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身手矯健,幾個閃身跑到人叢中,美女的目標赫然是一箇中年男子。
林蕭見美女直奔一名中年男子而去,心中*蕩的想到:莫非她嫌我不夠強壯,又有了新的獵豔目標?可惜這麼一個大美女,竟然是一個女流氓。
待林蕭看清了那個中年男子的面貌,忍不住撇了撇嘴,“這美女的眼光也忒差了吧,看看那哥們衣冠不整,一臉痞氣,眼神*邪,舉止猥瑣,一看就不是好貨,怎麼比的上我玉樹臨風?呸呸!!沒眼光。”
可是溫柔的美女並沒有給中年大叔一個大大的擁抱,而是伸出修長的美腿,鞋底與中年大叔的面孔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嘭!”
“啊!”
一聲慘叫,中年大叔回到了大地母親的懷抱,與地面零距離擁吻。
林蕭驚出了一身冷汗,心道:看不出剛纔柔柔弱弱的小妞兒,竟然是一個霹靂暴龍。剛纔我好像故意摸了一樣不該摸的東西,咳咳不小心摸了不該摸的東西,這妞兒不會給我這麼一腳吧。
想到這裡,林蕭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摸了摸自己粉嫩的臉頰,他很害怕臉頰上被印上一個李寧的符號。
林蕭偷眼看了美女一眼,見美女掏出銀亮的手銬,咔嚓一聲拷在中年大叔的雙腕上。從懷中掏出一個綠色的小本本,在中年大叔臉上晃了晃,紅潤的小嘴吐出悅耳的聲音:“我是市刑偵大隊隊長凌怡,懷疑你與一出綁架案有關,現在請隨我回市局協助調查。”
“譁”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一羣身穿制服的警察快速將中年大叔圍了起來,帶上了警車。
林蕭同學在地上看的目瞪口呆,吞了吞口水,暗暗捏了一把冷汗,“MD,敢情剛纔的精神病女人竟然是個暴力警花。一會兒,她不會找我麻煩吧。三十六計,走爲上策,趁着妞兒沒注意咱,還是溜吧。”
林蕭想到此處毅然的躡手躡腳,偷偷摸摸,彷彿是一直偷到雞的黃鼠狼,準備悄悄溜走。
凌怡很高興,一起綁架案件終於有了眉目,不過凌怡的笑容還沒掛上嘴角,一個噁心的身影就走入了她的視線。凌怡狠狠的咬着一口銀牙,眼中閃過一道殺機,“這個混蛋,剛纔竟然用那樣的眼神看我,而且還用那隻噁心的爪子摸我的寶貝。要知道我的這對寶貝還沒有被異性接觸過,沒想到竟被這個流氓嚐了鮮。”
林蕭感到後背一寒,他清晰感受到了周圍的殺氣,冷汗刷的一下流了下來,閉上眼睛小聲叨唸道:“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站住!”凌怡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不是我,不是我。”林蕭小聲安慰着自己,腳下不慢,仍舊偷偷摸摸挪着腳步。
凌怡這個氣啊,死流氓,佔了便宜就想跑?!而且還敢無視姑奶奶的命令!
心念一轉,凌怡已經判了林蕭的死刑。
凌怡三步並兩步跑到林蕭面前,一把揪住林蕭的後衣領,森然的說道:“流氓,喊你呢,竟然假裝沒聽到姑奶奶的話。”
ND怒了,竟然喊我流氓。打人不打臉,揭人不竭短,咱是流氓你也不能在衆目睽睽下說出來不是?萬一嚇跑對我有企窺之心的小美女,那就罪過了不是?
林蕭同學在這一刻忘記了凌怡的驚豔一腳,忘記了凌怡的絕世容貌,猶如被柳下惠附身一般,轉頭對美女警花聳了聳肩說道:“美女,幹嘛抓住我不放哦。噢,我知道,是不是剛纔我配合你抓住罪犯,鑑於我的優良表現,要給我發個獎狀啊?唉,獎狀就免了,獎金可是一分都不能少哦。”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刻林蕭已經被女警花撕的粉碎。女警花默默不語,目光猶如兩把利劍在林蕭身上斬啊斬,弄得林蕭豎起了渾身的汗毛,左眼皮跳啊跳。
終於,在比耐性的賽跑中林蕭敗下陣來。林蕭抵不住警花犀利的目光,弱弱的問道:“你攔住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蕭這一問,女警花更來氣了。敢情偷吃了姑奶奶,抹抹嘴就想走人啊?凌怡冷哼一聲,冷冷的道:“你自己心裡明白!死流氓。”
本來林蕭的氣勢弱了很多,凌怡的一句話再次讓林蕭氣勢空前高漲,明明是你自己跑到我面前強抱咱的,咱不小心觸摸了你的禁地,至於這麼不依不饒嗎?在說了在物理學上,是你的胸脯色了我的手,還是你的胸脯被我的手色了,誰說的好呢?!還流氓流氓的一聲聲亂喊,飯可以亂吃,話亂說會冤枉死人滴!
林蕭不屑的瞥了一眼女警花豐滿的小胸脯,心中暗暗祈禱道:穌哥,一會兒我如果昧着良心說話,你可不要懲罰我,就當我在夢遊。
林蕭冷笑一聲道:“好稀罕嗎?長得跟旺仔小饅頭似的,整個兒一太平公主,我想我不會那麼沒有品位的故意摸一男人吧!”
“呼!”
女警花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因爲身上這一身警服,擔心第二天報紙上出現一條“女警察暴力痛打公民”的新聞,凌怡不介意一拳狠狠砸扁眼前這個噁心的混蛋。
女警花胸口劇烈的起伏,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大,真大!”正人君子林蕭吞了吞口水。
半晌凌怡才控制住蠢蠢欲動的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我,你是第一個!”
林蕭絲毫沒有危險到來的覺悟,翻了翻白眼道:“你以爲你鈔票啊,人見人愛?”然而賊賊一笑道:“不要和我說的那麼曖mei,什麼叫我是第一個,弄得好像我得到你第一次似的。明確的告訴你,我對你沒興趣!”
“我的槍呢?!”凌怡吼道,她恨不得將眼前這張嬉皮笑臉的臭臉打得稀巴爛,然後丟在地上踩幾腳,最後扔到馬桶裡。
“呃玩笑開大了。”林蕭縮了縮脖子,後背冒起一絲涼氣,“這位女警同志,你不會是想給我一槍吧?”
凌怡陰沉的一張臉突然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口中緩緩吐出一句話:“當然不是想給你一槍。”
“呼!”林蕭長出了一口氣,但接下來一句話讓林蕭差點兒沒哭出來。
凌怡咬着牙說:“我是想給你十槍,一百槍,一千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