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出白城的豪華轎車上,梅‘玉’莎被捆住了手腳,拼命掙扎着。。 更新好快。 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徹底摧毀了她的膽量,此時看着車窗外的夜‘色’,只覺得自己要被黑暗吞沒。
“你們,要將我帶到哪裡去?”她驚駭‘欲’絕的看着坐在前面的兩個人。
這兩個男人一模一樣的打扮,都是黑‘色’西服,外面是同樣黑‘色’的大衣,光看模樣,就能嚇破人的膽。
梅‘玉’莎的聲音,嘶啞的厲害,她已經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她比歐陽菲菲要膽大很多,在經歷了那麼一幕之後,此時的她,起碼神經正常。
可正是因爲正常,所以恐懼才更加清晰。
前面的人,用冷冽的目光掃了她一眼,完全沒有任何迴應,面‘色’冷沉的厲害。
顯然,這是經過訓練的正規保鏢,或者殺手。
這兩個人,根本和小六子天差地別。
得不到任何回答,死寂的轎車中,梅‘玉’莎感覺到令人窒息的壓抑和對前路的強烈恐慌。
車子在凌晨無人的街道上疾馳而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這兩個人拽了下來。
前方,是碼頭,雜‘亂’無章,霓虹凌‘亂’。
隆冬的寒風呼呼吹來,梅‘玉’莎哆嗦了一下,驚恐的看向這兩個人。
對方依舊是一言不發,拎着她踏上了一條小船,往海面上駛去。
黎明的時候,在遠處的海面上,遇到了一艘較大的遊輪,小船停了下來,梅‘玉’莎被那兩人拽上了遊輪,丟在甲板上
。
她這才發現,原來這竟然是海盜船!
“這一次的貨‘色’,多少錢?”一個左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壯漢上前來,像是看着貨物一般打量着梅‘玉’莎,對那兩個黑衣人問道。
“不要錢,照做便是。”黑衣人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壯漢。
那壯漢一看,臉上裂開了興奮的笑,“好說!明天一早,肯定會有上官公子喜歡的頭條!”
梅‘玉’莎都沒聽明白怎麼回事,只是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那兩個黑衣人便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船上,小船很快,消失在了夜‘色’裡。
“把這妞兒拖進去,咱們好好爽一下!”那壯實漢子吩咐身邊的另外幾人,笑的邪佞無比。
梅‘玉’莎哆嗦了一下,當即‘色’厲內荏的大喊:“你們放開我,我是梅家的大小姐,只要你們把我送回去,我爸爸一定會給你們報酬的!”
“報仇?哈哈哈……”那壯漢頓時大笑,“行啊,我等着他來找我報仇!”
梅‘玉’莎被扯進了宿舍,那壯漢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蹲在她面前緩緩打開,“認識這東西吧?今晚給你好好享用一下!”
梅‘玉’莎大驚失‘色’,這種‘藥’,就是當初她給夏青縈和歐陽宇飛的,可自己那只是下了兩片而已,現在他們,居然拿出一瓶……
“妞兒,這就是報應,你還記得一年前,你和你哥對白紗蘿做過什麼嗎?我告訴你,今天對你下手,只是一個開始。”那壯漢說着,捏住她的下巴,將一整瓶‘藥’從全部倒進了她的嘴裡。
“好好享受吧,從今天開始,你就這船上度過了,直到死爲止!”
‘藥’效發作之前,梅‘玉’莎臉上一片驚恐,“你是說,白紗蘿也是雲翼的人?”
那怎麼可能!
“不不,她是上官公子的人,可你們,卻差點害死她!”那壯漢搖了搖頭,目光如同兇獸一般……
差點……差點害死她是什麼意思?
難道,白紗蘿還活着嗎?
‘藥’力襲來,梅‘玉’莎再也想不起別的……
註定了一夜羣魔‘亂’舞。
歐陽晨徹夜未眠,到處都沒有夏青縈的消息,雲翼更是無法聯繫,讓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擔。
似乎有些事情,正在脫離他的掌控。
“老爺,今天六環外發生了一起恐怖襲擊,據說兇案現場很古怪,目前任何線索都沒有
。”
程昱皺眉,不知道那件事情,會不會和大小姐的失蹤有關。
歐陽晨長嘆一聲,“青縈她,怕是凶多吉少。”
爲何這麼說呢?
因爲夏青縈的出現,對於白城而言是個很多人不願意看到的意外。
五大家族的表面上的和諧,都建立在二十年前的一場約定當中,而這個約定,對歐陽晨最爲苛刻。
這個條件,也包括:歐陽宇飛繼承歐陽集團。
但是,歐陽晨最後卻不安分了,他想要找自己的親生骨‘肉’來繼承。
而這,卻不是繼承這麼簡單。
讓夏青縈繼承歐陽集團,無異於要從一些人身上割下一塊‘肉’來。
實際上,到了現在,有動機對夏青縈下手的人,已經太多了。
歐陽晨此時,根本判斷不出是誰下的手。
而無論是誰下的手,他都無法做出什麼有效行動來。
“老爺,這一步棋太危險了。”程昱眉頭緊皺,不禁說道。
這一步棋,實際上是在以夏青縈的生命,做了一個賭注。
如果恰好遇上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結點,那麼,大家就將錯就錯,不再提起二十年前那件事情。
但是,那樣的天時地利人和,機會渺茫無比。
歐陽晨對夏青縈的感情,可見一斑。
程昱此時,微微有些後悔。
多年前,歐陽晨負了夏秋心,如今,他們就不應該再拿她的‘女’兒來……
歐陽晨閉上了眼,一言不發。
內心沉重無比。
這麼多年了,愛情親情那種東西,他心裡根本沒有概念。
再說,哪一個豪‘門’大族裡,‘女’孩子的命運不是爲了維護家族本身的利益?
