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算比較好的情況了,至少這位馬販子給的找零是唯一合法的官方貨幣,要知道在這個地方流通的貨幣至少不低於五種,不同的勢力行着不同的貨幣,那些非法貨幣的價值變動比官方的可快多了。
不管怎麼說,在這個地方,一百美元也算是一筆大數目了,雖然說這位馬販子在這筆生意中狠狠地賺了一筆,而劉逸飛卻不準備找他的麻煩,沒有必要,在自己的褻瀆戒指裡,大堆的寶石用之不盡,給別人一點財的機會也不是一件多麼壞的事。
而劉逸飛這時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將這些紙幣快速的用出去,以免等一段時間就變成廢紙了。
只不過在這個小鎮上,可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大把的花錢,即便是有,劉逸飛也不願意在這裡過多的停留。
因此這裡實在是太多的武裝份子了,就算是蒙着面容的女人,手裡也是提着槍的。
按照扎卡西的介紹,這個小鎮是附近數個部族的交集點,大家在這裡大多數的時間都會和平相處,但又會相互提防,因此大家都帶着槍,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從自己的背後射來一顆復仇的子彈,在阿福汗這塊土地上由於宗教原因而引的仇恨兇殺太多了。
不過更讓扎卡西擔心的是劉逸飛之前購買馬匹所掏出的那顆紅寶石,財不露白這句話在什麼地方都是通用的,尤其是在這種混亂的小鎮。
而劉逸飛卻叫扎卡西不要擔心,但暗地卻用眼珠子向着四周掃瞄了一圈,貌似一些貪婪的目光已經死死地盯在了自己的身上。
劉逸飛笑了笑。毫不在意,兩人上馬之後便向着鎮外走去。
扎卡西也注意到那些貪婪的目光,他從小就在這裡生活,對這裡的情況瞭如指掌,他自然知道這些貪婪目光的主人隨後會做出的事情,因此兩人一出小鎮,扎卡西便向劉逸飛建議迅速離開這裡。**
劉逸飛卻笑着說:“沒事的。別怕,一切有我呢。”扎卡西頓時漲紅了臉,作爲一個勇敢地哈扎拉人,他並不願意被自己的朋友看輕。
但他的ak47在離開村落的時候已經留在了家裡,沒有武器的村落是擋不住豺狼的攻擊,他必須這麼做。
扎卡西只能焦急的看着四周,臉上掛滿着擔心。要知道在這裡很多商人都是兼職土匪地。
就在劉逸飛兩人走了不到十分鐘的路程,後面便傳來一陣駱駝的蹄聲。
扎卡西一聽,臉色頓時大變,急忙衝着劉逸飛喊了起來:“買買提,快跑!”
誰知道劉逸飛聽見之後,不但不跑,還讓夢魔停了下來,調轉馬頭看向後面。這可把扎卡西給急壞了,也不知道這買買提是腦子壞了還是太遲鈍,居然還不跑。
而隨着這一耽誤。後面的人便追了上來,還沒靠近就衝着天上突突突的掃了幾梭子,劉逸飛一看,這典型的土匪作風啊,要是自己手上有槍的話,保準先幹掉幾個了。
看到劉逸飛兩人停下,那羣兼職土匪大笑了起來,亂哄哄的叫嚷了起來。無非就是讓劉逸飛交出身上所有的財物,就放他們兩人一條命。
但扎卡西卻知道這些人都是說話不算數的,只要交出財物,轉身就會殺人滅口,不是如此地話。扎卡西的村落也不會家家都有一支了。\
不過還沒等扎卡西說話,劉逸飛就已經將一袋東西丟到了地上,笑嘻嘻的對兼職土匪們說道:“這裡可是有一袋紅寶石,就是不知道夠不夠你們分?”
頓時,土匪們的眼裡冒出一陣陣的貪婪目光,一袋紅寶石?財了!
不過爲的那名土匪在責罵了手下幾句,意思是紅寶石是大家的。回去之後再分贓。誰要是現在亂來,他就幹掉誰之類的話語。
隨後這土匪頭子低下槍口。衝着劉逸飛面前開了一槍,口裡大聲地吼道:“你們下馬!把馬牽過來!還有鈔票!快丟出來!”
