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老人看着自己的孫子,拿着自己的兵器離開的背影,他那雙平淡似乎看透了一切,看淡了一切的眼睛之中露出深深的擔憂之情,最終微微一嘆。
“希望前輩能夠看在我劍三,爲靈界學院貢獻了一輩子的份上,放過我這可憐的孫兒。”說完,搖着頭,朝着竹廬走了過去。留下一個孤寂的背影。
因爲他知道自己的孫子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而且,他做了最後的努力,但是還是讓他失望了。可是血濃於水,即使知道,這將會惹下滔天大禍,他也不得不幫助他那個孫子。現在他只能寄託於自己的這張老臉,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而且,他也知道,有人在行借刀殺人之事,一些想要蕭凌死的大勢力,躲在後面,藉着自己的孫子這把刀,確切的說是藉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劍,要至蕭凌於死地。但是那些勢力聯合起來,力量太過強大了,他根本就無法阻止。
君子健手握竹劍,飄然下山,那張英俊的臉上,自信而從容。但是眼睛之中的殺氣,卻讓他整個人有一種骨子裡的陰冷。
“蕭凌,今晚的月圓之夜,就是你的死期。”他的心中發出一聲瘋狂的吶喊之聲,似乎要將自己滿腔的殺意都宣泄個乾淨。
君子健下山之後,劍院在那個賭局之中,狂押靈魂元精十萬滴,靈界學院再次爲這豪賭震動。同時,不少相信蕭凌會取勝的人,也開始變得擔憂躊躇起來。
由於沒有空氣的污染,靈界的月亮是那麼的圓,又是那麼的明亮,在那碧藍色的夜空之下,就像是一個潔白的玉盤。
在靈界學院外院的一座陡峭無比的山上,有一個圓形的巨大的平臺,這個平臺充斥着黑色和白色,但是這黑色和白色,並不是一半一半,而是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神奇的紋理。一上生死臺,不論是非黑白,只論誰生誰死!這生死臺,就是靈界學院的規則的彰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此時這平臺的邊上,密密麻麻的站立靈界學院的成員,他們出現在這裡,自然是要觀賽,觀看劍院領頭人君子健,與靈界學院新秀蕭凌的大戰。
甚至在另外的幾個高高在上的平臺上,還站立着一些穿着華貴的衣服,帶着和靈界學院外院弟子所不具備的驚天傲氣的內院弟子,他們站在那裡,一個個目光之中閃爍着神光,單單站在他們的遠處,都能夠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而且,他們的身邊,還站立着各種絕世的美女,一個個曼妙動人,儀態萬千,但是她們看向那些內院弟子的眼睛,竟然全部都是帶着一種奴性,一種討好之色。
其中,坐在正前方的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分外的顯然,他穿着一身黑天蠶絲縫製的華麗長袍,坐在用龍誕木雕刻的雕龍木椅之上,兩個穿着十分清涼的女人,端着珍奇的異果的盤子站在邊上,另外兩個更是堪稱絕色的女人,身體依偎在他的身上,伸出那如蔥纖指,抓住一異果輕輕的放在那個公子的口中。
那個公子,傲然一笑,溫香在懷,軟玉相伴,似乎完全不在乎此時的場景和氣氛,或者對他來說,這就像是小兒科一般。
“曼姿,不錯!來親一個!”說完,狠狠的親吻了一下,在他的懷中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迎上。兩人就像是兩條蛇一般,給人無盡的衝動。
看到這場景,不少人吞了一口口水,更多的人,眼睛之中帶着豔羨,同時也帶着深深的敬畏。
在另外一邊只有一個侍女,一個絕色的男子討好的對那個張狂的黑袍年輕公子道:“情少,永遠是那麼的有氣魄。溫香在懷,端是人間至尊享受,接下來,還有人送上精彩的生死角逐,情少可以大飽眼福了。”
聽到這個年輕的公子的奉承,那個情少不以爲然的冷漠一笑,“兩個小丑比賽而已,今天我來這裡,只是看看,那個蕭凌的小丑,究竟有何等本事,竟然讓我心儀已久的惜時,爲了對付他,而甘願成爲我大哥的爐鼎。
可惜啊!可惜!多美的一個人兒,還沒有享受到女人至尊的樂趣,就這樣要紅顏殘隕了。”
他的眼睛之中流露出來的光芒,卻是無恥到極致的那種。
那個奉承的年輕人,點頭不迭:“當然,那個蕭凌,即使是外院的新秀,但是又怎麼能和內院的人相比,更別說和情少您相比了。他和您比起來,就算是給你提鞋,都是擡舉他。希望這一次,那個君子健能夠殺死這個蕭凌,免得到時候,殺他髒了多情公子的手。”
就在他還要繼續肉麻的獻媚的時候,一陣喧譁聲響起,一身白色的長袍的君子健,凌空飛躍而來,帶着一股傲然的氣勢,站立在生死臺上,當他看到有不少的內院弟子在此觀看的時候,眼睛之中更是露出一種狂野而得意的神色,因爲今天他是主角,而且,在這個生死臺上,他要將他恨之已久的蕭凌,踩到地底下去,永世不得超生!
他橫掃四周一圈,看到蕭凌仍舊爲出場,眼睛之中得意而囂張的神色越發的濃郁了起來。大聲道:“蕭凌,你敢挑戰於我,現在怎麼又要做縮頭烏龜,不敢上這生死臺和我一較生死不成。”
聲音之中充滿了得色,顯然勝券在握,看到君子健如此自信的姿態,不少壓了蕭凌注的人的心懸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到空中一陣嗚嗚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何時,蕭凌一身白色的風衣,踏月而來,凌空虛度,帶着一種超脫於俗世,但是卻又藏跡於紅塵的獨特氣勢,飄然而立在那生死臺的中心。
蕭凌那雙深邃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不遠處的君子健,冷然旁觀,但是卻帶着深深的嘲諷和鄙夷,甚至還帶着幾分不屑。
看到蕭凌的表情,君子健徹底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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