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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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功夫,大巫師皮膚上長出紅疹,青衣再看地上死屍,他們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同樣或多或少地出紅疹。

小十七道:“這些殺手身上下了毒盅,盅蟲隨血液流動傳遍全身,這裡所有人都是活盅,人一死,盅毒立刻揮出來,佈滿他們全身,只要沾上一點,立刻被感染。”

小十七雖然不用盅,但因爲丹紅身中盅毒,這些年,他爲了給丹紅解毒,通過各種途徑瞭解盅毒,所以對盅毒所知,也極是透徹。

青衣後背爬上一股寒意。

這間廂房不大,地上屍體多了,碰着絆着也是再正常不過。

好在小十七及時現,否則後果不堪想象。

就在這時,一個殺手滾倒在地,那人滿臉滿手的紅疹,紅疹已經滲出濃水,瞧模樣奇癢難忍,然他一抓,就連皮帶肉地抓下一塊,鮮血淋淋,痛得他滿地打滾。

紅疹覆蓋的肌膚只這一會兒時間就朽爛成這般,叫人看着一陣惡寒。

有其他碰觸過死屍,肌膚上開始出現紅疹的殺手,臉色瞬間面如死灰,狠狠地瞪向榻上大巫師。

而不曾中毒盅的殺手立刻後退,看向大巫師的眼神也變得怨毒。

這老東西根本是拿他們的性命來換取青衣的性命。

有人已經出現紅疹,還沒感到蚤癢的,飛撲到榻邊,撕開大巫師的衣裳,將他揣在懷裡的瓶瓶罐罐,一股腦地全捲了擱上桌子,對神色勉強淡定的大巫師,吼道:“哪個是解藥?”

餘下衆人也反應過來,飛撲到桌邊,瞪着大巫師。等着答案。

大巫師道:“藍底細頸瓷瓶,挑少許服下就可。”

有毒盅開始癢的人,忙抓起那個藍底細頸小瓶,挑了些裡對白藥沫服下,身上騷癢果然好了些,鬆了口氣,其他人見他如此,也忙挑了些服下。

小十七和青衣冷眼看着。不動聲色。

半盞茶時間,那最先服下解藥的殺手突然間手指大巫師,“那不是解藥。”話落七竅出血而亡。

餘下衆人怔了一下,撲向榻邊。要取大巫師性命,可是沒有一個能撲到榻邊,就已經身亡。

大巫師狠毒,蛇國中人無人不知,可是他自己中了盅毒,卻仍眼也不眨地取了這許多爲他拼命的屬下的性命,其心又豈能僅是‘狠毒’可言。

他強忍着身上奇癢,不去搔抓,對躲縮在屋角剩餘三人道:“殺了他們。我自然給你解盅。”

那三人不但不上前,反而同時往後退開,其中一人狠聲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象對他們一樣對我們?”

大巫師道:“他們就算得了解藥,又豈能放過我,我自然不能留他們,但你們不同,你們沒有逆我。”

青衣從小十七懷裡掙出來。哧地一笑,“他的話,也信得?”

那三人確實是不相信大巫師的,但身有盅毒,如果不照大巫師的話做,萬一盅毒作,又無人能解,一時間不知猶豫着。不知如何是好。

青衣不理那三人,向衛賢看去,將他從上看到下。

衛賢被她看得身上一陣麻,緊張問道:“你做什麼?”

青衣道:“我只是在想,你身上沒有種下盅毒?”

衛賢在親眼看過剛纔生的事後,心裡就閃過這樣的念頭。被青衣說出,不由得臉上一變,飛快地看向大巫師。

大巫師嘴角浮上一絲得意笑容,襯上他滿面的紅疹,那模樣如同厲鬼,“不錯,你身上確實下了毒盅。”

“你這老匹夫。”衛賢大怒,躍到榻邊,伸手要去抓他,手剛伸出,纔想到小十七所說的話,這人碰不得,忙縮回手,狠聲道:“解藥在哪兒?”

大巫師冷哼了一聲,“給你解了盅毒,你就能放過我?”

衛賢深吸了口氣,“只要你給我解了盅毒,你走的你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以後你我再無關係。”

大巫師鄙視道:“就算你能放過我,他們二人也不會放過我,我爲什麼要放過你?”

“你。”衛賢怒極地,恨不得一巴掌將大巫師劈死,但看了眼地上被抓得臉上露出森森白骨的屍身,手握成了拳,回頭望向青衣和小十七。

大巫師微笑道:“這就對了,只要你殺了他們,我自然給你解盅。”

青衣譏誚一笑,“先不說有沒有本事殺得了我們,就算殺得了,你真相信這老狗能放過你?”

