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記憶很遙遠,彷彿在她只有四歲的那年。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她愣愣看着他,一時忘記了掙扎。身子輕而易舉落在他懷裡,他對上她美澈的黑瞳,蔚藍的綠眸裡隱着一絲笑意,見她愣愣的眼神,又怒了起來:
“你不記得我嗎?”
他大力用了一些力道,她蹙了蹙柳眉,“拜雷斯?”她腦子裡,好象有這個名字,是在那晚他說過,也好象在遙遠的記憶裡,他的名字。
他海水般蔚藍的綠眸一下亮了起來,“總算記得了,否則,我就要把你打一頓屁股,讓你好好長點記性。”
“你……”她臉一下緋紅起來,怎麼說得好象很親密似的,打屁股,那是家人才可以的行爲吧?
“放我下來啦!”
她扭動身子,好丟臉,輕而易舉被人制住,好奇怪,不管她使用什麼技巧,他都能輕易化解。
讓她有一點點挫敗,不過看到他深邃的目光,又感覺有點羞澀。
“不放。”
他綠眸含着一絲笑意,忽然覺得逗玩她很有意思,臉紅撲撲的,黑色的美眸沒有那晚的迷離,卻有一種更剔透的澈亮,如深海的明珠,閃耀着璀璨的光。
讓他一望進去,就陷了進去。
“你……欺負人。”
她羞窘的粉拳打向他,他索性放開手,讓她柔軟幽香的身子跌到他的懷裡,
“哎喲,拜雷斯,你這個壞蛋,還是小時候可愛,長大了一點也不好玩。”
撞到鼻子、臉頰和嘴巴,誰叫他身體這麼壯實,又不是找打手,用得着這麼厲害嘛。
還是他小時候可愛,冷漠冷漠的,誰也不理。
那時候逗玩他,覺得很有趣。
誰知道,現在被他逗玩回來,真鬱悶。
不過,美腿總算是“腳踏實地”了。
“很痛嗎?”
他手臂伸過摟着她纖腰,和那晚一樣,一條手臂剛好圈牢,身體契合得讓他滿意得不得了。
“痛啊。”她壓根兒也沒留意他的魔爪,“原來,你真的是歐洲人,你太頑皮了吧?那是亞洲人才可以參加的比賽喔。”
就算頭髮染了褐色,可眼睛是騙不了人吧,海水一般的綠色,哪有這麼純歐洲的亞洲人啊。
“你不是才四歲,也參加了……”他親暱的親了親她緋紅粉嫩的臉蛋兒,發現視線移不開她的身上。
她臉紅了紅,幹嘛吻她啊,擦擦。是哦,她是調皮,爹地又寵她,所以弄了關係,才讓她可以去參加比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