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大地的轟鳴消失之後,劉逸飛才現如今的戒指空間內已經與之前不一樣了
原來的時候,火山地帶,沼澤地帶,高山地帶連成一片,都是同一個高度上的地面。
而今現在,三個地帶完全分開,變化之後的面積大致相等,從上到下依次排列。
最上面的是火山地帶,其下是沼澤地帶,最下面的則是高山地帶,或這三個地帶應該叫做三塊懸空的陸地。而原本只有五六米寬的冥河小溪此時已經變爲了一條小河,寬約十多米,連綿不絕,將這三塊各不相干的陸地連接在了一起。
讓人稱奇的是,那些被分佈在三塊陸地上的惡魔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它們腳下的陸地已經被分割爲三塊。
實際上在它們的眼裡,大地只是猛力的震動了一段時間,其餘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天空上出現了光亮。
血紅色的光亮,並不是有了太陽,再也不用藉助火山的那點光明來看事物了。
到了這時,劉逸飛感覺眼睛有點乾澀,下意識的一伸手,結果現自己的意識已經從那祭壇上脫離。
對於那些記憶碎片以及這一系列的變化,劉逸飛感覺心裡似乎觸摸到了什麼東西,但就是隔了一層膜,一層很薄的膜,不論怎麼樣都無法戳破地膜。
思索一陣之後。劉逸飛放棄了這個問題,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去苦苦尋覓答案的時候,怎麼也不可得,說不定什麼時候,事情的真相就全然揭開。
在經歷瞭如此之多的記憶碎片之後,劉逸飛的精神感到十分的疲憊。
不過就在這時,卡格博的聲音響了起來:“耶?怎麼變了?原來如此!”
只這一句話。就引得準備退出褻瀆戒指的劉逸飛將目光掃了過去:“導師,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地。對不對?”
卡格博貌似惱悔自己的失言,閉上嘴巴,任憑劉逸飛怎麼問也不回答一個字。
最後,給劉逸飛逼得急了,才說出一番話來:“不是我導師我不想說。是不敢說啊,你認爲導師地力量強不強?”
劉逸飛想了想,點了點頭,是啊,僅僅以靈魂附體的方式就可以從阿拉座下之最強天使的分身手下逃走,這不可謂不強了。
任何的強如果只剩下靈魂的話,其實力至少減弱一大半。如果實力沒有達到一定地程度,那靈魂根本就是任人魚肉的貨。
而在劉逸飛點頭之後,卡格博微微嘆了一口氣:“我的來歷你是知道的,我被惡魔君主抓住的時候,根本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說到這裡,卡格博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降到了最低點,好似有人在偷聽一般,引得劉逸飛立即附耳過去,生怕聽漏了一個字:“可是這惡魔君主在這褻瀆戒指創造地手下也不過一招之敵。”
說到這裡。劉逸飛豁然大悟,面對如此強大的存在,卡格博不敢透露半點也是情有可原了。
只不過在這話一出口之後,這戒指空間內憑空出現一道霹靂砸在了卡格博的頭上,將卡格博全身電得如同焦炭一般,在劉逸飛好一陣施救之後。卡格博才緩過一口氣來。衝着劉逸飛就是一陣苦笑:“看見沒有?這算是略施薄懲,該你知道的。你總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就算是上天下地也不可能找到答案的。”
劉逸飛全身一陣汗毛倒立,從卡格博的話語中,劉逸飛可以很容易的推斷出一些事情。
先整件事是由這褻瀆戒指的創造一手安排,而這戒指地創造與卡格博是一個世界的存在,極其強大,強大到卡格博在這個世界裡透露一點秘密,他都可以跨越兩個世界的間隔對卡格博進行懲戒。
最後的一個問題就是這個戒指並不是自己之前所想象的那樣完全的受自己控制,至少戒指地創造地權利貌似比自己大,還有卡格博,卡格博每次消失肯定是隱藏於這個戒指空間內,但作爲戒指主人的自己卻不能找到一點痕跡。
想到這些,劉逸飛也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這些事情自己真地沒有辦法找到答案嗎?
