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副很無語的樣子,他突然低頭蹙蹙眉,低吶一聲:“失敗了嗎?看來那書果然是騙人的…”
書?彎彎不解:“什麼書?”
他擡起頭,微微一笑:“沒什麼。”
彎彎一怔,立刻有些侷促的錯開眼。這貨當初就很有殺傷力,如今摘了面具,她就更有些把持不住了,在心裡一個勁的提醒自己,彎彎,爭氣點,不許被他的美男計給誘惑了,穩住心神,穩住…..
某人卻不知道她的心理鬥爭,見她仍還站在那,美美的嘴角勾了勾,用那隻完好的手向她招了招:“彎兒過來,坐我身邊來。”
彎彎卻站在那沒動,一個勁的低頭碎碎念着什麼。
他乾脆直接紅袖一甩,彎彎頓時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已經坐在他懷裡,腰間正被那隻‘籃球’給牢牢禁錮着。
“可有想阿九?”耳邊傳來他極致誘惑的聲音。
彎彎抿抿脣,撇過頭不說話。
“恩?”
某男再度出聲,然後將頭一點點壓近,彎彎突覺得頸間一陣溼熱,心裡一慌,立刻擡手將脖子那裡捂住,沒出息的連連點頭應道:“有有有…..”
“真的?”某人一臉不信的挑挑眉。
“真的真的。”彎彎一臉真誠的點點頭:“絕對比珍珠還真….”
“那….想阿九什麼呢?”某男再問。
“想…想….”
彎彎結結巴巴半天,卻仍沒說出什麼,某男的臉色明顯開始漸漸變了….
“你果然是騙阿九的,看來阿九做的事讓你影響不夠深刻啊。”邪魅的眸角微微一眯,他那張美到極致的臉再度靠了過來。
彎彎心一慌,連忙道:“阿九,別,我真的有想你,想……想阿九陪着我睡覺。”
話一出口,不禁是阿九愣了愣,連彎彎自己都驚呆了,接着雙頰迅速開始飛快的漲紅,該死,她說了什麼。
正要解釋什麼,某男眼底卻是一道流光閃過,立刻將她橫着打包抱起,吐出三個字。
“滿足你。”
然後竟然真的往牀邊走去。
彎彎被他的話雷得有一時間的微微錯愕,回神間,兩人竟已經在牀上了,而阿九,竟然還開始解衣帶。
某女霎時圓了圓眼珠子,不是吧,這傢伙難道真要….
頓時有些慌了,緊緊的攏住自己的前襟,立刻喊道:“只…..只是睡覺,純睡覺而已….你不要誤會…..”
某男似沒聽見般,慢條斯理的將紅色外衫往旁邊一扔,在她身邊躺下,然後一把將再度撈進懷中,感受到懷中人兒身體的緊繃,他靠近那張緊張兮兮的小臉,豔紅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狹促的一笑:“是睡覺啊,難道…彎彎還想做別的?”
某女一頓,接着臉色一囧,她…又丟人了。
“若是彎兒還想做別的,那阿九還是可以滿足…..”
“不,不用了。”
未等他說完,某女立刻朗聲打斷:“如此便可以了,我很滿足了,就這樣吧。”
說罷,難得主動地往他懷裡鑽了鑽,緊緊的摟着他的腰,然後閉上了眼睛,準備真的開始睡覺。
阿九望着如小貓般蜷縮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濃般的眉角不自覺得彎了彎,明顯,她的這個舉動取悅了他,可當視線觸及到她那張秀色的紅脣時,他霎時想起了前些天小昭向他彙報的事,眸底的悅色頓時消散而去。
彎彎警覺的感受着周圍的動靜,沒有一絲聲音,而身邊的人除了將他的手環上了自己的腰,其他倒是沒再做什麼,她心裡鬆了鬆,正準備真的好好睡一覺時,脣上突然一熱,接着一抹溼熱掠奪性的侵佔了進來。
“唔…..”她緊閉的雙眸頓時睜開,雙手用力的抵着他的胸口要將他推開,可力氣畢竟沒有他大,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這次的吻並不溫柔,甚至帶了點啃咬,她覺得有些微痛,條件性的往後,他卻不允許她退讓,一隻大手牢牢的扣住她的後腦,壓迫性的使勁吸吮着那片桃粉。
他不停輾轉着,索取着,直到彎彎覺得自己的氣息彷彿完全被他所抽取了般,直接癱在了那裡,他才緩緩離開。
望着那張被自己親的又紅又腫的紅脣,彷彿那雨後嬌嫩滴若欲血的玫瑰花瓣,他略帶滿意的舔舔嘴角,一臉的得意之色,且帶着幾許意猶未盡。
“原本,我是該懲罰你的,如今似乎這樣也不錯,不如….再繼續?”
