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剪不斷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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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心繫着小龍兒和父親,不想在這鬼地方呆上三天,但如果讓葉千尋死得太輕鬆,難泄二月的心頭痛,也對不住枉死的那許許多多的百

所以她纔會想出這麼一招,讓葉千尋死得其所,而又能早些離開。

辦好了葉千尋,這地方無需再逗留下去。

初八放了一把火,連屋帶裡頭的屍體燒個乾淨,仍從原路返回。

離開時,青衣故意落後幾步,從懷中取出一黑一白兩粒圍棋籽放在屋前一塊石上。

等三人離開,兩條人影如鬼魅一般,輕飄飄地落在火苗未熄的灰燼之前。

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尾隨在青衣他們身後的肖華和夜。

夜看見石上棋,頗有些無奈地道:“她果然不會相信與她對弈之人,只是個閒着無聊的閒客。”

肖華拾起石塊上的黑,嘴角微微帶了笑,她慣來是聰明的,但正因爲她太過聰明,他們之間纔會有這許多曲折。

夜不無惋惜的輕嘆,“葉千尋一死,蛇侯的線又斷了,日後他還有得興風作浪。”

肖華手掌一合,將棋收入懷中,“葉千尋對蛇侯一無所知。”

夜對肖華的話,不會懷疑,青衣是如何聰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們能想到葉千尋受蛇侯鼓惑,青衣同樣會想到。

她讓葉千尋死去,說明葉千尋已經沒有了價值。

“何時回京?”

“我去看看莫忘。”

肖華慣來清寧的眸涌上一抹溫柔。

青衣三人回客棧,洗去身上血腥污濁,將髒衣毀去,又燒去紅傘,換過尋常穿的乾淨衣裳,往日百姓所見的那雙豔麗姐妹不復存在才走出客棧。

血池的血水已經被放乾淨,那朵所謂的‘血蓮,被人砸碎在地。

沿路上都看見百姓焚燒着血蓮教的供奉牌,血蓮教總算是被連根撥去。

青衣面色平靜,眼底卻有一抹喜色肖狐狸不必再爲血蓮教蠱惑人心而煩惱。

回到雪狼族,回孃家如同串門的阿依又杵在了她家門口,正遞了奶瓶給正拿小蛟兒磨牙的小龍兒。

奶瓶是賈亮從京裡帶來的,用上好的銀打造。

她屋裡還有大大小小十來個奶瓶,銀的,金的,青瓷的甚至還有一個全身通透的白玉奶瓶,隔着瓶,能看見裡頭裝着多少奶。

但銀的經摔,而小龍兒又頑皮,最常用的反倒是這個銀做的。

雖然阿依堅持說,這些奶瓶是她求賈亮買來的,但她心中隱隱覺得,那是肖華差賈亮送來的算是他做父親的給孩的一份禮物。

小龍兒見了奶瓶,棄了小蛟兒,小蛟兒如逃命一般逃開看着身上一個一個的小牙印,大小寶相對嘆氣。

阿依摸了摸小龍兒的腦袋,“牙很癢麼?改天姑姑給你捎個好玩意給你咬。”

大小寶耷拉着頭埋怨道:“都說了好幾次了,可是就不見拿東西來,害得我們整天給這小魔王咬來咬去,昨兒咬得特別狠,還破了些皮呢。”

阿依自是聽不見小蛟兒的冤屈,掛記着楚國公的藥,便走了開去。

小龍兒聽說有新玩意,倒是蠻心歡喜抱着奶瓶開始喝奶。

喝了兩口,見坐在他跟前的侯爺眼巴巴地瞅着奶瓶,饞得直舔鼻,回頭見阿依走開去看給外公熬的藥,沒注意到他,將奶瓶從嘴裡拿出來仲過去喂侯爺。

小蛟兒立刻睜圓了眼,虎虎地瞪向侯爺。

可惜侯爺對小蛟兒的警告無知無覺,立刻湊上來舔了兩舔,阿依回頭看見,尖叫道:“莫忘。”

小龍兒忙將奶瓶收回來,塞進自己口中。

阿依直接暈了,三步並兩步搶上前,將奶瓶從小龍兒口中奪下,奶嘴上滿是小龍兒的口水,阿依無力地望向仰頭望着她咧嘴直笑的小奶娃,揉了揉開始漲的額頭。

就算被侯爺舔過,也被他吃乾淨了。

索性又將奶瓶還給小龍兒。

青衣嘻嘻地上前,“阿依,你就這麼給我帶孩的?”