衛賢知道以他一人絕對打不過這二人,但只消設法令青衣和小二眶碰到地上死屍,讓他們身中盅毒,就可以將他們解決,但他親眼看見大巫師毒殺中了盅毒的屬下,他對大巫師無法信任。

被青衣一語道出心裡所想,自然猶豫。

就在這時,小十七突然手一揚,將桌上小瓶小罐捲起盡數撞向牆壁,那些藥瓶盡數碎去,裡頭撒落的藥沫混在一起,被風一吹,瞬間消散。

屋裡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包括大巫師。

就連青衣也覺得意外。

衛賢厲聲喝道:“你找死。”向小十七一掌拍去。

在衛賢手掌拍來的瞬間,人影一閃,已經失了行蹤。

衛賢只聽青衣‘咦’了一聲,脖子上一涼,低頭,見一杯薄劍已經從身後架上他的脖了。

小十七握着劍柄繞到他身前,眉稍微挑,“就這本事,還也拿出來丟人。”

衛賢到了這時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與小十七的差距,絕非一點半點,心灰意冷。

大巫師沒想到小十七功夫竟已經高到了這個程度,報着僥倖的惡念全咽回腹中。

青衣笑看着小十七道:“不過是一年多時間不見,你的功夫可是大漲了。”

小十七笑笑道:“架打得多,自然要長進些的。”

他並不多爲難衛賢,收回軟劍,坐回方纔坐過的椅子,又開始玩那隻茶杯,斜挑了眼,瞥上榻上大巫師。“你就算現在趕着去醒解藥也是來不及了。”

大巫師沉默,解藥確實就在那堆小瓶中,如今那瓶解藥被小十七毀去,他就算從小十七和青衣手中逃脫,去重新配製,最少也得三日。

他剛纔一個本能的動作,被青衣看破,形式逆轉。他也只有認命。

青衣雖然還想從大巫師口中套得蛇侯的消息,但知道小十七對大巫師的恨有多深,就將自己的事往後擱了擱,坐到小十七身邊椅子上看戲。

小十七的目光隨着青衣移動。“你沒什麼要問這條老狗的了?”

青衣扁嘴,“你把本錢都砸沒了,我拿什麼來問?”解藥在手上,還能用解藥來威脅大巫師,現在解藥沒了,除非是放了大巫師,否則用什麼來做籌碼?

至於放了大巫師,別說有小十七與大巫師之間的仇恨,就算是她。也絕不幹這放虎歸山的蠢事。

小十七挑眉笑道:“他沒解藥解盅,我卻有辦法。”

青衣重新將小十七打量了一番,“你什麼時候開始玩盅了?”小十七雖然研究盅術,卻並不用盅,既然不用,又怎麼能解?

小十七將頭晃了晃,“我自是不能解的。但有人可以。”

青衣眼裡的笑瞬間凝定,“與你交易的人是肖華?”

小十七鬱悶地咳了一聲,一些日子沒見她,怎麼就忘了她有多敏感,一個得瑟就漏了底,只得乾巴巴地承認,繼而笑嘻嘻地道:“你說,他告訴我能在這裡見着你。是不是想把你讓給我?”

青衣眼角微跳,似笑非笑,“你說呢?”

小十七臉色微微一變,縮坐回去,青衣可不是可以任人送來送去的女人,“他不在白燕州。”

青衣垂眼下去。懂用盅的不是肖華,而凌雲,既然小十七說有辦法解盅,來的自然是凌雲。

肖華之所以與小十七交易,讓小十七來白燕州,不過是因爲,他知道大巫師不好對付,只有小十七與她配合,纔可以萬無一失。

他這樣不再避忌地行動,同時也在告訴她,三年之約將到。

小十七倒是灑脫,捏了捏鼻尖,回頭對衛賢道:“你想不想解盅?”

廢話,衛賢把到嘴邊的這兩個字嚥了回去,“當然想。”

“既然想,就得辦點事。”小十七毫不客氣地開口使喚人,“你去尋個不求人來。”

要想求人,自然得聽人使喚,衛賢沒有選擇的餘地,但他要不求人做什麼?抓癢?

想到‘抓癢’二字,看向榻上大巫師,突然明白過來,臉色變了變,卻如飛地去了。

唯恐東西沒尋來,這老東西就去了閻王殿報道,他任務沒完成,丹心小子變卦不肯幫他解盅。

也不過是轉眼間的功夫,衛賢便去別的廂房搜了把不求人過來,遞給小十七,“還要做什麼?”

小十七接過不求人,“你到一邊等着就是,等我的事完了,自然會去請人給你解盅。”

屋裡餘下的三個殺手,見衛賢去尋了個不求人就能解盅,忙湊上來,“有什麼可以讓我們去做的?”

小十七睨了三人一眼,認得其中一個是曾與他同在黑門的,叫福桂,道:“大巫師癢得厲害,你們誰去給他撓一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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