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錯了……我纔是真正的巫族正統,真真正正的巫族正統,這點無論是誆也無法改變分毫,即使是你也不成,蚩尤,你應該知道,這次你敗了,如果你聰明的話,那麼我勸你還是投降的好,不然的話……你的結果一定很慘很慘……”無悔冷冷地注視着面前的蚩尤,然後淡淡地說道,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變得虛無縹緲的淡漠,這幅模樣讓人猜不透無悔在想什麼,不過了解無悔的人肯定明白,這代表無悔不想讓蚩尤活下來……
確實無悔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明白自己和蚩尤之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所以面對面前的蚩尤無悔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殺了他,在這點上無悔並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只是殺人需要理由,雖然說無悔現在手上的理由已經足夠的充分了,不過無悔依然認爲……不夠……是的絕對的不過,無悔不介意讓事情變得複雜一點,自己手中的理由更加充足一些……如果是以往的蚩尤都不一定能夠看的出來其中的關節,畢竟巫族的人頭腦都不是那麼好使的,即使是號稱巫族祖巫之下最大的天才蚩尤其實跟人類的一般人比起來也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而已,只是他的實力強,站的高看得遠,自然做法不是一般人類可比的,可是要說這玩心眼,弄陰謀這些個事情,十個蚩尤綁在一起也不是無悔的對手……
巫族人的智商無悔的領教過的,一幫隨和可能大鬧充血衝出去砍人的傢伙,就算智商再高都沒用,更何況其實他們的心思大多都很單純,單純到了可怕的地步,在無悔看來也就歷史上的十二祖巫是一幫老謀深算的傢伙,也就這幫人最爲難纏,不過他們的思想在無悔看來仍舊有些單紀,如果說巫族之中非要有一個人陰沉的可把,心機讓無悔害怕到顫抖的話,那也不是沒有……至少有一個人做到了,這個人不是被人……正是燭九陰……時間祖巫燭九陰。
大約是因爲他那特殊的能力的緣故,燭九陰對於人情世故,對於世間一切看的通透無比,看的比誰都清楚,自然想的比誰,所以做事的時候分外的明瞭,甚至能夠在一百八十億年前就料敵先機,做出了一應的安排無悔甚至一點都不懷疑,這片土地,自己所在這這座巫城裡有着燭九陰的影子……每每想到此處無悔就心中上下一片的惡寒……燭九陰太過恐怖了,就如同那個白澤一般讓人難以捉摸,彷彿世界上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一樣,不過還好,兩個人都死了,不然的話,無悔實在很難想象自己應該如此自處。
正如無悔所想的那樣,蚩尤忍不住了,這個時候他確確實實的忍不住,大吼一聲一聲雙眼血紅的撿起了自己手中的板斧,巨大的板斧帶着一股寒光,直撲無悔,目標直指無悔那白皙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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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蚩尤看來無悔跟自己仇深似海,那種仇恨簡直就是不能用言語所能夠表達而出的,這個傢伙,就是自己面前這個自稱祖巫選中之人的傢伙硬生生的從自己休內奪走了五滴祖巫精血,現在更是奪走了自己的一切,這讓蚩尤憤怒了,憤怒的火焰燃燒了蚩尤整個人,因此這個時候的他憤然出手了。
其實出手過後,蚩尤心中已經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後悔,不過可惜的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個時候的蚩尤既然已經出手,那麼斷然沒有收手的可能,現在的他只能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殺了無悔,殺了自己面前這個可惡的小白臉,這個奪走了自己一切的人,然後奪路而逃,逃出這裡,因爲蚩尤明白,自己今天一旦動手,那便是和整個巫族的決裂,便是將整個巫族得罪到死了,從今往後整個巫族都將是自己的敵人,他們會無休止的追殺自己,包括那些個曾經跟隨自己打江山的人,同時也包括,那些個曾幾何時跟隨自己浴血奮戰的九黎族人,以及那不知道消失到哪是已經死了,還是在暗地裡舔食者傷口準備再度反撲的風伯雨師,又或者是那身軀被永遠鎮壓在常羊山下的刑天,都不會放過自己……這點蚩尤很清楚……不過可惜的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性了。對於呼嘯而來的蚩尤的板斧,無悔並沒有躲避,雖然無悔知道自己不是蚩尤的對手,不過無悔仍舊沒有躲避,距離不足幹米的距離,無悔傲然站立在那裡,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因爲無悔知道,有人會幫自己,是的……有人會幫自己……無論是相柳還是九鳳,又或者是早就滿臉戒備準備隨時出手的鳳飛焉,都會幫自己,有三個神皇級高手,外加燭九陰和帝江留給自己的異能,無悔根本不需要害怕,甚至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撲殺蚩尤……
