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劉逸飛感受過真正的龍威。
卡格博倒是見過一次巨龍,他也將對龍威的記憶轉給了劉逸
而最後的一隻硬甲蟲不論是從繁衍能力或者堅硬度上來說都與普通的硬甲蟲沒有任何的區別,它唯一的變異就在於它具有了一定的智慧,能夠控制其它硬甲蟲的行動。
劉逸飛將這五隻硬甲蟲的特點盡數瞭解之後,可謂是喜上眉頭。
劉逸飛一個命令下去,一羣小怯魔在扎卡西的指揮下忙活了起來。
很快,一個用於硬甲蟲繁衍的巢穴修建了起來。
在成爲羽蛇神的選民之後,劉逸飛擁有了一些之前並不擅長的能力。
比如這硬甲蟲的巢穴就是其中之一,當然這硬甲蟲巢穴並不是用來繁衍普通的硬甲蟲。
作爲羽蛇神的選民,劉逸飛能夠給修建好的生物巢穴施加一些特殊的能力。
當然這僅限於一些低級的生物,畢竟劉逸飛此時剛剛當上羽蛇神選民,在通過羽蛇神考驗的時候又略爲走了一點後門,對於一些高深的神力運用還不甚瞭解。
但就算是這樣,也足以讓劉逸飛的計劃展開了。
硬甲蟲巢穴佔地五百多個平方。由一個儲物室改造而成。四周全由青石磚圍砌。每一塊青石磚上都由亡靈學徒銘刻了簡單地魔紋。用來防止硬甲蟲地啃咬。以免有硬甲蟲逃逸出去。
整體結構密封。只有頂部開了一個窗口。周圍也是密佈了防止硬甲蟲逃逸地法陣。用以投放硬甲蟲地食物之用。
劉逸飛看了看修建好之後地硬甲蟲巢穴。倒是相當滿意。原本這麼個硬甲蟲巢穴也沒有什麼過多地要求。不過扎卡西能夠想到將青石磚銘刻上魔紋防止硬甲蟲地逃逸。這心思倒是很細了。自然是讓劉逸飛滿意。
劉逸飛地本意就是要培養出一種用來攻擊地硬甲蟲。想必是相當地兇惡。要是逃出一些。自然會攪得血腥城堡內雞犬不寧。這就遠非劉逸飛地本意了。
在將那五隻承受神恩之後變異地硬甲蟲投入巢穴之後。劉逸飛口中輕聲地念喃起來。
隨着劉逸飛口中不斷地吐出音節。原本圍觀看個稀奇地衆人卻感到身邊出現了一些異樣。
待仔細一觀察,才發現在這深入地下絲毫不見陽光地血腥城堡內竟然生機盎然起來,無數的青草從堅硬的地板夾縫裡頑強的鑽了出來。將整座血腥城堡點綴得如同春天一般,更有甚者,一些木製地傢俱上也吐出了綠嫩的新芽。
這種異樣讓地獄煉魔與惡魔們感到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它們原本就是視毀滅爲生存的邪惡生物。在這種生機盎然的環境中自然是很不自在,在劉逸飛全神貫注地檔口,一個個的逃了出去,找到那沒有綠草出現的地方待着去了,免得在主人面前出了醜。
說實話,這倒不是劉逸飛故意整它們,無奈劉逸飛第一次借用那羽蛇神的力量,對力量的控制自然沒有那麼精準,一絲神力的外溢就造成了如此景象。如果是那羽蛇神親自出手的話,這血腥城堡內怕已經是參天巨樹林立的景象了。
好一陣子後,劉逸飛才結束了音節的念喃,右手食指上出現了一團綠色地光點,輕輕一彈,那團綠色光點便閃電般的射入了硬甲蟲巢穴之中。在那綠色光點觸及地板之時轟然一聲爆開,頃刻之間,整座硬甲蟲巢穴內佈滿了淡淡的綠色光芒。
看到這裡,劉逸飛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神力已經加持下去,就要看其後的效果了。
劉逸飛輕輕一揮手,一頭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小牛犢被一支無形地巨手抓住,在哀叫數聲無效之後被投入了硬甲蟲巢穴之內。
在神力的影響下,那五隻變異硬甲蟲早已經是煩躁不安。正在地板上四處爬動。而這小牛犢的投入則引起了它們瘋狂的食慾。
在一旁觀看的扎卡西只看見那五頭硬甲蟲以極快的速度爬向了正哀叫不已的小牛犢,扎卡西只是輕輕一揉眼睛。再看過去的時候,就只看見那小牛犢的身上有五個突出地鼓包四處遊動了。
這很顯然是那五隻硬甲蟲正在食用自己變異之後地第一頓美餐。