小龍兒聽見青衣的聲音,直接將奶瓶丟給了侯爺,轉身飛快地向青衣爬去,舉着短乎乎的小胖手,咿咿啊啊地要青衣抱。

侯爺得了奶瓶歡喜地含了就跑。

阿依象做壞事被人捉了個現場,條件反射似地追上侯爺,從它口中中搶了奶瓶,藏在身後。

青衣彎腰抱起小龍兒,似笑非笑地睨向阿依。

阿依乾巴巴地笑了笑,“你不是說要過兩天才回來,怎麼就回來了?”

青衣笑道:“是不是我晚回來些,你就可以多欺負莫忘一些?”

阿依委屈道:“你這兒

不知有多頑皮,多霸道,他不負人家就算好的,哪還有人家欺負他的份。”

青衣又是一聲笑。

初八是極愛小龍兒的,幾天不見,委實想得厲害,自打青衣抱過小龍兒,就跟在青衣屁股後面,好不容易見小龍兒對母親回來的興奮感降低了幾分,立刻上前,“莫忘,想不想叔叔?”

莫忘點了個頭。

初八越歡喜,仲出手,“讓叔叔抱,可好?”

莫忘是跟慣了初八的,而且跟着初八十有**有架打,所以莫忘也是極喜歡跟着初八,見初八伸手,小手一伸就撲了過去。

隱身在遠處樹後的肖華瞧着,羨慕地心尖打顫,恨不得那雙小手伸向的是他,恨不得三步並兩步地上前,將那小小的身抱進懷裡,好好地親親那張粉嘟嘟的小臉。

但他什麼也不能做,他許了她三年…···

二月在初八後頭,看得眼痠,他對人家的孩都喜歡成這般模樣,如果是自己的孩······二月突然間有些神往·輕拉了拉初八,示意他回去。

初八剛抱上小龍兒,哪捨得走,將扯着他衣裳的手拂了拂·“再呆會兒。”

二月一連拽了幾次,初八都是如此,二月急了,道:“我們自己生個。”

初八怔了,二月見所有人向她望來,一張臉瞬間被刷成了紅布,只得逞強道:“女人生孩·不是很正常麼?”

阿依不知死活地打趣,“人家女成了親生孩天經地義,你沒成親,這般急巴巴地生孩,是做何道理?”

二月本爲初八的不解風情着惱,被阿依一笑,惱羞成怒,“我自己生個養着玩·成不?”

阿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初八見二月惱了,終於醒事,把小龍兒丟給侯爺·拉了二月,“我們回去了。”

向來識趣的青衣突然變得不識趣,也笑嘻嘻地道:“別慌着走。”

二月可以惱阿依,但對青衣卻惱不起來,怨念地咬着脣,那頓架式象是恨不得把脣咬出兩個血洞。

青衣‘嗤,地一笑,“既然這麼急着養孩,何不乘着今天這好日,把親成了?”

二月怔了一下,鼻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對她而言,今天確實是個好日,轉頭望向初八。

初八搔了搔頭,望着二月傻笑,“那就成了吧?”

當他以爲二月必死的那一瞬·彷彿天都塌下來了,那一刻,他知道了這天地下對他最重要的是二月。

既然是最重要的,自然是放在身邊,才最穩妥。

二月臉上慢慢飛上兩片紅雲,輕一點頭。

青衣返身回屋,從包裹裡取出疊得整整齊齊的一件大紅嫁衣以及大紅蓋頭。

她手指溫柔地在嫁衣上輕輕撫摸而過,甜蜜中又透着絲絲苦澀。

吸了吸鼻,壓下涌上來的淚意,起身走到屋外,將嫁衣遞給二月,“本該給你備一套`新的,但你知道我也不擅長女紅,這是我穿過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二月雖然嫁初八,再不奢望什麼,更沒想過什麼嫁衣,但是女都想穿着嫁衣,象樣的嫁一回。

看着青衣保存得極好的嫁衣,忽地將青衣抱住,落下淚來。

青衣離開平陽侯,卻一直帶着這嫁衣,可見她是如何珍愛這套衣裳,如今爲了她可以象樣些嫁出去,竟送給了她,這心······

在這剎那間,就是讓二月爲青衣去死,她也是願意的。

青衣被二月抱住,臉上仍掛着微笑,眼底卻炙熱一片,隱隱地被淚蒙上。

肖華遠遠望着青衣手中捧着的嫁衣,視線久久挪不去別處。

夜暗嘆了口氣,無聲地隱去。

初八和二月爹孃巳故,只磊了四個土包做爲高堂,以天地爲喜堂,拜了天地。

她和初八無親無威,有的只是從林裡一同出來的這幫兄弟,還有就是這幾個月來雪狼族相處得極好的兄弟。

他們的婚禮沒有奢華的儀仗,也沒有繁瑣的禮儀。

但所有的兄弟姐妹以及雪狼族老老少少,圍着火堆盡情的喝酒彈唱,卻載歌載舞,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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