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用心不純

邪皇閣 230 用心不純

經過這許多事,青衣也是願意與他尋個遠離宮廷的地方,平平淡淡地過一世。

“我爹會如何?”然楚國公的事未了,她怎麼能心安?

肖華神色微微一暗,如實道:“你我該做的已經做了,他到底能否脫身,還得看他自己。”

青衣心裡一絲涼風拂過,生出些無力。

不錯,如果父親不肯回心轉意,無論他怎麼保,她做什麼,也是無計可奈。

“我想見見我爹。”

肖華輕點了點頭,“我設法給你安排。”

太太上皇的事有了了結,肖華自去前頭處理後續之事,而青衣則回永寧宮洗去一身血污。

剛剛收拾妥當,本該服侍在肖華身邊的木澤出現在她面前,說:“皇上說,他手上事務太多,理應該皇后娘娘分擔一些。”

青衣無語,他也有嫌手上事太多的時候?“什麼事?”

木澤道:“皇上說,從蠻人部落帶回來的那些女子交給娘娘安置。”

安置一些女子,根本不需要肖華親自處理,哪來忙不來的說法,他這麼做仍是因爲青衣當年的那番信誓旦旦的話,救出那些可憐的女人。

這次救出來的女子,雖然他可以隨便交給人去辦,但她事後問起,如果辦得不合她的心意,難免又落下口柄,倒不如由着她自個折騰。

再就是,給她找些事做做,打發時間,不用整天只糾結楚國公一件事,免得她糾結多了。又鑽進了牛角尖,將二人剛剛緩和的關係又鬧得水火不融。

青衣望着木澤似笑非笑,肖狡猾的那點小心眼,她豈能不知?

肖華對木澤而言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這尊神也被青衣這麼個小女人折騰得夠嗆。可見青衣是可怕的。

雖然說皇上把這些女人交給青衣處理,是出於好心,但終究用心不純。木澤來路上不免忐忑。

現在見青衣神色有異,更覺得不安,但皇上的旨意又不能不傳。硬着頭皮道:“皇上說。如果娘娘不嫌辛苦,肯爲他分擔,奴才便暫時留在娘娘身邊,做娘娘的鞍前之馬。”

青衣一人獨闖蠻人族,仗着一條白綾一把薄劍斬殺上千蠻人的事,早已經傳遍宮裡宮外。木澤是肖華身邊的人,雖然沒能親眼看見,但早有肖華的親兵護衛一五一十地細細說給他聽。

青衣這柔弱的外表在木澤面心裡。早已經升級成鬼煞一般。

木澤一口氣把話說完,頭都快縮到脖子裡,真怕青衣一怒之下。用她不知藏在什麼地方的白綾絞斷他的脖子。

青衣睨了木澤一陣,才淡淡開口。“既然如此,你便去查清楚這些女子都是哪家的姑娘,如果家裡不嫌棄她們的,便送回去,凡是肯狀況她們的,都支上些銀子。以後,不定時地派人查探,如果收了銀子,卻不善待他們的,便交衙門重罰。”

木澤鬆了口氣,“娘娘真是菩薩心腸。”

青衣小嘴一遍,“你在肖狐狸面前,也是這般說話的麼?”

木澤放放寬的心又猛地抽緊,如實道:“皇上不喜歡這些奉承話。”

青衣哼了一聲,“他不喜歡,我就喜歡麼?”

木澤嚇得‘撲通’一下跪了下去,額頭冷汗涔涔,又不敢抹拭,“奴才該死。”

青衣知道宮裡主子都喜歡這套,如果這些下人不會奉承,自難討上頭喜歡,不討喜事小,如果說話不小心,弄不好連小命都保不住,木澤一直跟在肖華身邊,對他的爲人是知道的,自然沒有這些顧慮,但她卻是剛進宮的,木澤對她瞭解有效,自然擺出對其他主子的奴才嘴臉,皺了皺眉,道:“起來吧,別動不動就跪,以後,你在肖狐狸那兒是怎麼樣的,在我這兒就怎麼樣,如果讓我發現你對他是一套,對我又是一套,我自不饒你。”

她雖然說的是狠話,但木澤聽在耳中,卻是心裡一暖,應了聲,“是。”頓了頓,問道:“如果有不願回去,或許回不去的呢?”

