣人身體僵住,雙眸犀利--她被點穴了!
而後再次被人橫抱起,離開。
紅衣男子抱着白衣人來到一間大廳,兩人在衆人探究的目光中上位,坐下,由始至終,紅衣男子都沒有放開懷中的人。
麝香味刺激着白衣人,溫暖的壞白讓白衣人臉頰微紅。
臺下,數十位美豔絕倫的女人風姿窈窕的站着,勾人的眼神對着紅衣男子眨着眼,企圖引起對方的注意。
“殿下,這是我們縣丞小小心意,請殿下笑納。”只見一個卑微的男子上前,指着身後的美人們,小心的看着紅衣男子的臉色。見到對方神色沒有變化,才緩緩舒了口氣。暗中對着身後的人們使了一個眼色,隨後退下。
同時,悅耳的音樂響起,美人們隨着音樂翩翩起舞,楊柳細腰,魅人身材俱都是吸引人的資本。
白衣人看着下面賣力的賣弄發sao的人們,瞪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不能說話,只能眨眼。
紅衣男子嘴角勾起,白皙的手指端起酒杯,仰頭喝下,而隨後,在白衣人發愣的時候,蔥削的手指捏着下巴,低頭,脣瓣相碰。白衣人瞪大雙眼,恨恨的瞪着紅衣男子。只能這樣任人擺佈,男子嘴中的酒水一滴一滴過渡到白衣人的嘴裡,舌頭在裡面翻攪一頓,察覺懷中人呼吸不暢,這才作罷。
而臺下的衆人皆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一副見鬼的神色。
他們的殿下竟然真的是斷袖之癖?
美人們皆是失落神色,但是卻都不敢停下動作,而此刻,沒有人發現,門外一道惡毒的目光射向上位的兩人。
紅衣男子正是流風澈,流雲國太子,那個讓全國女子爲之瘋狂的男人。
流風澈手指颳着白衣人白皙的臉頰,雙眸,最後在嘴脣上停下,而後一遍一遍的勾畫着嘴脣的輪廓,曖昧的姿勢,曖昧的氣氛傳達給大廳的每個人。
咔--
就在流風澈沒有意料的時候,手指突然被咬住,死死的咬住,嘴裡已經有了血腥味都沒有鬆口。但是流風澈卻依舊微笑着,神色怪異的看着懷中的人,手指不顧痛楚,在其口中攪拌着,和舌頭攪在一起。
白衣人心中一怔,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突然感覺眼前的人和心中所想的一點兒都不一樣,和傳言的一點兒都不相同。
流風澈鳳眸一眯,低頭,張口含住對方耳朵,爲微摩擦,輕聲說道,“靈兒,你跑不掉了!”
***
白衣人也就是偷偷跑出來的赤炎靈兒,獨自一人坐在石凳上,一臉陰沉,雖然依舊是一身白衣,可是身上的女性特徵已經全部暴露出來,赤炎靈兒咬牙切齒,手中的鳶尾花被摧殘的不成樣子。她原本是想暗中觀察一下這位傳說中的未婚夫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只是沒有想到,意願沒有達成反而先讓對方認出了自己!
嗷--頭頂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的鷹鳴。
赤炎靈兒撅着嘴,手指放在嘴中,長嘯,接着空中盤旋的鷹俯衝而下。就在這個時候,赤炎靈兒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衣女子,女子蒙着面,掩蓋住自己的容貌。袖中的匕首突然出現,就在赤炎靈兒分神的剎那,拿起匕首衝着赤炎靈兒的後背刺去。
赤炎靈兒嘴角微挑,嗜血一閃而過雙眸,鷹已經穩穩的落到赤炎靈兒的胳膊上,鷹個頭不大,一看就是隻還未成年的鷹。赤炎靈兒摸着鷹的羽毛,而鷹則討好的蹭了蹭靈兒的臉頰,而銳利的鷹眸則一直盯着靈兒身後無聲接近的那名黑衣人。
“小灰啊,爲什麼到哪裡都有這麼讓人厭惡的砸碎呢?”赤炎靈兒對着鷹說着話,手指頭點着鷹的腦袋。
這個時候,匕首已經接近,眼看着就要刺入靈兒的身體中,已經看到勝利的曙光了,然而--失之毫釐、謬以千里。
靈兒對着鷹詭異的一笑,匕首原本已經是刺入身體中了,然而等對方高興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原來是幻覺,匕首依舊在手中,而目標已經轉移陣地,就離着自己有一步之遙。
赤炎靈兒可以清楚的聽到對方咯吱咯吱咬牙切齒的聲音,“小灰吶,嘖嘖嘖,可惜嘍。機會只有一次!”而後,對着小灰的腦袋敲了又敲,“看看退步沒有?”話音一落,鷹已經展翅,嗷嗷的叫了一聲,隨後,衝着黑衣人的雙眼啄去。
原本想繼續刺殺的黑衣人只好轉手對抗眼前鷹,匕首速度的轉手划向鷹,只見鷹翅膀一扇,腦袋側頭一轉,啄到對方的手背,轉身朝着天空飛去。而後在赤炎靈兒頭頂盤旋幾圈,飛走。
赤炎靈兒瞪着鷹飛走的方向好久,冷哼一聲。而後,這才轉身睜眼看着要刺殺自己的敵人,“原來也是個女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而後,詭異一笑,手中的一小股藍色煙霧狀東西飛向了黑衣人,“砸碎就是砸碎,真是讓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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