見到這幅景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輕摸了下自己地身體,人類都是善於聯想的,看到如此情景,自然會聯想到如果這小牛犢是自己的話,會如何如何,可就是如此,反而使得他們對這硬甲蟲產生了一絲恐懼的情緒。
隨着硬甲蟲在小牛犢的身上四處的穿行,小牛犢很快就嚥了氣。
而扎卡西此時一不留神發現劉逸飛手上正捏着一個用來計算跑步時間的秒錶。
也不知道是哪兩隻硬甲蟲最先配對成功,當小牛犢的屍體上冒出數以百計的鼓包時,劉逸飛手上的秒錶也只不過跑了兩分多鐘。
隨着時間的推移,小牛犢的屍體開始被蠶食得顯露出白色的骨頭時,下面的硬甲蟲已經有上萬之數,而其按照特徵來歸類也有上百種之多。
而所有的硬甲蟲都圍繞在一隻普通的硬甲蟲身邊,如同護衛着國王的衛兵。
看到這裡,劉逸飛皺了皺眉頭,很顯然,上百種的硬甲蟲並不是劉逸飛所需要的。
劉逸飛需要的是兇殘,攻擊性極強的硬甲蟲。
而沒有注意到劉逸飛神色的扎卡西此時正準備將準備好的一頭小牛犢推下去,就在這段時間裡,硬甲蟲幾乎快將之前的那頭小牛犢啃成了骨架。
但劉逸飛揮手製止了扎卡西的動作,隨後一個法師之手探入巢穴之內將那隻普通的硬甲蟲抓了出來,在成爲羽蛇神選民之後,劉逸飛已經可以
施展一些低級的法術了,而不是侷限於神術的範圍,很顯然,劉逸飛擅長的高等神術威力較大,但在很多方面,法術擁有神術所不具有的小巧
性,實用性。
劉逸飛知道這隻普通的硬甲蟲就是之前那隻具有智慧的硬甲蟲,劉逸飛將其稱爲蟲王,它可以控制其它硬甲蟲的行爲,但現在這個時候還不是
它出場的時候,何況下面也有它的子孫,僅此足夠了。
在蟲王被劉逸飛取走之後,下面的硬甲蟲在數秒之內便按照各自的種類不同分爲了大大小小的數百羣,每一羣硬甲蟲的中央部位都有一隻蟲王的後代作爲首領控制着蟲羣,這也是在短時間內,蟲羣能夠形成的原因之一。
當然這些硬甲蟲首領的身上的特點與各自的蟲羣是相似的,否則的話,那些硬甲蟲也不會匯聚到它們身邊了。
這時候,小牛犢的屍體還沒有被吞噬乾淨,因此它們之間還是相安無事的。
但隨着硬甲蟲迅猛的繁衍速度,只過了不到二十秒鐘,硬甲蟲的數量便增加了一半有餘,而小牛犢的屍體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堆白森森的骨架。
沒有食物了,硬甲蟲們立即騷動起來,不過很快就被頗具智慧的硬甲蟲首領們鎮壓下來。
但就算是頗具智慧的硬甲蟲首領們也飽受着飢餓的折磨,很快爲了生存,幾乎同時,所有的硬甲蟲首領對自己手下的蟲羣下達了向其它蟲羣攻擊的命令。
頓時,蟲羣之間大大小小的戰鬥爆發了。
硬甲蟲之間是殺成一團,任何一頭硬甲蟲都在首領與自己飢餓的驅使下朝着附近敵對的蟲羣衝去,不管對方與自己是不是有着親緣關係,只要不是自己蟲羣的,一口咬上就不鬆口,軀體,六肢,咬着什麼是什麼,反應速度稍慢的硬甲蟲往往會被數只敵對的硬甲蟲當場撕成碎片。
隨着時間的流逝,硬甲蟲之間的戰鬥越發的壯烈起來,規模較小的蟲羣在第一時間的衝突裡就已經是全軍覆滅,這時倖存下來的蟲羣都是規模上千的大蟲羣。
但不管是規模有多大的蟲羣,在這個時候都是殘兵居多的了。
而在這個時候,蟲羣的戰鬥更多的顯現出具有一定的智慧性,一些蟲羣出人意料的不顧傷亡,直取對方首領的所在,只要對方首領一滅,這敵對的蟲羣也就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但很快這種戰術便傳遍了所有的蟲羣,簡單的學習也是那些硬甲蟲首領具有一定智慧的具體表現模式之一。
於是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一方面是大量健全的硬甲蟲朝着敵方首領的方向猛衝,另一方面則是很多被咬得殘缺不已的硬甲蟲組成一道防線來阻止敵人對自己首領的攻擊。
一羣羣小小的硬甲蟲居然都打得如此有章法,這實在是讓劉逸飛大大的驚訝了一把。
不過,不管劉逸飛是如何的驚訝,他也不會插手這場蟲族戰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