這份自信來源於實力,無悔已經可以簡短的控制空間與時間,雖然這個時間很短暫,不過已經足夠將蚩尤殺死了,所以無悔傲然自立根本沒有將雙眼血紅的撲殺過來的蚩尤看在眼中……在無悔看來蚩尤根本不足爲慮。
事情正如無悔所想的那樣,在蚩尤出手之後,在他在剎那之間靠近自己的時候,無悔施展了自己的空間異能鎖定了蚩尤,並且固定了他周圍的時間,雖然這個時間不過百分之一秒,但是這個時間對於高手們來說足夠了。
因爲這個時候相柳出手了,使用出了他最爲擅長的傳腸毒藥,而九鳳也出手了,使用出了他那凌厲的風刃,鳳飛焉同樣也出手了,決裂的火焰在鳳飛焉的手中燃燒,鳳凰的本名真火噴薄而出。
“轟~~~”一聲巨響過後,一代魔神,蚩尤那個曾經讓整個大地都爲之顫抖的男人,那個打的軒轅黃帝無力還手的男人,這個時候轟然之間變成了片片殘渣,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不甘的死去了。
無悔知道蚩尤不甘心,蚩尤死去之前那最後一個眼神表明了他的心情……是的他不甘心,不甘心無悔奪走了他的一切,不甘心自己就這樣的死去,要知道在此之前哪怕是軒轅黃帝將自己分屍也無法殺死自己,他更加不甘心的是,無悔竟然看不起自己……是的,蚩尤能夠讀懂無悔眼中的那層一絲……一層蔑視的意思這是蚩尤最最不能忍受的東西……無悔竟然看不起自己,這是蚩尤所最不能接受的。
不過現實總是現實,不是某個人說接受,某個人說不接受就成的,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包括蚩尤也是,這個世界從來不會因爲某一個人而改變,所有的人都要受到命運的安排,都要接受事實,這就是規則……任何人都不要妄圖違反這個世界的規則,否則的話換來的只是無情的抹殺。
毫無疑問,事情的結果很明顯,蚩尤死了,無悔執掌了整個巫族,巫族十二部族,包括九黎族都徹徹底底的臣服在了無悔的腳下,這個時候的無悔已經掌握了一股龐大的力量,一股足以讓他在北俱蘆洲稱王稱霸,足以讓他在東方神界跟三皇一爭高下的力量,現在的無悔所欠缺的不過是本身的實力,一旦無悔的實力得到突破,那麼神界必定因爲他的改變而改變……。
無悔執掌了整個巫族之後,在踐踏者蚩尤的屍休上位之後,無悔站在那巫族的廣場中央,冷冷的掃視了周圍一圈之後,大聲吼道:“巫族……是曾經稱霸整個洪荒的種族……我們曾經統治了整個大地……雖然我們後瀏 覽 器上輸入-α-р.$①~⑥~κ.&qu;看最新內容-”來沒落了,不過我們沒有消亡……沒有消亡就證明我們仍舊有重新奪回我們一切的資格……而我……君無悔,將率領你們奪回一切……奪回這本該屬於我們的大地……”
“萬歲~~萬歲~~萬歲~~”一瞬間巫族的人在沉默了些許之後瞬間爆發出了一陣陣的吼聲,說實話蚩尤出去征戰他們知道,其實他們也想去,巫族的人骨子裡都有一股好戰的味道,他們也活在曾經的榮光之中,無時無刻不想奪回本來屬於巫族的一切,不過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到不是害怕什麼……巫族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害怕”這兩個字……他們甚至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之所以不出手幫助蚩尤,那是因爲在他們看來蚩尤不是正統,哪怕他得到了刑天的幫助,哪怕已經有一部分的族人效忠於蚩尤,但是他們仍舊不承認蚩尤的正統地位,否則的話他們只要出山當年一戰誰勝誰負仍未可知。
而這個時候他們如此激動的吼叫出來,聲音響徹了環宇,無論那女老少都一個比一個興奮,那是因爲無悔是正統,無悔的話就代表着命令,而且無悔說出了他們的心聲,他們巫族不願意龜縮在這裡芶延殘喘,他們想要戰鬥想要憑藉自己手中的力量奪回一切,而這個時候無悔顯然是滿足了他們這個願望,因此他們吼叫了,他們興奮了……一瞬間整個巫族都歡騰了。
而歡騰的人羣之中,甚至包括面向陰沉的相柳還有冷峻的九鳳,其實歸根到底他們都是巫族,巫族哪有不好戰的,他們只是一直壓制而已,他們兩個的使命就是跟隨無悔,將所有的權利交給無悔這個祖巫選中之人,然後誓死追隨,現在無悔要戰鬥,滿足了他們的心願,滿足了整個巫族的心願,他們怎麼能不吼叫起來?。
