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水戶堂口遭到攻擊!”
“組長,長野堂口遭到攻擊!”
“組長,名古屋堂口遭到攻擊!”
“組長,仙台堂口遭到攻擊!”
在短短的幾分鐘內,高山清司便收到了數條這樣的消息,全是堂口遭到攻擊,彷彿山口組在日本的所有堂口都被人盯上了似的。,
“巴嘎!怎麼可能?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高山清司對着電話怒吼,“看清楚進攻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了嗎?”
“見鬼,肯定不是龍盟的人,除非他們會仙術,不然離這兒有十萬八千里的仙台堂口也遭到攻擊了呢?”
“到底是誰?是稻川會嗎?”
“馬的,我會將稻川會的那羣雜種全部打成豬頭!”高山清司手下的人在這兒討論着,很快,高山清司再一次接到了一系列讓他極度鬱悶的消息,“組長,那羣瘋子在瘋狂進攻我們的場子……”
“組長,福橋堂口請求支持!”
又接到了幾個要求派救兵的電話後,高山清司費了十二分的勁,才忍下了將手機當即砸壞的衝動,只是臉色變得相當難看,他揮着拳頭,咆哮道:“告訴我,山口組還有那處堂口沒出事?沒遭到攻擊的?告訴我!”
“組長,神戶堂口沒有遭到攻擊!”說話的這人是古川一明,臉上竟能看出一絲笑容。
“巴嘎!”高山清司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古川一明的臉上,“神戶是什麼地方?那是山口組的總部,那是山口組的家,那是山口組靈魂寄託的地方,是山口組的聖地,要是神戶也遭到攻擊,那說明什麼?說明山口組要完了嗎?”
山本健治沒有爲跟隨他的古川一明出頭,反而還在心裡埋怨古川一明,“要說這話,要和他作對,也不看看是什麼時機,再怎麼說,高山清司也是山口組的最高組長。而且,這個時候,作爲日本第一大黑幫的山口組,遭到如此多的攻擊,山口組內部應該同時朝外,應對這場危機再說!”
暴力運動,真正的暴力運動,在這一晚轟轟烈烈的展開。
“查清楚是究竟是何人所爲嗎?”高山清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同時,他所帶的要去圍殺那兩百龍盟成員,要去奪回東京堂口的隊伍也停了下來。
“組長,是龍盟!”
“什麼?怎麼可能是龍盟的人?”不僅高山清司在驚呼,在場所有的,聽到了這個消息的人都在驚呼,感覺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怎麼會是龍盟呢?龍盟就這麼強?”
“是的,組長,他們全打着龍盟的旗號!”
聽聞此話,不少人都鬆了口氣,原來只是一羣打着旗號的人,那又什麼可怕的,其實,山口組不少人都沒意識到,他們居然有點懼怕龍盟了。
高山清司,這個山口組的最高領袖,卻沒有他們的手下那麼輕鬆,“是的,那些打着龍盟旗號的人,可能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但是,他們打的旗號是龍盟,這說明什麼?說明那些中國人在日本的地盤上撐起了一面旗幟,而這面旗幟,將會吸引越來越多的中國人。不錯,日本人嘴裡經常愛罵中國人是支那豬,常蔑視、污辱、欺負他們,但是,這何嘗又不是害怕的一種表現,他們想用這種方法壓制住中國人,將他們壓得死死的,不讓他們有爆發的機會。因爲,不少人知道,爆發了的中國人,那種力量是多麼的可怕,幾十年前的侵華戰爭,結果不也是大日本帝國戰敗,灰溜溜的戰敗而歸嗎?而且,那時,中國還在內鬥,若那會兒中國人沒有內鬥,也許他們的大和民族敗的會更早。中國人似乎天性喜歡內鬥,就像在日本的華人幫派一樣,各自爲戰,絲毫不足爲懼,可這一切的一切,在一個名叫龍盟的組織出現後,就變了,一切都變了。龍盟與宮城家族紅楓葉那一戰之後,聲名顯著,那些華人組織就有蠢蠢欲動的表現;等到宮城家族近乎被滅,京都會全軍覆沒在龍盟手裡的時候,他們終於爆發了,全面爆發了,在龍盟旗幟的引領下!”
高山清司不敢再想下去,他讓手下給那些遭到攻擊的堂口回話:“給我守住,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拼死也要守住,總部不會派出一兵一馬!”
對於這樣的命令,山本健治表示了不同意見,“組長,我覺得我們應該先給這一羣跳樑小醜一點顏色看看,要以牙還牙,讓他們知道,山口組不是那麼好惹的,惹了山口組,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不錯,組長,我們要洗刷這個恥辱,我們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以山本健治爲首的一羣人,全都羣起激憤,全都不滿高山清司下的命令,包括屬於高山清司這一系的人,眼裡也滿是疑惑。
“山本君,解決問題的根本不在這裡?”
“那在哪裡?”
“在橫濱的中華街,在龍盟的總部!”
“什麼?”山本健治似乎抓住了什麼,若有所思,少許時間,只見山本健治眼睛裡閃過一道精光,問道:“組長,您的意思是,我們要直接殺向龍盟總部?”
高山清司看了山本健治一眼,能這麼快轉換過來,發現事情的本質,還真是有點手段,要是他真想不通這個問題,還真沒有能力來瞄着自己的這個位置,心裡的念頭一閃而過,高山清司肯定的說道:“是的,進攻龍盟總部,而且是立刻,馬上!馬上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