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玄魚一聲驚呼,帶着發掘寶藏的驚喜,手都在抖了,興沖沖的一邊翻看一邊讚道:“月帝大人果然好眼光,這些春宮都是極品啊!”
顧晴笑的狡黠,拍了拍玄魚的臉蛋:“你學着些,迷倒了你那心上人,省的自個不知道怎麼辦。”
“我定會都仔細看了的,多謝夫人!”玄魚捧着匣子一臉興奮。
玄魚抱着匣子高高興興的走了,歐陽伯淵溫柔看着妻子,道:“夫人,你給了她什麼,瞧把她樂的。”
“就是月帝大人給我的賀禮唄。”顧晴笑的十分曖昧,“那上頭,你我都試了個遍,送給他們年輕人,也省的放着浪費。”
“咳咳。”南候大人的臉可疑的紅到了耳根。
七天後,無淚城。
“我回來啦!”玄魚十分豪邁的一大早闖進了彌雅的房間。
彌雅剛起牀,擡頭看見玄魚熟悉的臉,忽的眼眶一熱。他還以爲玄魚回衆神殿的家裡去了,不再住在無淚城了。
“小彌雅,你可想我了?”玄魚眯着眼,一步一步逼近。
彌雅看着她放大的臉,吞了吞口水,點點頭:“小魚兒姐姐,你去哪了?”
“去了個地方,辦了件重要的事!”玄魚神神秘秘的眨巴眨巴眼,忽的伸手去摸了一把彌雅的臉蛋,笑眯眯道:“還是那麼的嫩滑,手感真好!”
彌雅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忙躲開玄魚的魔爪,慌慌張張逃出門去。
“哼,跑,讓你跑!今晚看姐姐我怎麼收拾你!”玄魚嘿嘿一笑。
傍晚十分,彌雅如同往常一樣回到自己房間,喝了兩口茶,忽的覺得手腳開始發軟,四肢無力。
彌雅頓時大驚失色,他是蠱王,百毒不侵,可這東西讓他中招,定是及其厲害的!彌雅一瞬間就想到當年姐姐蘇泠月曾經中了一種叫做軟筋散的藥。
“難不成我中了軟筋散?”彌雅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墜,靠着牀邊無力的坐着,“不對,禪公主已經去世多年,歐陽伯淵被蠱蟲操控成了廢人,這世間早就該沒有軟筋散了呀!難不成是端木小王爺?可他們爲何要給我下藥?”
就在彌雅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忽的被打開,玄魚笑的一臉雞賊,走了進來,反手把門窗都給關上了。
“哦呀,彌雅,你怎麼坐在地上?”玄魚手裡拿着本書,捲成了個卷兒,她一手握着書,有一大沒一搭的瞧着另一隻手的手掌,笑眯眯的看着地上坐着的彌雅。
“我,小魚兒姐姐,似是有人給我下藥。”彌雅急急道。
“下藥?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癱軟不能動彈?”玄魚走過去,蹲在彌雅面前。
彌雅點點頭,他確實不能動彈,連蠱蟲也召喚不了,就跟當年蘇泠月中招時一模一樣。
“嘖,還真管用啊!”玄魚笑眯眯的戳了戳彌雅的臉蛋,“今晚姐姐就要吃了你!”
“啊!?”彌雅愣了一下,忽的反應過來,難不成,這藥是玄魚給自己下的?
“打不過就下藥,放倒了纔好強煎。”玄魚將彌雅弄到牀上,手指鉤在他的腰帶上,眯着眼睛,笑的邪魅狷狂:“少年,你註定是姐姐的人了。”
彌雅曉得玄魚的個性,她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看樣子她外出了那麼久,就是專門去弄了這剋制自己的軟筋散!
玄魚能動手就不BB,把手裡的書放在牀邊,那書被翻開了一頁,彌雅看了一眼,臉就紅的滴血!
這竟然是本春宮圖!
“彌雅,你放心吧,姐姐我做好功課了。這上頭的什麼一百零八式我都學了。”玄魚一個言語之間,就將彌雅的上身衣裳扒了個乾淨。
彌雅的皮膚很是光潔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兩點色彩格外可愛誘人。玄魚看着她夢寐以求的小鮮肉體,簡直口水橫流!
彌雅的臉漲的通紅,他並非不喜歡玄魚,只是他只能活到三十歲,所以一直假裝不懂玄魚的心意。可誰能想到,衆神殿的姑娘竟然這般大膽,給他玩下藥霸王硬上弓。
彌雅一下子就急了:“小魚兒姐姐,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我們兩情相悅,爲何不可?”玄魚手下不停,修長的手指滑過彌雅的胸膛,彌雅皮膚呈現出可愛的粉紅色。
“我不能娶妻!
”彌雅急了,生怕玄魚真的……那就鑄成大錯!
“不能娶妻?難不成你不能人道?”玄魚咦了一聲,拉開彌雅的褲子腰帶,往裡頭瞟了一眼。
某不可描述的部位已經有了羞澀又可愛的反應,看樣子很正常啊。
玄魚頭一次看見這玩意,很是稀罕,稀罕着,手就伸進去了。
彌雅的臉頓時漲紅的跟煮大蝦似得,他簡直有些語無倫次了,他知道玄魚大膽,可這也……太大膽了吧!
“我真的不能娶妻!小魚兒姐姐,你嫁了我,註定會一世傷悲!”彌雅大口喘着粗氣,一口氣將心中憋了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我當年成爲萬蠱之王,付出了陽壽爲代價,我只能活到三十歲!我今年十六了,還剩十四年我就會死!你若跟了我,我無法陪伴你白頭到老!小魚兒姐姐,我不想害人!”
玄魚的手停了下來,她眸子有些微微愣住,似乎一下子無法消化這個驚人的消息。
過了許久,玄魚開口:“這麼多年,你一直迴避我的心意,就是因爲這個?因爲你命不久矣,不想害了我?”
彌雅眼裡瀰漫着水霧,他咬着脣點點頭:“當年姐姐爲了救我,也損了陽壽。那時候澈雪哥哥喜歡姐姐,姐姐爲了不讓澈雪哥哥傷心難過,所以故意躲着他。那時候我年紀還小,不太懂得姐姐這麼做的深意,可是現在我懂了。如果喜歡一個人,是希望她一輩子幸福快樂,既然我命不久矣,不能給她一輩子幸福,那麼不如不要開始。”
玄魚看着他,眸光如水:“我們每個人生來都註定會死,可我們每個人不照樣努力的好好活着?只能在一起十四年又如何?與其想着未來註定會發生的分別,不如從現在開始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況且離你三十歲還早,月帝大人都能機緣巧合續了陽壽,你怎麼知道你就不可以?”
彌雅愣愣的看着她,眼裡大滴的淚水滾落。
玄魚跳上牀,撕開他的衣服,坐了上去,微微皺眉:“早知道我就不憋着自己等你這些年了,應該早早就將你吃幹抹淨。”
說完,玄魚撿起枕頭邊的書,翻看了兩頁,呢喃道:“用什麼姿勢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