聞言,原本癱在那裡喘氣的彎彎立馬一把起身下牀,一跳三尺遠。
“你你你……我又沒做錯什麼,你憑什麼罰我?”她指着他有些怒道。
“沒做嗎?再想想。”
他似一直剛被餵飽的野獸般,慵懶的支着頭,難得好心的再給她一次機會。
可彎彎卻仍是一臉憤憤:“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
他的笑意漸漸退去。
“不是沒有,而是……”紅袖再度一甩,她又被裹了回去:“你壓根就沒把我的話記在心裡吧….”
他的聲音明顯比之前冷了幾許。
“我……”
望着那雙如琉璃般剔透的碧色眸子,彎彎突然有些心虛的撇開眼。
見她仍不願意主動開口認錯,狹長帶魅的眸子突然微微眯了一下,接着他快速低頭,俯在彎彎的脣上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
“呀~~~”沒想到他有這舉動,彎彎吃痛的幾乎要跳起來,卻被他那隻帶球的手禁錮着不能動彈。
她氣得惱道:“你幹什麼啊?”
“幹什麼?”阿九的聲音比之前有些微冷:“說了彎彎是阿九的,你竟然還敢卻吻別的男人…”
說起這事,那雙狹長的鳳眸中不自覺得浮起了一層霜。
“那….那個又不算什麼大事。”彎彎憋着嘴撇過頭。
“你還不認錯?”他面色頓時又陰了一層,一手圈起她準備將她翻過來。彎彎一愣,在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想起上次被他打屁股丟臉的樣子,連連捂着自己的屁股求饒到:“我認我認,我認錯還不行嘛?”
阿九冷哼一聲,表示自己不接受,可他的手已經停下了。
彎彎鬆了口氣,立刻往牀壁上靠了靠,將自己的屁股與牀壁緊貼,這纔有些委屈的吶吶道:“可那個真的不算吻…..”
“那算什麼?”他冷聲。
“什麼都不算啊,我又不喜歡他,怎麼會吻他?”
這句話明顯讓阿九的臉色有些緩和過來。
“真的?不是因爲要離開了捨不得才親的?”他看她。
“絕對不是。”彎彎毫不遲疑的搖搖頭。
阿九的臉色這才恢復之前,見她全身縮在牀角處,跟一隻刺蝟似得,不禁有些想笑。
“過來。”他張開手臂。
彎彎猶豫了一下,還是很沒志氣的乖乖爬過去。
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即可環住她的腰,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他的下巴支着她的頭,她的臉則貼在了他的胸口,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體溫,聽見他的心跳。雖說不是第一次那麼親密的動作,可彎彎的雙頰還是泛起了一層紅暈。
“沒有下次。”頭頂傳來淡淡的四個字。
她愣了愣,微微擡頭,發現阿九已經閉上了眼睛。
她眨巴了下眼睛,輕輕應了聲:“恩,不會了。”
不是敷衍,是真的不會,離開前對楚燁的那一點蜻蜓點水,其實她真的沒把它當吻。
可爲何要親他?
不過是想‘死’前親他一下,給他留點念想而已。
前一世,凌宛宛愛了他一輩子,什麼代價都付出了,結局卻那麼慘,這一世,她突然有些壞壞的想將兩人的位子調換一下。
所謂念想念想,就是越念越想,然後越難過。
當然,一個帝王,讓他心心念念一個女人一輩子也是不可能的,她不過是想讓他難過個幾年而已….
彎彎醒來後,已是深夜了,她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氣,想不到她會睡這麼久,從做個傍晚一直睡到現在,若不是肚子餓得厲害,她怕是能睡到明天早上吧。
看看身邊仍閉着眼的阿九,她忍不住伸出手動了動他那如蝶翼般的睫毛,心裡忍不住嘀咕道,一個男人的睫毛竟然長到這種地步,真是天理不公啊~~
然後她悄悄的拿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無聲無息的下牀,原是想出去找一下廚房,弄點吃的墊墊肚子,擡眼卻見不遠處的桌上擺放着幾個碟子,上前看了看,是幾盤做工精緻的糕點,當中甚至還有她最愛的雲絲糕。
有一剎那的錯愕,然後不自覺得轉頭看了看阿九,他果然已經醒來,半靠在牀壁上,正歪頭看她。
“不是餓了嗎?還不快吃?”
彎彎沒說話,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不客氣的開始喂自己的五臟六腑。
阿九也不再言語,就那麼看着她吃。
片刻後,彎彎吃飽了,爬上牀,又自動的鑽回了阿九的懷裡。
“還想睡?”他問。
彎彎點點頭。
“那就再睡吧。”他將她又樓緊了些,然後閉上了眼。
彎彎貼在他的胸口,滿足的將臉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子,準備再繼續去找周公。
剛剛….
