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鼎端起茶,悠閒的喝了一口,然後放下,“你想怎麼做?”赤炎鼎問着赤炎穎。
赤炎穎聽到赤炎鼎這麼問,就知道合作有望,“我可以幫你,幫你得到慕容墨。”赤炎穎的話如同一顆石頭砸向了赤炎鼎平靜的心湖,很吸引人,“你得到了慕容墨,就是對二哥最大的羞辱,而且,我也達到了我的目的,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赤炎鼎雙眼一眯,“你怎麼幫?要是赤炎殤不在意怎麼辦?”赤炎鼎反問着赤炎穎。
赤炎穎笑了笑,“雖然我不能十分的肯定,不過三哥你也看出來了吧,二哥對慕容墨很特殊。而且幾天前受到刺客的襲擊的時候,二哥親自保護着慕容墨,寸步不離,這也說明了二哥對慕容墨的態度不一般,不是麼?”赤炎穎是咬着牙齒說的這句話,誰也不知道她在說 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是多麼的不情願,但是又不得不相信。
聽了赤炎穎的話後,赤炎鼎頓了一下。
“難不成三哥對自己沒有信心?”赤炎穎挑釁的說。
“哼……”赤炎鼎對着赤炎穎冷哼一聲,正好自己要對付赤炎殤,既然赤炎峰不幫忙,和赤炎穎合作也不錯,而且這麼做既可以報復赤炎殤,也可以抱得美人歸,赤炎鼎心裡思量着。
赤炎穎也不打擾赤炎鼎,她有足夠的時間陪赤炎鼎耗着,赤炎穎心裡惡毒的想着--慕容墨,我讓你萬劫不復,隨後嘴角揚着醜惡的笑。
“好!”赤炎鼎點了點頭,“不過,你要怎麼做,聽說慕容墨在王府裡一般情況根本就不出來。”赤炎鼎問着赤炎穎,這也是赤炎鼎不獨自行動的原因,原來他也想過抓慕容墨,可是根本就找不到機會。
“這個三哥就不用操心了,我保證把慕容墨送到你的牀上,而且,據我所知,二哥根本沒有碰過慕容墨。”赤炎穎對着赤炎鼎挑着眉頭,輕聲的說。
聽到赤炎穎的話,赤炎鼎會心一笑。
“不過,三哥,我需要你的幫忙。”赤炎穎正色的對赤炎鼎說,看到赤炎鼎皺眉,赤炎穎輕笑着,“三哥放心,不會讓你辦什麼難事,我只要三哥從那苗族族長白遠那裡要可以控制人的蠱毒。”
“蠱毒?”赤炎鼎不解的問着赤炎穎,可是仔細一想赤炎鼎大約知道赤炎穎要幹什麼了,“什麼樣的?”赤炎鼎直接問。
“呵呵……我要的蠱毒,和魅藥的性質差不多,但是藥性發作之前要使人全身麻痹,動彈不得。”赤炎穎小聲的對着赤炎鼎說。
赤炎鼎皺了皺眉頭,然後又點了點頭,“好,我去問白遠要。”
得到赤炎鼎的答覆,赤炎穎笑了,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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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本宮問你,這幾年來榮貴妃都沒有子嗣的消息嗎?”白洛躺在牀榻上,吃着小青手裡托盤上的葡萄,問着她。
小青搖了搖頭,“沒有,宮裡除了四位皇子和穎公主意外,沒有娘娘傳出喜脈的消息。”小青輕聲的說。
“哦?怎麼會呢?”白洛驚訝的問着,“難道皇上都不寵幸妃嬪嗎?”白洛嚥下嘴裡的葡萄。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但是皇上每月都有寵幸娘娘的記錄的,至於其他的就不曉得了。”小青隱晦的說。有記錄,但是到底有沒有真實做,那就不知道了。
白洛點了點頭,她揮了揮手,小青把托盤拿了出去。白洛起身,她擺弄着袖口,眉頭微蹙,雙眼來回的轉着--到底怎麼樣才能探出來呢?
白洛起身走到梳妝檯旁坐了下來,透過銅鏡,她看着鏡子裡映出來的臉,白洛,伸手摸着自己的臉,又輕輕的碰觸了一下自己的雙眼,腦海裡冒出一抹紅色的身影,渾身散發着魅人的氣勢,可是卻讓人難以接近,白洛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但是想到自己此時的身份,白洛一臉的失落,嘴角揚着諷刺的笑,可是雙眼卻深深的寫着三個字--不甘心。
這個時候,她的腦子裡又響起了白遠的話----
“這個世界上不再有白雲的存在,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白遠的妹妹白洛,你將是赤炎雷的皇妃。這個身份你要給我牢牢的記住。”
看似沒有殺傷力的話在白洛聽來是多麼的諷刺。
“爲什麼?白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女子痛哭着對着白遠怒吼着,“我喜歡的是你,爲什麼你要這麼對我?”女子長的不漂亮,很不出衆,“就因爲我愛你,所以你要這麼對我?就因爲我愛你……”
“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雲兒,你知道的,這個族長的位置得來的多麼的不容易,我不想把唾手可得的東西拱手讓人,只要找到蠱王,我就可以名正言順了,我希望你幫我。”白遠動情的說着,他滿眼深情。
女子看着男子,終於絕望的點了點頭,“好,我幫你。”說完仰頭把手裡的一個紅色的蠍子吞了下去,隨後眼角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隨後,女子臉色變的猙獰,她的五官皺在一起,雙手抱腹,彎腰,嘴裡發出痛苦的呻音聲。可是男子卻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看着女子痛,看着女子的臉一點一點的發生着變化。疼痛襲擊着女子,她摔倒在地,來回的打着滾,雙腿蜷縮,手死死的抓着衣服,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可是她還是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控制着不讓自己的手觸摸臉。
過了好長時間,女子的痛苦的嗚咽聲小了,她的手慢慢的鬆開,然後暈了過去。
男子審視着女子,看着雙目緊閉的女子,蹙眉,然後走過去,抱起女子離開。
當女子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牀上,而男子就坐在不遠處喝着茶。
“醒了?”男子輕聲問着,然後說,“效果很好。”
女子不說話,她費力的起身,下牀,然後走到梳妝檯旁,透過鏡子,一張陌生的臉映入雙眼,女子一怔,可是隨後點了點頭。
“看看吧。”男子說着從手旁邊拿出一幅畫,畫展開,上面畫着一名女子,很漂亮。
女子看着畫,注視着畫裡女子的雙眼,然後又通過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雙眼,確實很像,應該說是一模一樣。
“洛兒,怎麼樣?”白遠問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