難道這麼做,錯了嗎?
而且,如果夏青縈這一次真的遭遇了不測,那麼,雲翼那邊怎麼辦?
歐陽晨一時間焦頭爛額。
黎明已去,窗外天空‘露’出了魚肚白
。
這個煎熬的夜晚,歐陽夫人和歐陽菲菲,也是徹夜未眠,此時正靠在暖氣片邊上,捧着一杯咖啡提神。
“媽媽,爲何現在都沒有消息?不是說好了事成之後給咱們打電話的嗎,爲何到現在爲止,梅‘玉’莎還沒有任何消息?”
歐陽菲菲的聲音裡帶着怒氣,就知道梅‘玉’莎那個草包辦事不靠譜!
歐陽夫人也是等的心焦無比,擡起腫脹的眼皮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再等等吧,就算梅‘玉’莎失手了,那其他人總不會失手的。”
歐陽夫人心裡頗有底氣。
“媽媽,你還安排了其他人?”歐陽菲菲驚訝的道。
“不是我安排的,我只是知道這件事罷了。”
今天中午,有人往她的賬戶裡打了一千萬,讓她拿着其中三百萬去找八里街那邊的警察……
而這些警察,不是去救人的,而是去殺人的。
可見想讓夏青縈死的人,不是一個兩個。
不過這當中的秘密,也不是歐陽夫人能夠參透的,此時也只能盼着,梅‘玉’莎和這些人能一擊得手,千萬別又被那個小賤ren逃過一劫。
歐陽菲菲聽了這話,冷笑道:“原來那個小賤ren還‘挺’討人厭的!若不是她,歐陽哥哥也不會……”
一時間,想起了歐陽宇飛。
和歐陽宇飛之間鬧掰,歐陽菲菲一直把夏青縈歸結爲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夏青縈,歐陽宇飛就會接受家裡的安排,娶了她。
如果不是夏青縈,歐陽宇飛只要不忤逆大伯的意思,他就不會死……
腦海裡再次浮現出那個彈着鋼琴的少年的身影,歐陽菲菲有種說不出的懷念。
那是她記憶裡最美的場景:窗外大雪紛飛,屋內琴聲醉人。
那一抹美好的剪影,在她得知可以嫁給歐陽宇飛之後,就像是活了過來一般,再也抹不去……
可是因爲夏青縈,歐陽宇飛死了。
歐陽菲菲心裡對夏青縈的恨,又是多了不知道多少。
終於等到六點,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歐陽夫人飛也似的撲過去,接通了電話。
那邊傳來的消息,卻讓她僵在了原地
。
“八里街五十四名警察,全部死了,當時發生了什麼,完全無法判斷。告訴幕後的人,我們失敗了。”
失敗了!
五十四名警察,全部死了!
歐陽夫人扶着桌子,癱軟在了地上。
這怎麼可能呢!
“那個小賤ren呢?”她不死心的問。
“沒找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對方的聲音裡,透着濃濃的不可思議,像是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一樣。
對於這樣的結果,歐陽夫人有種無力的感覺。
這麼幾個月下來,她竟然沒有鬥得過一個小丫頭,這怎麼能讓人相信呢?
“媽媽,要不你去大伯那裡問問好不好?”歐陽菲菲聽到這話,抓住歐陽夫人的手臂搖晃着。
她不要聽到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她只想讓那個‘女’人去死!
歐陽夫人搖了搖頭,“不了,不能再去了,去的太頻繁,只會讓我們死的更快,菲菲你聽媽媽說,現在我們什麼都不做。事情,總有浮出水面的。”
歐陽夫人強行令自己冷靜下來,安撫歐陽菲菲道。
昨天發生的這一切,處處透着詭異,如今整件事情一團‘迷’霧,這個時候出頭,絕對沒有好下場。
但是,總會有出頭的人,總會有按捺不住的人,但這個人,絕對不能是她,也不能是歐陽菲菲。
夏青縈失蹤,雲翼和歐陽晨肯定在暴走的邊緣,這個時候,誰撞上去,誰就是自尋死路。
歐陽夫人邊想邊搖頭,絕對不能讓歐陽菲菲攙和進去……
而此時此刻,遙遠的中國北京,一個四五十多歲面容嚴肅的老頭子,接到了一通電話。
“老爺,事情有古怪,八里街的警察,全都死了……”
那邊的彙報戰戰兢兢,老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且,臉上的懷疑越發濃厚……
怎麼會這樣呢?
那麼多人,卻對付一個小丫頭,竟然還失手了……
跟可怕的是,那些警察,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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