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三哥。嗚嗚。你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啊。。那個臭丫頭竟然找了個男人把我打成這樣,我報了你的名號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理啊。。嗚嗚嗚。。”天空中陽光燦爛,風和日麗,而在這樣的天氣裡,之前被無悔打的跟豬頭一樣的醜陋大嬸,正一臉哭泣的看着面前的一個三十來歲滿身肌肉但是個子低小的中年男子哭泣的說道,說話還朝着那男子靠了靠,儘量的讓自己的高聳的**展現在對方的眼中。
“這個啊,阿蓉,那小子真的這麼說?竟然敢不給我三哥面子,媽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教訓他的。。”那叫三哥的男子聽了這話之後一臉仗義的說道,雖然說這手已經放在了阿蓉豐滿的臀部之上,然後色迷迷的朝着面前的阿蓉看上兩眼。
“那,謝謝三哥你了。。”阿蓉聽了這話之後臉色一變,一臉媚笑的對這面前的三哥說道,說話就投入了對方的懷抱,不過說實話這阿蓉長相本來就不好,這個時候那臉更是被打得跟豬頭一樣,真不明白這位三哥怎麼會喜歡這麼一號女人。。
兩人的動作並不避嫌,看的旁邊三哥的幾個小弟一個個差點忍不住吐出來,早聽說自己老大是色中餓鬼,從八歲到八十歲是女人都不放過,以前他們還不相信,不過現在看來果真如此了,這樣極品。。。的女人他都敢上。果然不愧是老大啊。。怪不得自己只能做小弟,而三哥卻是老大,光是這份猛勁就不是自己可比的啊。。
兩人好似乾柴烈火,在三哥揮手趕走了幾個小弟之後兩人就立刻開始了一場盤腸大戰,三十秒鐘之後。。三哥一聲低吼就趴在了阿蓉的身上好似死狗一樣動也不會動一下了。
阿蓉還沒挑起任何的情緒可是這個時候卻不得不配合的大叫了幾聲一副滿足的躺在那裡對這三哥恭維的說道:“三哥。。你可真厲害,對了,你知道白勝天那傢伙嗎?妹妹白雪兒那丫頭你知道吧?”
“知道啊?嘿嘿,那個丫頭。可真是。。。怎麼?你怎麼說起這個來了?”三哥。。外號沙皮狗聽了青幫的外圍一個小老大,號稱色中餓鬼。。他對於白勝天並不陌生,雖然都是青幫的外圍不過兩人也打過幾次,白雪兒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可是早就瞄上了不過他也惹不起號稱瘋子的白勝天因此不得不放棄了,這幾個月幾乎都忘記了,現在聽了阿蓉一說頓時眼神就亮了起來,淫光四射的對這旁邊的阿蓉說道,說話還舔了舔自己那乾裂的嘴脣。
“當然,這次的事情就是因爲那個臭丫頭,我說的那個小子,就是和那個小騷蹄子在一起的,我看他們兩個一定有一腿,嘿嘿,三哥。到時候只要。。。我保證白雪兒那個臭丫頭任你擺佈。。”阿蓉聽了這話之後一臉淫蕩的對這面前的沙皮狗說道,再配合上沙皮狗那色色的沒樣,活脫脫是一對姦夫淫婦。。
“真的?”沙皮狗兩眼放光的對這面前的阿蓉說道,說話的時候還不自覺的用舌頭舔了舔自己那乾裂的嘴脣。
“當然。。人家怎麼會騙你呢?嘻嘻。。。”阿蓉聽了這話之後對這面前的沙皮狗拋了一個媚眼之後說道。。
“哈哈。好。。放心好了。阿蓉我一定幫你搞定那個小子。。”沙皮狗聽了這話之後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對這旁邊的阿蓉說道。
傍晚時分,左右有些無聊的無悔就來到了這雪兒的學校門口繼續等待着雪兒的放學,對於現在這無聊的無悔來說日子是很難打發的,所以無悔經常會做這些個別人看似沒有必要的事情來打發自己那多餘到極點的時間。
“小子。。聽說你很拽啊?”正當無悔蹲坐在門口位置的欄杆之上,叼着一根香菸的時候,忽然一個囂張的聲音在無悔的耳邊響起,一個身穿花格子襯衫的中年男子帶着七八個男子走到了這無悔的身邊,一隻手搭在無悔的肩膀之上懶洋洋一臉不忿的說道。
看了看面前的沙皮狗之後,無悔懶洋洋的說道:“把你的臭手拿開,不然的話,我保證。。你的手會掉得。。”
“媽的,你說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站在那裡的沙皮狗聽了這話之後頓時大怒的對這面前的無悔說道暴怒道。
“你是誰?我還真不知道。。”無悔聽了這話懶洋洋的看了面前的沙皮狗一眼,看着這傢伙臉上帶着刀疤身材魁梧還帶着紋身,一看就知道是個混混,看模樣好像還是個大哥。。不過。。這牛逼有青幫牛逼嗎?自己連青幫的幫主長老們都不拿正眼看一下更不要說自己面前這個傢伙了。
“告訴你,老子叫沙皮狗。。你叫我狗哥或者三哥都可以,哼哼,小子你很拽啊?沒聽過三哥的名字?”沙皮狗冷冷的說道,而站在他身邊的幾個小弟也象徵性的將坐在那鐵欄杆之上的無悔包圍了起來。
“啊。。。”正在這個時候站在那裡的沙皮狗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不知道什麼時候沙皮狗的手腕已經斷裂開來了,整個手臂被人活生生的切開了,看起來平滑無比好像被什麼利器切開了一樣。。。
鮮紅的血液好像噴泉一樣噴灑而出,整個人瞬間就染紅了沙皮狗的身體,而坐在那裡的無悔身上卻沒有沾染上半點紅嫣,至於沙皮狗帶來的那幾個小弟們一個個都愣住了。。站在那裡恐懼的看着面前的無悔。。不自覺的開始後退了,而旁邊的路人們也紛紛愣住了,站在那裡恐懼的看着無悔他們這個方向。。
“滾吧。。帶着這個廢物趕緊滾,趁着我現在心情還不錯,還有把他送到夢中巴黎去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杜有爲就說,是我君無悔做的,一天。。我給他一天的時間,他要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無悔頭也不回的一臉淡然的對這身後的一幫人說道。
那幫小弟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杜有爲?杜有爲是誰?這濱海道上混的有誰不知道?在濱海,杜有爲就是天。。一個他們只能終生仰望的對象。。雖然,杜有爲在有些人的眼中並不算什麼,不過這已經讓這幫小混混當做神來仰視了,現在無悔竟然說讓杜有爲給他一個交代,這在這些混混眼中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一個個恐懼的拖着沙皮狗轉身就跑。。轉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