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衝暈了頭腦的劉逸飛感受着手上緊貼的柔軟,再也按忍不住,哪裡還管那房門是不是被自己踢壞,衝到那張大牀邊上將手上的女人一放就如狼似虎的撲了上。
片刻之間,房間內的地毯上便丟滿了被撕得粉碎的衣服殘片。
很快,房間傳出一聲女人的痛哼和男人粗曠的喘息聲。
才從外面興致勃勃回來的扎卡西還沒走入客廳就聽見了房間內傳出的撞擊聲和女人呻吟。
扎卡西脖子一縮,哪裡還敢進去,伸向客廳大門的手也立馬收了回來,調頭就轉向了另一棟小樓,這裡是人少房多,怎麼也能找到睡的地方,只不過扎卡西一邊走一邊讚歎劉逸飛真是好豔福啊,這麼快就*了。
據說這一夜,與莊園女主人小樓相鄰的幾棟小樓里居住的人都沒有睡好覺,早上起來的時候,都一個個的黑眼圈,不知道的看見後還以爲自己到了大熊貓繁衍保護中心。
清晨的鳥鳴聲將劉逸飛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昨夜可是折騰了半宿啊。
看着如同小鳥般依偎在自己懷裡入睡的女人,劉逸飛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自豪感,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不容易啊。
不過,劉逸飛很快就回過味來了,楊媚看上去並不是這麼容易投入自己懷抱的女人吧,從兩人之前的網絡聊天上可以看出這一點,楊媚屬於心志比較堅強的女人。
劉逸飛地目光向周圍掃視了一圈,很敏銳地察覺到一些問題。右手指頭輕輕一彈。一個零級神術偵測魔法隨手釋放出來,隨着一道無形地光波閃過,劉逸飛立即感受到一種魔法的殘留氣息,劉逸飛現在對於低級的神術已經可以做到瞬,一個零級神術自然是輕而易舉的。
這魔法殘留的氣息竟然是*強化術,這個名字讓劉逸飛感覺有點熟悉,在腦海裡迅速的搜尋起來,很快答案出來了。
這是一個極偏門的魔法,位階很低,只是一個一級魔法。但卻是一種很別類有效的魔法,能將生物的*放大數倍以上。
劉逸飛豁然大悟。這一定是卡格博那個老東西偷偷搞出來的鬼。
想到這裡劉逸飛忍不住小聲地罵出了出來:“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下次見了他。非剝他地皮!”
就在劉逸飛罵聲出口之後,楊媚甦醒了過來,剛想伸個懶腰,卻現自己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片刻之間。晚上地瘋狂回現在自己的腦海裡。
在劉逸飛那貪婪的目光下,楊媚一聲嬌羞的輕叫,隨後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敢擡頭半分。
劉逸飛心中地怒意頓時被驅散了個乾淨,右手輕輕一攬將楊媚重新摟入自己的懷抱,左手輕撫那柔軟如緞的嬌嫩肌膚,低頭輕輕的咬了咬楊媚的耳朵。
看着那白皙的耳朵在瞬間化爲一片紅雲的時候。劉逸飛頓時感覺一股火炎竄入了下身。那原本已經平息地帳篷立即又搭建了起來,左手迅速地順着那光潔的背部摸了下去。並扭頭看了看窗外地天色,還早。
於是劉逸飛將被子向上一拉,將兩人蓋住,隨後那被子下傳來嬌哼的聲音:“你幹什麼啊,都天亮了,不要啦,一會有人來的,別摸,別摸那裡。”
而劉逸飛嘿嘿的聲音中帶着急不可待的衝動:“怕什麼,不會有人來的,別人看不見我們的,嘿嘿。”
頃刻之間,那已經飽受摧殘的大牀又出一陣劇烈的晃動,乾柴又化爲烈火熊熊的燃燒了起來,一陣瘋狂的二人轉從響徹起來,使得周圍路過的人心中大罵不已,這還叫不叫人活了,都折騰了一夜,還折騰啊,不過這也只能在心裡罵罵罷了。
這一番地動山搖一直延續到中午才停息下來。
在劉逸飛好不容易掙扎起牀後,看着粉色牀單上的那一攤血紅,賊呵呵的笑了起來。
羞得正在梳妝檯前整理頭的楊媚一個箭步衝過去,將牀單一裹,便收了起來。
劉逸飛吃過午飯後,站在小樓的陽臺上,看着大片的草地和幽藍的天空,感覺大地和天空都被自己踩在了腳下,身邊的女人正在剝杜古,一種類似於龍眼的水果,外殼淡黃色,果肉乳白,剝掉殼之後就會分裂成好幾瓣。
劉逸飛原本想要吟詩一以作留念的,誰知道剛一張口就被楊梅塞了一個杜古到嘴裡,稍微一嚼,便是汁水四溢,清甜可口,味道還真不錯。
楊媚用餐巾擦了擦手,將那柔軟的身體靠了上來,輕輕從後面抱着劉逸飛的腰,頭頂在劉逸飛的背部,小聲的問道:“逸飛,你在想什麼呢?”
