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炻天啜了一口,放下杯子,來到她面前。
她撇開頭,
“我不去!”
他微微眯起眼,“你說什麼?”
“等父親病好再說。”
她又說道。她真沒骨氣,竟然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抗他。
他捏着她的手,有了一絲威脅的味道:
“那太久了,一個星期,我的忍耐只有一個星期。”
他妥協,他是對她很着迷,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這樣,所以,他也對她很寵溺。
秋靈兒回過頭,目光閃過一抹光說:
“我不要這麼早結婚,那不如先訂婚吧!”反正先訂婚,拖一陣子再說吧。
“訂什麼婚,沒有這個必要!”他一口拒絕!
他歷來是行動派,一行動就直達目的。
等她四年,已經用了他最大的耐性。
知道她逃離L市,也逃離A市,沒有她的蹤跡。
他勃然大怒。
不惜將秋畢天捉起來,鞭打他,逼他說出秋靈兒的行蹤。如果再晚一點,他說不定,還會再找上其他秋家的人。
她苦得臉,氣匆匆的回房拿了衣服去沐浴,鎖着門,怎麼也不理他。
她在浴室裡磨磨蹭蹭磨了很久纔出來,泡浴、沖涼、敷面膜、用洗面奶……
等她全部弄好從浴室裡走出來,何炻天早已經離開了。她吁了口氣,隨後走進臥室裡。
躺在牀上,從小到大睡了十幾年的牀,只有這幾年才睡得不安穩。她甚至有些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何炻天會闖進來。
老爸說她害怕和防備他,那倒是真的。
也許忙了一天,她有些累了,躺了一會兒,也睡着了。
翌日起來,她洗漱過後,穿了家居服去看父親。
傷口開始在癒合,劉醫生一大早又來給父親換藥了,他說再休息幾日就會好的。
秋靈兒才放心下來,到樓下用早餐。
何炻天在餐桌等着她,他也沒有吃,一直等她下來一起吃。
何炻天在秋家像半個男主人似的,家裡的傭人們也都很聽他的話。
瞧這一桌子準備的,也都是何炻天和她平日喜歡吃的點心粥類。
“首領的傷好些了嗎?”
他喝了一口豆漿,隨後問道。
“嗯。”她根本理也不想理他,爸爸身上的傷還不都是他一個人的傑作,哪有人這個樣子的,把她的爸爸弄成這樣,還要逼她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