“相柳九鳳,你們兩個準備一下,安排好了,我們準備隨時走出這十萬大山……”無悔看到周圍那些興奮的巫族之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然後對着自己身邊的相柳九鳳命令道。“是,王……”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壓制下了剛剛的興奮,然後對着無悔恭敬的抱拳說道,說完就準備離開這裡驅散族人們然後連同三十八位神王,安排所有巫族的事情,讓巫族這個龐大的機器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運轉起來,然後帶領所有的族人無論是老弱婦孺還是那些個剛出生的孩子,都要帶出去,因爲巫族決定走出這裡,那就永遠的都不會像要回來,除非他們哪天奪取了整個大地。
看着兩人的身影,無悔忽然之間相到了這麼,對着剛要離去的相柳喊道:“相柳……你留下……我有事情要問你……”
說完自己朝着這巫族廣場中央的殿堂之上走去,而周圍的人羣則在三十八位巫族神王還有九鳳的領導之下紛紛回到家中,拿起自己珍藏多年的武器,去收拾所有應該收拾的東西,準備跟隨者偉大的巫族王者走出這歸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十萬大山,去征戰天下。
“相柳……我問你……你可知道,這巫城之中有沒有一座湖……”當兩人來到了這沒有人的地方之後,無悔對着面前一臉恭順帶着說不出的尊敬的相柳問道。聽了這話之後,相柳隨即一愣,然後看了看面前的無悔,半晌好像明白了什麼,對着無悔恭敬萬分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王……您說的什麼,我大概知道一點,雖然祖巫大人的一絲元靈並不相信任何的人,不過我跟隨他的時間畢竟久了,他的元靈在彌留之際也給了我一點訊息,我知道……巫城之中總共有兩個湖,一個在巫族的中央,所有的飲水都是從那裡來的……不過我知道……您找的不是那裡……還有一個……在這座巫殿的下面……”
相柳側是老實沒有對無悔有一點的隱瞞,確切地說,在相柳看來自己對於無悔根本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因此這個時候的相柳對着無悔立刻說出了實情,作爲共工的最忠誠的手下他自然知道無悔所說的那個湖是什麼在哪……同時也沒有無悔要到那裡去找些什麼,雖然共工沒有告訴他,不過他也猜了一個大概,想來跟祖巫大人的精血有關吧。
那裡相柳知道在哪,也大致的猜到了裡面有什麼東西,不過卻從來沒有動過什麼歪心思,這一切都是因爲他的忠誠,對祖巫共工的忠城,對於巫族的忠城,即使是面對祖巫精血的誘感的時候仍舊保持着一個顆平靜的心,雖然相柳有七層的把握能夠吞噬祖巫精血讓自己的力量來一個大大的提升,不過相柳從來沒有這樣做過,甚至連試都沒有試過……
巫族的人有是有其實是挺可愛的,雖然他們大多都是脾氣暴躁,好戰成性,不過本質不壞,而且心思單純,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最忠誠的那羣人,至於蚩尤這樣的傢伙畢竟不是多數,而且那個傢伙本身就擁有妖族血統,並不能算是純粹的巫族,這也是爲什麼,巫族會不承認他正統的原因之一……
至於刑天那個傢伙當初是發了什麼瘋,竟然會去幫助蚩尤,竟然還會有跟隨蚩尤而且帶走了不少巫族的高手,其中還包括風伯雨師這樣的大巫,這就讓無悔更加不解了,無悔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畢竟有刑天參與當年的戰敗確實有些蹊蹺了,而且連相柳等人都能夠感覺到蚩尤不是祖巫選擇的人,刑天這個號稱第十三祖巫的人,又怎麼會不明白?但是刑天依然去了,跟隨蚩尤一起走了出去,最後還戰敗了,這其中隱藏了太多太多的謎團,不是一時片刻可以解開的,因此無悔想了一下想不明白也就不去多想了。
看着面前的相柳,無悔沉吟了一下,然後對着相柳說道:“帶我過去吧……如果我一時半刻出不來,你們也不要着急,我不會有事的……巫族仍舊要準備着,準備着隨時跟隨我走出去。”
“是。”相柳沒有多說,他明白無悔的意思,既然明白就不必舵手,只是那平凡的臉龐之上,隱藏了一股難以壓制的興奮之情……他相柳等待的太久了……實在是太久了,從洪荒破碎到現在已經不知道多少億年了,相柳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這個機會,他知道……現在自己終於等到了……
相柳沒有多說,只是走在無悔的面前帶路,穿過那繁雜的大殿之後,來到了後堂,之上,後臺之中擺放着十二尊神像,分別是祖巫人人敬仰的十二巫族,而這個時候的相柳沒有多說,參拜過後,走到了共工神像的面前然後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鮮血瞬間飛到了共工神像的眉心位置,然後被緩緩的吸收……”轟隆……轟隆……”幾聲巨響之後一個地下通道出現在了無悔和相柳的面前,這神像之中隱含的機關很明確很簡單,那就是隻有巫族之人才能夠進入,想要進入必須要鮮活的巫族血液,而且不能弱……太弱的根本起不到作用也沒資格得到下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