這時候的楊媚已經與劉逸飛肌膚相親,說起話來自然也是鬆快無比。
劉逸飛感受着楊媚身上傳來的體溫,心中卻是浮現出一句話來,自古難受美人恩啊,楊媚對自己這般的好,自己此生也只有與之纏綿了。
“我在想,這麼好一個地方,就是隨便丟幾顆樹種下去幾年後都會結滿水果的好地方怎麼給這麼一羣王八蛋佔住了。”劉逸飛的話語頓時讓楊媚沉默了下來。
劉逸飛在話語出口頓時醒悟過來,有些話語在楊媚面前提起只會引起她的不好回憶。
劉逸飛急忙出口岔開話題:“楊媚,你說等幾天跟我回國可好,我爸媽一定會喜歡你的,一定會誇我這個做兒子的,怎麼就拐了一個天仙般的兒媳婦回來,哈哈哈。”
楊媚聽了這帶點油腔滑調的話語後,緊皺的眉頭舒散開了些,神色中帶着一些緊張,用略帶可憐的聲音說道:“逸飛,你說你爸媽會不會不同意啊,我有點怕。”
劉逸飛一轉身將楊媚抱起隨後坐在一張沙灘椅上,笑了起來:“你個傻丫頭,怎麼會呢?我可是我們劉家的長子,我喜歡的女人,他們也會喜歡的。”
在一番安慰之後,楊媚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劉逸飛便取笑了起來:“你不是巾幗英豪啊,怎麼老哭鼻子啊?”話音未落就被楊媚小掐了一把,只不過楊媚坐在劉逸飛的身上讓他逃避不得,只得苦着臉舉手求饒。
在與楊媚打鬧的過程中,劉逸飛的臉上卻是帶着一絲思索的神色。
按照自己的推算,那三名天使也應該找到自己的線索了,可能在三四天內就會趕到這個島國來,自己看樣子應該早做準備了。
不過這之前嘛,有些事是需要做的,想到這裡,劉逸飛將正在自己身上掐個不停的楊媚攔腰一抱,就勢站了起來,隨後快步的走入房間,只聽見房間內傳出一聲:“都腫了,還要啊?”“慢慢來,不怕,我會很溫柔的。”原本在小樓客廳裡看電視的扎卡西哪裡還敢停留,幾個箭步就衝了出來,如果再停留的話,扎卡西擔心自己會因爲鼻血流盡而望。
吃了晚飯之後,劉逸飛將楊媚拉到了房間裡,楊媚大驚:“你還要?今天都十次了,你身體受得了,我都快走不得路了。”
劉逸飛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難道我就是那麼貪得無厭的人麼?”
摟着劉逸飛的脖子,楊梅嬌笑道:“你要是不貪的話,世界上就和平了。”
劉逸飛順勢將楊媚轉移到自己的懷裡,初嘗肉味的劉逸飛這麼一摟,身體又出現了生理反應,坐在他懷裡的楊媚很輕易的就感覺到了,臉上微微一紅,輕聲細語的嚀道:“你還說不要,都這樣了。”
劉逸飛強忍衝動,掐了一把大腿,好不容易纔正色的說道:“不和你玩笑了,將你莊園裡的人都送走吧。”
劉逸飛的話題也轉換得太快了,楊媚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才笑道:“爲什麼?難道你吃醋了?”
劉逸飛又摸了摸鼻子,和楊媚在一起貌似鼻子都摸得多些了:“有些事,說了你不一定信的。”
楊媚翻轉身,面對面的坐在了劉逸飛的大腿上,捧着劉逸飛的臉就親了一口:“說吧,只要老公說的我都信。”
賢妻啊,賢妻!看看人家這素質,只要老公說的,我都信!雖然不是什麼爲奴爲妾的話語,但卻讓劉逸飛感受到自己是個男人。
既然如此,劉逸飛便將自己的一些事情給楊媚一一道來,當然有些事還是有所保留的,比如戒指空間內的深淵空間,這個太血腥了,劉逸飛下意識的給撇到一邊去了,而陸小華的事也是不敢說的,不管自己老婆是如何的溫柔賢惠,對上這種與另外女人有關的事,說出來就是給自己添不自在。
在聽完劉逸飛的闡述後,楊媚感覺是在聽玄幻故事,但表面卻不敢露出半點懷疑的神色,免得傷了劉逸飛的心,自己都說了絕對相信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