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鸞羽的套房內站着一對男女,男人有一雙璀璨如星辰的眸子,嘴角勾起的邪魅弧度總是給女人致命的危險,男人旁邊站着一個容貌絕美身材如同魔鬼一樣的女人,女人眉宇間籠着淡淡的憂愁,嘴角微微上揚表現出女人的倔強。
“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珮之鏗鏘。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脣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迴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滿額鵝黃。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林蕭臉上掛着邪魅的笑容,白皙修長的雙手輕撫着服部鸞羽的細嫩的肌膚,“沒想到倭國竟然會出現鸞羽這樣的美女!”
服部鸞羽緊抿着紅脣,忍受着這個邪魅男人帶給她的恥辱。她的身體雖然不得不屈服給這個男人,但她不會在精神上匍匐。
“嗤!”服部鸞羽昂着頭任憑林蕭的撫摸,冷冷的嘲笑道:“沒想到冷酷無情的邪君也是一個只注重容貌的庸俗男人!”
林蕭眸子溢滿了笑意,他並不在意女人的嘲笑。林蕭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獨裁者,他可以容忍在自己允許的範圍內女人的反駁。在林蕭看來只知道唯唯諾諾,一切爲男人命是從的女人不過是花瓶而已。林蕭可以容忍女人的反駁,但他不允許自己女人的平庸和背叛,絕對不允許!
“女人似花,男人似蝶,花愈香則蝶愈盛,花愈豔則蝶愈狂。男人經常說我不在乎你的容貌,那不過是男人哄女人的藉口。我們經常說蝶戀花,你聽說過蝶戀草嗎?”林蕭輕輕擁着服部鸞羽,頭伏在她的耳邊,含着她的耳珠輕笑道。
服部鸞羽的身體微微僵硬,男人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刺激的她芳心慌亂。爲了掩蓋自己慌亂的心情以及身體上的刺激,服部鸞羽聲音冰冷的道:“處女真的那麼重要嗎?”說道處女兩個字,服部鸞羽的聲音不禁帶着些許羞澀。
“不要小看那一層薄薄的薄薄的膜對男人的魅力,數千年的文化束縛,不是媒體喊幾聲性解放就可以抹殺的。我可以佔有非處女,但不會付出感情,更不會對她有任何承諾。對我而言,如果我不在乎她那層薄薄的膜,我只是拿她當發泄的工具而已!”林蕭輕聞着服部鸞羽清新怡人的髮香,輕聲道:“鸞羽,我是一個大度的男人我允許你恨我,允許你報復我,但我決不能容忍你背叛我。如果你做出出軌的事情,我是不會介意辣手摧花的!”
服部鸞羽一把把林蕭推開,胸口的高聳劇烈的起伏,她的臉上閃着屈辱之色,眼淚奪眶而出。
林蕭並沒有因爲服部鸞羽的推開而有絲毫惱怒,嘴角翹起,猿臂輕舒再次摟住了服部鸞羽的柳腰,一隻手輕佻的把玩着她的一縷長髮,輕笑道:“美女輕嗔薄怒,別有一番風韻啊!”
“你——”服部鸞羽憤恨的瞪着林蕭,一行整齊的貝齒輕咬着下脣,“我恨你!”
林蕭摟着服部鸞羽的柳腰翩然飛到牀上,輕貼着她的耳朵道:“如果你想報復我,你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我愛上你,然後再狠狠的傷害我,因爲只有我在乎的人才能傷害我。不過我奉勸你最好不要玩火!”
衣衫紛飛,撕開服部鸞羽的羊毛衫,露出她修長白皙的粉頸,貼身的襯衣和緊繃的牛仔褲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睫毛微微顫抖,紅潤的小嘴兒緊抿,長髮披散在身後,別有一番動人的風姿。
林蕭壓在了鸞羽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感受着她肌膚的彈性和柔軟,嘴角勾着邪魅的弧度,嘴脣吻上了服部鸞羽粉嫩如同晨間花瓣般誘人的櫻脣。服部鸞羽彷彿一個賭氣的孩子緊緊的閉着小口,不讓林蕭的舌頭佔領她的口腔。
林蕭輕輕一笑,十根修長白皙的手指靈動的****服部鸞羽的襯衫,輕撫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彷彿在撫摸世上最珍貴的藝術品。少女的純潔的身體首次經受異性的愛撫,服部鸞羽忍不住輕微的顫動着,晶瑩如玉的臉上閃過一道惶恐的光芒。林蕭並不瞞住小腹上帶來的刺激,右手上移,推開服部鸞羽的內衣,一隻手握住了她傲人的豐滿。滑膩粉嫩的感覺使林蕭的心頭一片火熱,嘴角的笑容更加燦爛,外邊看起來服部鸞羽非常清瘦,沒想到胸前的豐滿竟然如此碩大,最少要36E吧!
“啊!”胸前驟然的刺激使服部鸞羽忍不住驚呼一聲,嬌軀顫抖的更加厲害,雙手緊緊的壓住了林蕭的手,分不清是組織和害怕他離去。
林蕭眼中閃過一道陰謀得逞的笑意,舌頭的趁機佔領了服部鸞羽的口腔,瞬間滿口芬芳。服部鸞羽的小香舌彷彿一隻受驚的小兔子逃避着林蕭舌頭的追逐,但出經人事的服部鸞羽哪裡是林蕭這種花花公子的對手,片刻便被林蕭的舌頭糾纏,認命般的接受林蕭的挑逗。
鈕釦一粒粒的解開,粉頸豐胸和可愛的肚臍依次暴露在空氣中,套房內溫暖如春,服部鸞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胭脂紅。林蕭擡起頭,一對男女的嘴脣拉起了一條**的細絲,望着服部鸞羽紅腫的嘴脣,林蕭的眸子顯得愈加邪魅。
左手向下移動,不動聲色的慢慢拉開戴維斯的牛仔褲拉鍊,嘴脣低下則輕輕含着服部鸞羽近乎透明的耳珠,“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口是心非,在你口中不斷退卻我的時候,你的身體已經接受了我的挑逗!”
聽了林蕭調笑的話,服部鸞羽迷離的眼眸恢復了一絲清明,她重重的咬了一下櫻脣,憤憤的看着林蕭道:“我是不會屈服的!”
“威爾第歌劇《弄臣》中說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善變。鸞羽與其苦苦壓抑自己的,不如放聲墮落吧!”林蕭聲音誘惑的道。
服部鸞羽眉頭緊皺,櫻脣緊抿,眼睛在理智和間徘徊,這種天堂地獄的感覺使她恨不得馬上死去。
林蕭嘴脣移動,吻上了服部鸞羽粉嫩的粉頸,右手輕輕揉捏着她胸前的堅挺,左手則佔領了她的粉臀。在林蕭上下其手的挑逗下,服部鸞羽嬌軀顫抖的仿若秋風中的樹葉,慾火終於淹沒了她最後一絲理智,“你這個魔鬼!”服部鸞羽狠狠的道,但聲音中去透着女人動情時特有的嬌媚,更像是在向情人撒嬌!
“啊!”一聲充滿誘惑的聲音飄出了她的櫻脣,眼淚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