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鴻烈喝聲道,“夠了二弟你給我讓開。”
司南鴻擎立即收手退身站在司南鴻烈的身後,憎恨的瞪着輕若煙,恨不得將她身上瞪出幾個大窟窿。
司南鴻烈冷然看向張揚如此的輕若煙,聲音緩和道,“聽說你可以解了萬年屍蟲毒?”
輕若煙不否認道,“是,本夫人的確會解此毒。”
聖女一聽心下大喜,只要輕若煙承認那還怕得不到解藥麼?
司南鴻烈臉色這纔好看幾分道,“將解藥交出來,本尊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不與你爲難。”
輕若煙呵呵笑了,只是那笑讓人感到寒冷,“本夫人既然敢來,還會怕死麼?聖父你也太小看我輕若煙了。”
聖父面色再次冷然,“說,你想要什麼本聖儘量滿足你。”
輕若煙挑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我想借聖父的人頭一用,不知聖父可答應?”
此音一出,周遭立刻安靜的掉根針都可以聽到,衆人對此時的輕若煙又多了一層看法,那就是絕對的膽大包天。
陌少謙大紅的衣裳後退離輕若煙遠了一步,心想這醜丫頭到底是個什麼構造的人類,要人家的頭,竟然就這麼風輕雲淡的說了出來。
司南鴻烈與司南鴻擎同時大怒,要不是司南鴻烈攔着司南鴻擎非要將這輕若煙立馬分屍不可。
輕若菸嘴角冷勾,“聖父捨不得了,我還以爲你對聖母的愛到底有多麼忠貞深厚,如此看來也不過爾爾。”
聖父現在終於瞭解二弟的心情了,這輕若煙要是氣起人來,還真能把你的內臟給氣出血來。
司南鴻擎強行壓住心裡的怒火道,“輕若煙到底怎麼樣才肯交出解藥。”
輕若煙微眯雙眸冷聲道,“我讓你保證,比武大會結束之前保證我們的安全,更加不能爲難。”
司南鴻烈一聽連考慮都沒有考慮一下就答應道,“好本聖答應你。”
司南鴻擎心裡冷哼,不就是讓你們多活兩日,那又如何兩日之後你們依舊會死無葬身之地。
輕若煙伸出手一顆血紅色的藥丸呈現在手中,聖女顧雪瑤那一雙眼睛頓時冒光心裡想着一定要將這解藥弄到手。
司南鴻烈立刻伸手去拿,輕若煙沒有阻攔任由司南鴻烈拿走,只是最後說了一句話,“聖父難道就真的如此信得過若煙,就不怕我在這解藥裡下毒?”
司南鴻烈的手明顯一頓,心下狐疑這個輕若煙狡猾多端,她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司南鴻擎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大哥,聖女也中了萬年屍蟲毒何不讓她先試試。”
司南鴻烈一聽,同意二弟的說法,將紅色藥丸遞給聖女說道,“雪兒你先吃了。”
顧雪瑤心裡也不敢確定這是不是真正的解藥,畢竟之前輕若煙給她的那黑色藥丸就是治標不治本的假貨,從聖父手裡接過紅色藥丸疑惑的看向輕若煙問道,“這次可是真的。”
輕若菸嘴角勾起,“顧雪瑤這顆與你之前吃的可不一樣,難道你看不出來麼?”
顧雪瑤心裡暗喜,“這麼說這顆是真的?”
輕若煙眼神微冷沒有說話,小毒公子卻在一邊補上一句,“不檢點的女人,幹嘛把解藥給她。”
這樣一來讓顧雪瑤更加確信手裡的這顆就是真的,二話不說趕緊放進自己的嘴裡吃掉。
司南鴻烈緊張的問道,“雪兒你感覺如何?”
沒等顧雪瑤回答輕若煙就開口道,“效果如何,讓她揭開面紗就全知道了。”
顧雪瑤趕緊捂住自己的面紗,昨日的恥辱到現在都歷歷在目,她害怕衆人那鄙夷的眼神,還有那驚恐膈應噁心的表情。
司南鴻烈命令道,“雪兒把你臉上的面紗給摘了。”
顧雪瑤雖然很不情願,可是聖父的命令她是不敢不聽的,慢慢摘下自己臉上的面紗,衆人再次被這醜陋噁心的臉給驚住。
就連聖父與司南鴻擎
看了都覺得噁心不已,故而後退幾步,就好像顧雪瑤得了瘟疫一樣,讓人避之不及。
就在衆人膈應的不敢看時,一個人大喊一聲,“快看快看,她的臉在慢慢的癒合。”
衆人一聽同時去看顧雪瑤的那張臉,所有人都驚呆,顧雪瑤的爛臉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癒合恢復,慢慢的直到最後恢復如初又變成那個美麗妖嬈的女子。
看到衆人的表情,聖女立刻摘下手套瞬間眼前一亮,一雙手已經完好無損,趕緊去摸自己的臉,皮膚又變得光滑細膩,心裡大喜,如今萬年屍蟲毒已解,只剩下一種毒,那是毒魔谷的毒,只要兩日後天壇大敗鬼殿與毒魔谷,還怕毒魔谷主夫人不會就範麼?
司南鴻烈看到顧雪瑤已經好了而且沒有中毒,立刻伸出手,“再給一顆。”
輕若煙雙手一攤,“沒有了。”
司南鴻烈頓時一張臉都氣綠了,“什麼?沒有了?”
輕若煙老白癡一樣看着他道,“你當這解藥是大白菜,你要多少就有多少,一顆就已經是無價之寶了好吧。”
司南鴻烈此刻那張臉如同調色盤一樣,一會黑一會綠一會紫的,最後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既然沒了那你就再煉製。”
輕若煙淡淡一笑,“沒問題。”
這樣一說司南鴻烈纔算放心,只要輕若煙還能煉製就成,誰知輕若煙卻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口道,“不過本夫人有一個條件。”
司南鴻擎冷眉一擰怒道,“你這個奸詐的刁婦,剛剛我大哥不是已經答應你比武大會結束之前保證你們的安全,你怎麼還敢提條件。”
輕若煙給他一個白眼道,“我說大祭司,你買兩件東西只給一件的銀子,人家賣家同意麼?”
頓時衆人又哈哈哈大笑起來,不得不說這個輕若煙還真是很風趣,竟然拿這性命攸關的大事與買賣東西混爲一談。
大祭司再次被噎,怒瞪輕若煙,“哼!本祭司看你就是敲詐勒索。”
輕若煙轉身不在去看這令她討厭的兄弟二人,“既然如此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