這社會,還是比較重視女子名譽的,在蠻人族這些日子,受淨凌辱,本是可憐人,但世俗之人卻未必這樣看,認爲她們失去貞潔,就應該以一死來保正自己的潔白,就算當時死不了,過後也該死。

存着這樣的心思的人,害怕他們辱沒他們的名聲,自然不會再接受他們回家,就算勉強接受了,也是不會善待他們的。

還有一些女子根本就是買來的,無家可歸。

青衣道:“如果有不願回家,或者回不了家的,便將銀子交給她們本人,你安排受當的人爲她們買間宅子,讓宮裡把些活計給她們做做,酬金該怎麼付便怎麼付,如果你們從中剋扣……”青衣忽地一笑,手中多了把赤水劍,她在劍刃上輕輕一吹,懶懶道:“我這把劍對血向來是極喜歡的。”

木澤只覺得後脖子涼颼颼地,忙道:“奴才絕不敢掙這昧良心的錢。”

青衣嗯了一聲,“去吧。”

木澤從屋裡出來,卡在噪子眼上的心總算落了下去。

一天血戰,青衣也實在累得厲害,一頭栽在牀上,便不願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隔着紗帳拂在面頰上,微微的涼,青衣翻了個身,才發現一條結實的手臂將她環在懷中,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鼻息間盡是他沐浴後的乾淨味道,以及隱約傳來的白玉蘭冷香,臉上一燙,僵着身子,不敢再動。

肖華手臂一收,將她攬緊,還沒睡醒的低啞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睡吧,我不會碰你。”她與蠻人廝殺到脫力,他就算是再想要她,也不忍心讓她再受累。

何況,能這般將她靜靜地抱在懷裡,他覺得很滿足。

青衣心裡象儲進一汪溫水,仰起頭,於黑暗中向他看去,月光從牀頭泄入,在他俊逸的面龐上薄薄地鋪上一層銀光,長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龐上投下一道弧形的陰影,精緻的五官越加顯得磊落分明。

他一動不動,這樣安靜的模樣是她極少見的,這般瞧着,不禁癡了。

肖華面龐上羽毛般的陰影輕輕一抖,似要睜眼。

青衣忙緊閉上眼裝睡。

肖華已經早一步睜開眼,恰好看見她閉眼的一瞬,微微一笑,翻身過來,手臂環攏,將她單薄的身子完全貼向自己,溫熱柔軟的脣瓣輕貼在她發燙的額頭上,低聲謔戲道:“怎麼?想與我做點什麼?”

一手將她環緊,一手從她後背,順着她柔美的背部曲線慢慢滑下,撫過深凹進去的纖腰,再撫上她挺翹的臀瓣,揉了幾揉,捧得實了,按向自己,胯下硬漲之物實實地壓在她腿間,曖昧危險的氣息瞬間傳開。

青衣呼吸一窒,繼續裝睡,身子卻不露聲色地往後挪挪,剛剛離了那尷尬之物,又被他極快地壓了回去。

再挪再壓。

青衣終於忍無可忍,再裝不下去,睜眼向他瞪去,“你不是說睡覺的麼?”

肖華無辜道:“我真在睡覺。”

青衣微屈了腿,在他那處輕輕踢了踢,“這算什麼?”

肖華無奈道:“它的反應並不受我控制。”

青衣啞然,不自在地又挪開些。

肖華嘆道:“你再動,它便要控制我了。”

青衣老實在伸直身子,不敢再胡亂動彈,狠聲道:“你管不住它,我就閹了你。”

肖華不以爲然地笑笑,“睡了,睡了。”將她的臉按入自己肩窩,當真閉上眼,一動不動。

青衣雖然與他有過好幾次的歡愛,但這般如同夫妻一樣同牀共枕卻不曾有過。

即便他一動不動,她的一顆心仍是怦怦亂跳,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身體繃得緊緊得,如同受刑。

青衣本是極累,又一直僵着身子,不久就腰痠背痛,小心地試着放鬆身子,鬆了一點,等了一陣,不見他動彈,便又放鬆些,再等,他一直沒有反應,才慢慢地將身子完全放鬆。

小心地轉動身子,找着最舒服的姿勢。

肖華微睜了眼,垂眼看着在懷中如同貓兒一樣亂拱的青衣,嘴角慢慢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笑意。

青衣好不容易尋到一個可以讓自己完全舒展的姿勢躺好,舒服得長透了口氣。

後背緊貼着他結實的胸脯,腰間是他結實的手臂,從來不曾有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滿足地閉上眼,其實這頭狐狸有時也挺好用,比方說這時便能驅散潛埋在心底的恐懼和不安。

青衣望着被月光映印在牆壁上,他將自己緊擁在懷是的影子,眼眶慢慢地熱了。

他低頭見她怔怔地看着前方,不知想些什麼,隨着她的視線望向那雙投影,心裡軟軟地陷下一塊,將手臂又緊了緊,如果能一直這般擁着她,該有多好。

輕咬了咬她的耳朵,“睡不着?”

青衣輕搖了搖頭。

肖華的脣在她耳廊上輕蹭了蹭,“在擔心楚國公?”

青衣輕嘆了口氣,“我爹如今如何?”

肖華輕吻着她的耳的動作停下,“他自從進了刑部,一言不發。”

青衣又問:“也不進食,是嗎?”

肖華輕:“恩。”了一聲,有些事瞞不了的……今天吊針完了已經很晚,加上連着吊針,手很痛,碼字很慢,差點沒趕上更新。

作者名:鬼鬼夢遊

簡介:這就是一個發生在古代的先婚後愛的故事。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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