她說得那句話…是真的,在刑牢的那幾天,她確實想他了,想他能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想這樣的…在他懷裡睡覺….
晨,陽光燦爛的從窗外透進。
彎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然後從牀上爬起來,如從前那樣,身邊的阿九已經不在了。她伸了個懶腰,正要下牀,一個小身影端着早膳走了進來。
彎彎一愣,頓時吃驚道:“錦月?”她怎麼在這?
那身影原本是低着頭的,在聽見熟悉的聲音後,暮然的擡起,看清真的是彎彎後,激動地立刻跑到她身前,兩眼一紅,眼淚跟豆子一樣大顆大顆的掛下。
“娘娘…真的是你?奴婢…..奴婢不是在做夢吧?”
隨後似想到什麼,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呀,好痛….真的不是做夢,娘娘,你還活着啊,奴婢…奴婢還以爲你已經….”
邊說,那眼淚就跟水柱一樣不間斷的留下。
彎彎無奈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沒死,你看我,如今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不過….你怎麼在這?”
她假死後,怕錦月一個人在宮裡會受人欺負,這丫頭太單純,以前背後有個她,就算不受寵,可皇后的名分擺在那,倒沒人怎麼敢難爲她,如今她不在了,那些人曾被凌宛宛欺負過的人,難免不會去找錦月麻煩,所以她拜託小儀向楚燁要了錦月….
照理說,錦月如今應該在陳府的。
錦月擦了擦眼淚,抽着氣道:“奴…奴婢也不知道啊,昨晚明明是在陳府的,不知爲何,一覺睡醒就到了這,剛剛有位黃衣姑娘讓奴婢將這早膳端來,奴婢就過來了,沒想到竟然看見了娘娘…..”
小昭讓她來的?彎彎心裡有些瞭然了,看來是阿九將她帶來的。她如今身邊沒有什麼人,一鬼是男人,有些事總歸有些不方便,所以她才連夜讓人將錦月從陳府裡偷出來吧。
用完早膳,她走出水心閣,看着園內盎然的景色,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哇,神清氣爽,她有很久沒睡得那麼舒坦了,宮裡的日子果然不適合她這種人,還是出宮了舒服啊。
一道聲音從身後響起。
“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彎彎轉身,是小昭。
“還好還好,你們家主子呢?”
“我正是爲這事而來,姑娘這邊請。”
彎彎點點,也沒多問。
小昭帶她出了無幽宮,然後來到了整座宮宛的後面。彎彎這才發現,這無幽宮是靠着崖壁而建,這後面便是一處很陡的崖坡,只是….
彎彎蹙眉:“來這裡做什麼?”
小昭笑而不語,繼續往前走,彎彎只得跟上,片刻,兩人都站在了崖坡上,風呼嘯着兩人的衣與發。
“那是…..”
彎彎望着懸崖下面的景象愣了愣,原來,離這崖坡下十丈之處,還有一塊凸出來的空地,此時上面被栽滿了白色的小花,彷彿一邊小花海,而這雪白的花海中,一抹紅影就那麼立在那,他手中拿着水瓢,細細的水柱流入花叢,微風浮動間,衣帶縹緲,紅袖輕飛,白色的花瓣隨風而舞,片片浮動在那抹紅色身影的四周,霎時紅白交錯,彷彿那人間最美的一副畫….
“這是清心丸,吃了再下去吧。”
小昭遞給她一顆白色的藥丸,彎彎點點頭,接過塞進了嘴巴。
這無憂花的迷幻功效實在是厲害,她站在這裡腦袋已經開始有些恍惚了,若是下去,怕是連神智都要開始不清晰了。
小昭帶她下去後,便離開了。
彎彎看着花叢中能揹着她認真澆水的阿九,忍不住嘆道,他在花地裡帶了那麼久,那鞋上和衣襬上竟然未沾絲毫的塵土,這貨的武功到底是有多高啊….
站了片刻,阿九仍未理她,彎彎乾脆走到一邊找了塊石頭坐下,靜靜的欣賞着這副花海中的美男圖。直到阿九將桶中的最後一瓢水澆完,他這才轉過身。
“來了?”
他微微一笑,霎時彷彿周圍有百花齊綻了般,惹得彎彎頓時呼吸一緊,在心裡不禁暗罵自己,該死,她不是吃過那清心丸了嗎,怎麼覺得自己的神智還是那麼不清楚。
她沒回答,他也不介意,摘了一朵無憂花把玩在手中。
“喜歡這花嗎?”他問。
彎彎擡起頭想了想,搖搖頭。
“爲何?這花的香味可是讓人得到想得到的東西。”
“那是在夢裡吧,迷惑了心智,產生幻覺,都是假的而已。”彎彎撇撇嘴道。
“可有些人努力了一輩子也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偶爾虛幻一下,其實也不錯,不是嗎?”他道。
彎彎搖搖頭:“假的就是假的,我寧可沒有,也不要讓自己陷在虛幻中。”
阿九看着她,突然勾了勾嘴角:“我的彎兒倒是這人間難得的明白人。”
“那是。”彎彎好不謙虛的回他一笑:“不過,阿九,你爲何要種這無憂花,這小花雖然看不起眼,可數量這麼多,若是落在有心人的手中,卻能變成殺人於無形的武器。”
“所以我把它重在這裡,而且…..我種它是爲了救人…”說到這他又頓了頓,繼續道:“你信嗎?”