帶着這樣的思索,劉逸飛徑直的出了褻瀆戒指,就連那些正在孵化之中的紅色繭子也沒有去關注,這些東西自己貌似也插不上手。
在戒指空間裡,劉逸飛認爲自己就是一個原料供應商,投入靈魂,產出惡魔,整個戒指空間就是一座工廠,惡魔的製造工廠,如此簡單而已。
在劉逸飛離開之後,初具規模的三層深淵空間又進入了新的一輪殺戮,在三層陸地重新排列之後,可供惡魔們生存的空間無形之中擴大了很多,這對於惡魔領來說是擴大自己勢力的好機會,而對於那些不甘於一輩子在惡魔領手下生存的惡魔來說也是一個機遇,一個可以建立自己勢力的機遇。
而對於最弱小的一些惡魔來說,那些冥河之畔上豎立的紅色繭子卻是提升自己實力的最好食物,當然到底鹿死誰手,這時也未曾可知,那是等到那些紅色繭子被孵化出來之後的事了。
自從經歷了記憶碎片的那些事後,劉逸飛感覺看這個世界都有些距離感了,只要一安靜下來,腦海裡就浮現出那些巨龍,天使與敵人血戰的場景,每當一想到這些,劉逸飛心中就會涌現出一股熱流,劉逸飛已經大概猜測到這些記憶碎片的由來,至少是與那戒指創造有些關係的,說不定是一位神明的記憶碎片!
手輕輕一揮,無數的巨龍,天使以及其它強大無比的存在便爲自己而戰,將無數的敵人淹沒在浩瀚的龍息與天使聖潔之中,這纔是真正的權利和力量啊!
劉逸飛心裡不禁出一聲微微的嘆息,自己想要達到那個程度不知道還要努力多久,這記憶碎片實在是害人啊,無形之中給自己豎立了一個在眼前看來很難達成的目標。
不過對於有些人來說,力量的追求就是他一生的追求,例如此時的劉逸飛。
這種對於力量的迫切需求使得劉逸飛帶着扎卡西出現在巴黎聖母院的外面,也算是劉逸飛的膽大之爲了。
巴黎聖母院矗立在塞納河中西岱島的東南端,而西岱島被譽爲巴黎的頭腦、心臟和骨髓,是司法、治安和宗教的中心,其重要性可見一斑。
巴黎聖母院並不是國唯一用聖母院來命名的教堂,但卻是唯一以地名來作爲前綴的聖母院,是爲國最著名的宗教場所。
舉目望去,巴黎聖母院不愧爲巴黎的古老象徵,典型的哥特式建築物。
巴黎聖母院的正面立着兩座鐘塔,主建築有着巨大玫瑰形狀的窗戶,而在主建築物的中庭上方有一個高達百米的尖形塔樓。
主建築物下方的立柱挺拔修長,與上部尖形拱券連成一氣。
從劉逸飛所站立之處斜望教堂,那高峻的形體加上頂部聳立的鐘塔和尖塔,使人感到一種無比的雄偉壯麗,精神上多少都會有些興奮。
這座宗教建築被譽爲歐洲建築史上的奇觀,劉逸飛咪着眼睛笑了。
這麼雄偉的建築物,裡面的聖像不知道凝聚了多少的信仰之力,光看着那些絡繹不絕的遊客,就知道這裡一年要接待多少人了,不管你是不是信徒,進入這座雄偉的巴黎聖母院之後,都會在無形之中受到宗教的薰陶,從而產生那麼一點點的信仰。
劉逸飛在靠近巴黎聖母院之前就將自己的雙眼附上了真實之眼的法術。
在他的眼裡,這巴黎聖母院的上空始終盤旋着數十名小天使,這種小天使沒有任何的戰鬥力,它們唯一的作用就是維持一個神術的效力作用!
信仰蠱惑!一個名不見轉的九級神術!任何進入巴黎聖母院的生物都會受到這個九級神術的影響,從而逐漸的產生信仰,成爲這個宗教的信徒。
這個九級神術的存在,劉逸飛並不驚訝,他在來之前就查詢過這巴黎聖母院的情況資料。
據說這座巴黎聖母院始建於公元1163年,是天主教巴黎大主教莫里斯.德.蘇利決定興建的,歷經一百八十多年才修建完畢。
要知道當時的教皇亞歷山大三世可是負責奠基的!而這巴黎聖母院裡的祭壇也是由教皇派出使專程獻出的。
要說這裡面沒有一些什麼東西,劉逸飛打死都不信,或應該這麼說,這個九級神術想必與當時的教皇有關。
劉逸飛在經歷記憶碎片之後,腦海裡多了一些卡格博不曾給予的東西,比如選民之類的知識。
一個歷經數百年都依然在揮效力的九級神術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夠施展的,在那些知識裡,就只有一種解釋,選民的力量!
神明的地上行,凡世間的代表,就是選民,諸如教皇之類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