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他要的人,必須是心甘情願
“跪好。身子打直,頭不要擡高。你這是對誰傲氣,對誰不屑啊。嗯?別以爲你是將軍的是姬妾就了不起。桂嬤嬤我告訴你,將軍的女人多得是。你,呸!就憑你,就敢對將軍大呼小叫,還真是長狗膽兒!”
一個四十多歲的身着褐色長褂嬤嬤,右嘴角邊兒上一顆圓圓黑黑的八婆痣分外惹眼,讓人看了生厭。單手叉着粗肥的腰,另一手拿着木棒子對着地上的女子罵罵咧咧。
“要你傲氣,要你不屑,要你對將軍大呼小叫,要你沒規沒矩,我打死你,打死你!”嬤嬤一邊狠聲嘴毒叫罵,一邊操起手中的木棒子狠情打在女子的背脊上。
“有種就打死我!”女子冷聲狂傲一笑說道。對於身上不痛不癢的抽打,似完全不在乎。
水光瀲灩的眸子中盡是輕蔑不屑,傲意凜然的覷看打她的嬤嬤。
倔擰烈性,完全不因此時此刻的捱打,有一分低頭屈服,也不軟弱受氣。
人不可有傲氣,不可無傲骨。
她雉兒什麼都沒有,但傲骨卻還是有的。
沒錯,此時跪在地上被棒打之女子,就是雉兒。
“哎呀喂,你這個真是賤骨頭。嘴巴這麼利,看嬤嬤我不撕裂了。賤丫頭!”桂嬤嬤聽到雉兒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呲牙咧嘴。
一咬牙,手上更是狠勁十足棒打在雉兒身上。
雉兒脣含諷刺的冷笑,沒有內力抵禦,這棒子落在背脊上,痛楚是那麼明顯,每一棒下去,都似要把她的心肺全部打出來。
雖說她身子硬朗,可是她現在內力被封,與一個普通人無異,這樣打下去,或許真的能打死她。
從東郊皇家別院回炎城已有數日。
這些日子,她有時在想,如果那個明銀公主沒有嘴賤要她一同去東郊皇家別院,那麼她現在是否不會遭受這麼一切;
如果那時她沒有負氣跑去東郊虎嶺上,沒有遇到獨孤睿煊,那麼她現在是否還在王爺身邊……
如果,如果,如果!
可惜已經沒有如果。
事請已經發生,她除了接受,還能如何?
抗爭嗎?
就憑現在她是將軍府中一個任意被打罵的低賤姬妾身份?
還是憑她與普通弱女子無異的身體?
抑或是憑那個混蛋上官凌汐威脅她說,如果不從,那麼凌王府中的主子會毀了他所做的努力的威脅論?
嗤……
那瘋狂一夜,他折辱她的翅膀,拗斷她的驕傲。
雖然,到最後,他沒有要了她,卻讓她屈辱叢生。
“你也不過如此!驕傲?隱忍?忠心?守身如玉?嗤……”上官凌汐揚起頭,冷嘲熱諷的冷聲道。
身下玉體坦~裸,嬌嫩白晰,上面密佈青青紫紫的吻痕,雉兒此時完全動情,最後一抹理智都在情場高手上官凌汐的挑弄之下淹沒,身子服從媚藥想要更多……
上官凌汐身體雖有反應,但從頭到尾都保持足夠的清醒,除了剛剛那一抹一閃而逝的衝動和異樣。
他不縱慾,女子在他眼中永遠都是發泄之用,他很清楚度在哪裡。
上官凌汐離了雉兒的身子,渾身欲~火焚身,只想更靠近上官凌汐,她現在全然受着媚藥的操控,身上連內力都沒有,完全就沒抵抗能力,甚至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清醒,只是迷離,如醉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只會循着身體本能,原始**而行……
雉兒睜開迷濛情~欲的眼,蒙朧中看到居高臨下睥睨着她的男子,神色複雜凌睇着她。沒有思考能力,沒有清晰意志,任由媚藥操縱本能擺佈。
如酒醉小貓,伸出軟軟的貓爪子,緩緩攀上上官凌汐的胸膛,潮紅得不正常的臉慢慢靠近,解開他本就凌亂的袍子,上官凌汐寬厚結實的胸膛完完全全坦露在空氣中。
她湊上前,用臉貼住他**的胸膛,像是小貓一般,在他胸前摩擦着,無限滿足的嘆了一口氣。
上官凌汐眸子一暗,胯下堅硬如鐵,灼燒着他。
“小妖精!”上官凌汐低吼一聲。
雉兒蹭抱着上官凌汐的身體,上官凌汐也早已氣喘吁吁,可是……
他不能要她!
“總有一天你不是因這媚藥纔對我投懷送抱。總有一天我會要你心甘情願在我身下承歡!”上官凌汐咬牙說道!
他也是有他自己的驕傲,他要的人,必須是心甘情願。強要,他會看不起自己!
翌日,夏日驕陽光線衝破重障,照耀進了寢居。
雉兒被強烈的光線擾醒,全身痠軟無力,香汗微微貼在身上,可聞到汗香的味道,還有一絲奢靡的蜜氣,她倏地一驚,整個人坐了起來。
身上的絲被滑下,整個身子坦露在空氣中,低頭一看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臉一紅,隨即想起昨夜,她中了媚藥……
然後,然後……
上官凌汐強硬靠近,她奮力抗拒,可是之後的事,她居然不記得了……
她的媚藥解了?
要解媚藥必須要男女交合。
那麼……
“怎麼,還在回味昨夜的**嗎?”一道戲謔鳴泉般的聲音從雉兒頂上滑過。
雉兒快手拿起錦被遮擋她光裸的身子,水眸含着怒意,凌厲的射向上官凌汐。
“呵,你身子上下有哪一處,本將是沒有看過的?小野貓似的,昨夜纏本將纏得真緊啊。”上官凌汐掛上一貫溫柔若風的笑意,眸含曖昧的看着雉兒。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雉兒冷怒的說道。
她現在的確很想殺了他,在他口中聽到這些穢語,她再也忍不住了。
“哦?你要謀殺親夫嗎?本將死了,不要緊。可是,卻會讓整個凌王府陪葬,那麼這樣也沒有關係嗎?”上官凌汐薄脣輕吐,說出殘忍的話,可語氣卻是一貫溫潤如玉。
強烈的對比。
“哼,你以爲你說這些鬼話,我就怕了你?你不過是一個小小將軍。他可是皇子,是王爺。親疏有別,這個相信你很清楚。”雉兒冷笑的說道。
“嗯。還是有幾分聰慧的。不錯,是親疏有別。本將再厲害,也不過是下臣。他是皇子,是皇上的親骨血。可,你知道嗎?本將現在可是太子黨了。你以爲皇上會因何突然對凌王另眼相待?不過太子黨。”上官凌汐一直盯看着雉兒的表情變化,噙着溫溫笑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