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逸飛剛剛興奮起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浮現在自己面前,培育惡魔怎麼培育?任憑劉逸飛將腦海裡的知識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現這惡魔到底是怎麼培育的。
劉逸飛既不敢觸摸靈魂,又找不到辦法來培育惡魔,一點沮喪在劉逸飛的心裡浮現出來。
不過就在劉逸飛一愁莫展的時候,那破舊而狹小的祭壇卻開始生了變化。
祭壇四周的破舊石柱在不經意之間開始出紅色的微光,藏獒靈魂在紅色微光的照耀下開始緊張不安起來,試圖逃出祭壇的籠罩範圍。
但很不幸的是這些紅色微光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將這十二個藏獒靈魂牢牢地束縛在祭壇平臺的中央。
藏獒靈魂出無聲的哀鳴,但絲毫沒有任何的用處,紅色微光越來越強烈,到最後好似十三根掛着太陽的紅色石柱。
祭壇平臺上也開始浮現出各種的神秘花紋,劉逸飛這時也現了祭壇的異樣,爲了防止意外的生,劉逸飛將自己的身體向後面移動了至少不低於50米的位置,在這個距離上也能夠大概看清祭壇上的變化了。
祭壇開始轉動,每轉動一次,一個藏獒靈魂就帶着哀鳴被吸入祭壇平臺之內。
這祭壇總共轉動了六次,將六個藏獒靈魂吸取之後便停止了轉動,隨後一陣顫動從祭壇中傳來,將整個戒指空間籠罩。
劉逸飛也被這顫動籠罩在其中,他感覺到一股無邊的威勢從祭壇中傾瀉出來,自己的靈魂,*每一寸無不在這無邊威勢的震懾下顫抖。
劉逸飛艱難的擡頭向着祭壇看去,那祭壇上浮現出來的神秘花紋此時已經脫離了祭壇平臺的所在,竟然在祭壇上方的空中凝結成爲實體,散出血紅色的光芒。
石柱與神秘花紋一同散出的各種紅光交織在一起將整個戒指空間照得血紅無比,如同阿鼻地獄一般。
劉逸飛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那股無窮威勢終於回縮。
一滴透明無色的水珠在祭壇平臺的上空凝結出現,劉逸飛可以很清楚的感知,無窮威勢最後是回縮到那滴透明水珠裡的。
隨着水珠的出現,祭壇的石柱之間開始出現一股輕盈的微風,在微風的帶動下,剩餘的六個藏獒靈魂在微風中開始飄蕩起來,微風的速度越來越快,一股吸力開始從祭壇中出現。
劉逸飛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吸取進去一般,嚇得全身出汗,將距離祭壇的距離又拉遠了很多。
而這時一個嘆息的聲音在劉逸飛的耳邊響起:“唉,沉睡得太匆忙了,忘記給你說一件事了,要不是你培育惡魔所造成的冥河之風,將我從沉睡中驚醒過來,幾乎誤了大事!”
這聲音無疑將緊張無比的劉逸飛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導師卡格博。
劉逸飛納悶了:“尊敬的卡格博導師,你說的什麼冥河之風?我不太明白。”
卡格博這時的聲音開始急促起來:“冥河之風的事一會,我給你說,你聽好我的吩咐,現在馬上離開戒指空間,在外面用戒指吸取大量的岩石進來,否則就來不及了,快出去!”
話音未落,卡格博將劉逸飛一推,便將劉逸飛的意識推出了戒指空間。
劉逸飛的意識一回到軀體,立即痛苦的呻吟了起來,沒有辦法啊,之前從竹杆上掉下來的摔傷並沒有消失,痛苦累積在一起向着劉逸飛的大腦襲來幾乎讓他昏暈過去。
不過卡格博的聲音立即在他的腦海裡響了起來:“快去找岩石!快去!”
還讓不讓人活了啊,劉逸飛心中暗罵一句,忍着全身的痛苦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邊躺着那十二頭藏獒的屍體,毛皮已經變成灰白色,死得已經不能再死了。
按照劉逸飛的估算,這戒指裡面的時間應該比現實中的時間流逝快得多,自己在裡面老長時間了,出來後,這些藏獒的屍體還是溫熱的,應該是才死不到十分鐘的模樣。
不過劉逸飛這時也沒有多少的時間去觀看藏獒的死相,急忙的跑動起來,他現在需要岩石,大量的岩石,否則按照卡格博的說法,會有很麻煩的事情出現,應該是這樣了。
不管怎麼說,劉逸飛的運氣這時還是不錯的,劉逸飛瞎頭亂撞的衝出這片竹林之後,現這竹林的後面就是一座高聳的懸崖。
是懸崖,自然就是岩石組成的了,劉逸飛氣喘吁吁的在腦海裡問道:“導師!這岩石怎麼收取?”
“和抽取靈魂一樣!”想必這時的情況已經很危急,卡格博的暴喝在劉逸飛的腦海裡如同狂風巨浪。
劉逸飛也沒法管頭痛不痛了,左手伸出,將褻瀆祭司之戒死死的按在懸崖之上,沉心定氣,在腦海裡默唸了一句:“收取!”
那褻瀆祭司之戒好像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危急無比,在一聲低鳴之後,一片讓人無法睜眼的紅光爆出,讓劉逸飛不得不閉上雙眼。
估計時間過了十來分鐘,那褻瀆祭司之戒上所爆出來的紅光才緩緩退去。
而劉逸飛睜開眼睛一看,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之前聳立在自己面前高達二十多米的懸崖憑空消失了,只留下那個懸崖後面的山體,連同懸崖,這座小山少說也消失了五十米的山體,以劉逸飛的經驗來看,這消失的懸崖山體至少有十萬方的體積。
十萬方的岩石就這麼被一個小小的戒指吸取了?說出去,估計所有的人都會以爲劉逸飛該進北外街六十八號了。
這時卡格博也沒有催促劉逸飛了,想來這吸取的岩石應該夠用了,劉逸飛急忙將意識潛入戒指內,他還是有點擔心自己導師卡格博的安危。
進入戒指之後,劉逸飛再次處於目瞪口呆之中,自己不是纔出去一會不到麼,就算是吸取了那麼多的岩石,這裡面最多不過出現一座小山丘吧。
怎麼連火山都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