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幽幽一嘆。‖。。?!!小!說網?
北冥晝歌知道這是她大意了,以前治療的失敗已經讓她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康復的渴望,所以在接受北堂胤給她的診治的時候,其實她心理面都不怎麼舒服的。
直到換血,以毒攻毒,她才相信自己的身體可能會康復。
可是,沒想到,竟然忘記了妖王那一茬。
妖王北堂拓拔從人族和妖族大戰以來,就對自己和父親很是謹慎,生怕她的病好了,然後整個妖族的勢力都難保。
看來北堂拓拔多年的心思都沒有變啊……
北冥晝歌輕輕撩起金色的長髮,血紅的雙眸露出了一抹陰森。
下一刻,她對白十三說:“白十三,帶他下去,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輕挑的嘴角刻着陰險,那眼神幾乎比魔鬼更可怕。
刺客張大了嘴,卻甚至自己已經活不過今日。
北冥晝歌不是個好人,作爲護衛的白十三對這點很是瞭解。
在白十三看來,北冥晝歌深不可測,危險得可怕。
同時,一股油然而生的尊敬也一併充到他的內心,白十三恭敬道:“小姐,十三明白。”
二話不說,白十三直接拖着刺客殘破的身體,就出了這個小院。
當白十三拉着刺客出去之後,北冥冷蕭後腳就進了門。
“晝歌,你收到什麼消息了沒有?”
由於太過匆忙和擔憂,北冥冷蕭甚至沒注意到院子內的異常。
就這樣直愣愣的朝着北冥晝歌衝過去,心裡十分的着急。
北冥晝歌立刻撿起之前刺客落下的那枚信件,遞給北冥冷蕭,便說:“他們送來了這個,不過,那個刺客想對我動手……”
“動手!”北冥冷蕭一聽,心裡可是着急了,趕緊上前仔仔細細的看北冥晝歌,“晝歌,你沒事吧?”
北冥晝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才說:“我沒事的,父親,你多慮了。”
接着,她才冷淡的把信件交到了北冥冷蕭的手裡。
接過東西,那是一張特有的信箋。
北冥冷蕭急急忙忙地打開,一目十行地看過,在掃過最後一個字時,北冥冷蕭眼睛通紅,拳頭握緊,他厲聲道:“欺人太甚!”
信上如是寫道:
——聽聞折月女王身體漸好,心甚悅,當年本王提出的建議還望蕭王能好好考慮,我會在半月後派人來接晝歌,本王給晝歌的位置可是留了三年,期待能在妖靈山見着晝歌。
北堂拓拔這番話沒有以聖旨形式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泯滅城,語氣自然略顯親切。
他話裡話外都是建議,可北冥冷蕭跟北冥晝歌都明白,北堂拓拔絕不容許他們拒絕。
“混蛋,當年讓我打仗吃餉,爲族盡忠,直到最後止戰之殤,我才明白奸臣當道的妖族,哪裡對得起兄弟們的犧牲!我一個人火光裡來,纔打退了那些人族,誰知道……他竟然給我下毒!”
“晝歌,你放心,爹不會讓你去的!”
北冥冷蕭手心用力,上好的宣紙頃刻化爲灰燼,怒火一般即將燃燒。
可是,北冥晝歌的下一句話卻徹底點燃了北冥冷蕭的衝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