“不信。”彎彎毫不猶豫道。
阿九一愣,隨後輕笑一聲,不再說話。
“對了,你的傷好了?”彎彎似笑非笑的指指他的手,昨天的那個籃球已經不見了。
阿九含笑不語,撩起袖子,露出白皙如玉的手,手背腕處有一道小拇指大小的傷口。
彎彎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麼一道小口子,昨兒個他竟然包成那樣,是嫌家裡布帶太多是不是。
接下來幾天她都住在這無幽宮裡,白天的時候不是陪阿九去種種花,就是陪他撫琴,話說,這貨的琴技真是絕了,不愧是三國最高級的琴師,那樂曲在他手下就跟活得一樣,悲的能把她聽哭,喜的能她心情迅速由雨轉晴。想起當初她在那騰輝宴上彈的,那叫什麼啊,當場的那些人真是聾了纔會聽不出她是冒牌貨。
而晚上,她仍和阿九一間房,如今,她似乎抱他有些抱上癮了,每天睡覺的時候,他若有事晚回來一點,她竟然還會睡不着,哎,習慣果然是件可很怕的事情,可當你自己還認可這個習慣的時候,那就更可怕了。
又是一個爽朗的早晨,如往日一樣,她一醒來,阿九已經不在了,她也沒覺得什麼,可當她走出門時,卻發現一鬼正在外面等她。
“主子給你的信。”他淡淡道。
她怔了怔,然後接過打開信後,裡面只有六個字。
‘鳳音在忘心殿。’
她挑眉,這傢伙果然知道她是爲了鳳音而來。
“忘心殿在哪?”她問一鬼。
“忘心殿是幽冥宮的另一個分點,在南皓國”他答。
南皓國?彎彎想了想,倒是沒去過,不如去轉轉也好,如今她以不是什麼皇后,去哪都行,就當趁機旅遊。
“你家主子呢?”她四處望了望。
“他說會在南皓國等你。”
走了?彎彎蹙眉,又是不告而別,這傢伙似乎永遠都是說走就走說來就來,讓她覺得真不爽。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無幽宮外面,楚燁早在三日前就下令退兵了,因爲如此空等下去並不是長久之計,既耗損兵力又耗損糧食,可彎彎猜測他也並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果然,他們剛出了竹林後沒多久,就發現一對十幾人的兵馬直直從後面追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坐在車裡的彎彎甚是無奈啊,她運氣怎麼這麼背,又碰到了這坤澤,所幸她這次準備充分,帶了上次一鬼給她的那個金色面具,但錦月就比較麻煩,無奈,只能拿出一條絲巾給她,讓她將臉矇住。
“裡面可是幽冥宮的人。”坤澤問道。
一鬼低着頭不答,寬大的帽檐幾乎擋去了他半張臉。
坐在裡面的彎彎清了清嗓子,大聲回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話,就希望閣下隨我走一趟,若不是的話,那閣下爲何又宮無幽宮裡面出來的?”
“我說我們是隨便進去逛逛而已,你信不?”
坤澤蹙蹙眉,他自然是不信的:“那就請閣下隨我走一趟,告知一下你們是如何從那迷竹林裡出來的?”
彎彎在裡面冷笑一聲:“告你妹啊,既然無論如何都要隨你走一趟,那你之前還問個屁啊…”
“你……”坤澤則被她粗魯的語調聽得臉色一沉。
可彎彎已經懶得和他磨嘴皮子了,不耐的喊了句: “一鬼,走~~”
馬鞭一甩,四匹駿馬霎時一聲嘶吼,馬蹄飛快的將擋在前面的幾個士兵踢飛奔馳起來。
坤澤頓時一驚,立刻甩劍飛出,只聽車前其中的一匹馬突然仰頭一聲嘶叫,然後整個馬身朝地上撲去。
車裡的彎彎只感覺見馬車砰的一聲於什麼重重撞擊了一下,接着開始劇烈的晃動,可馬車卻仍然還在飛快的往前,她死死的抓住一處儘量穩住身子,然後正要去扶已經摔在車板上的錦月時,恰巧車輪似乎撞到了一塊石頭,馬車再次用力一顛簸,她的手抓了個空,只聽‘啊~~~’的一聲,一個小身影被突然甩出了車外。
“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