劉逸飛一聽,這土匪的腦袋挺靈光的,看來自己的兩桃殺三士之計是用不上了。
“只要饒了我的命,什麼都可以給你們!”劉逸飛邊說着話,手邊向着懷裡摸去,好像是要摸出鈔票一樣。
就在土匪們以爲今天大財地時候,一陣狂風颳起,無數的沙粒夾雜在狂風裡,讓他們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而這時,劉逸飛小聲地念出一串咒語,羣體造成輕傷動!
頓時一股陰冷的負能量從劉逸飛的右手上向着土匪們擴散出去。
土匪們只感覺到全身一陣冷,隨後感覺一股極度的寒冷從內心深處爆出來,他們此時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服,來抵禦這種似乎從內心深處爆出來地寒冷。
很快這些土匪便從駱駝上摔落下來,武器散落一地,這些土匪再也沒有辦法爬起來,而那些駱駝也很快腿一軟,一頭頭地倒向地面。
對於這個結果,劉逸飛很是滿意。
羣體造成輕傷是一個五級神術,憑藉擴散而出的負能量來殺傷施法附近地生物,可對附近的生物造成1d8點傷害,也就是隨即出現到點的傷害,而每一施法等級再加1點傷害,最高可加25點傷害。
按照劉逸飛六級的褻瀆祭司等級,這個神術對生物可造成的傷害是到點的傷害。
而對於這些生活在沙漠邊緣的土匪來說,雖然他們可能比普通人要強壯一些,但他們的生命最高也不會超過十二點,當然按照劉逸飛的估計應該是在十點以下。
因此即便是劉逸飛的這擊羣體造成輕傷的神術出現了最低傷害,也足以讓這些土匪重傷,何況這次的攻擊很明顯出現了較高的傷害,因此這一羣十四個土匪沒有一個活了下來。
這時的扎卡西已經是被驚得說不出一句話了,劉逸飛揮手之間就殺掉了所有的土匪,這是魔鬼還是神蹟?扎卡西不知道,他現在心裡一個勁的向着阿拉祈禱着,雖然不知道應該祈求些什麼,但自己祈禱了,心裡也安穩些,扎卡西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多的人在短時間內死去。
劉逸飛這時也不管扎卡西,輕輕一按夢魔的背就下了地,走到死去土匪們的面前,撿起了一把就對着那些倒地的駱駝開了槍,這些駱駝雖然生命力頑強,但受了這樣的傷最終還是沒有可能活下去的,還不如給它們一個痛快,自己也好得些靈魂。
在劉逸飛將所有的靈魂搜刮乾淨之後,那也沒有要,騎上夢魔就帶着還有點呆的扎卡西離開了這裡。
走了三個多小時,扎卡西還有點呆,劉逸飛感覺自己需要和他談談,再加上天色也不早了,便下了夢魔,而扎卡西看着劉逸飛下了馬,自己也下了馬,什麼也不說便蹲下身體,開始紮起帳篷來,帳篷是扎卡西從家裡帶來的,看得出來,扎卡西準備把自己和劉逸飛的帳篷一起紮好。
劉逸飛搖了搖頭,將扎卡西拉了起來,這小夥子說實話很不錯,雖然他對自己的手段可能感覺到有些恐怖或驚異,但他依然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而不是逃跑之類的無用功,總的來說是一個心理素質不錯的小夥子,劉逸飛原本以爲扎卡西會嘔吐,不過看來他的心理素質還沒有那麼脆弱。
“扎卡西,我想你應該看見我是怎麼殺死那些土匪的?”劉逸飛的話語算是開門見山了,直指要害。
扎卡西點了點頭,有點優異和隱藏的興奮,他似乎明白劉逸飛會對他說些什麼。
“我這麼給你說吧,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應該看得出來。”爲了有些事情,劉逸飛決定將自己說壞一點,看看扎卡西的反應。
而這時,劉逸飛將右手伸出,他的手掌上懸浮着一個包裹在綠光之中的土匪靈魂,就這樣伸到了扎卡西的面前。
“這是一個土匪的靈魂,他冒犯了我,因此他受到了懲罰。”說到這裡,劉逸飛的右手上突然冒出紅色的火焰,在火焰的炙燒下,那土匪的靈魂出痛苦的嚎叫。作爲一名褻瀆祭司,拷問玩弄靈魂也是一門必修課,當然此時的劉逸飛還處於剛入門的程度。說實話,看靈魂的掙扎可比看恐怖片恐怖多了。
不過,扎卡西的臉上略爲呆的神色消失了,反而顯得有些興奮,他目不轉睛的看着那在火焰中掙扎的靈魂,似乎還有點想用手去觸摸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