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忍者手中提着武士刀,朝着這邊衝了過來,與此同時,一個穿着神官服飾的陰陽師,還有一個手中拿着刀的中年人出現。看着忍者出現,石原家族的人,自然對這些經常出沒自己的家族的人並不陌生,他們彷彿看到了希望,其中那個靠近大門的石原家族的年輕人,他猛的轉過身,朝着那些忍者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大聲用日語道:“救我,救我!”
而其他的石原家族的成員,看到忍者出現之後,他們的眼睛之中也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但是看到那個自己的家族的年輕一輩,大聲叫救命,朝着那些忍者走了過去,他們在大廳裡面的人,一個個臉上露出慘白的神色。看着蕭凌,他們對蕭凌的手段可是十分的清楚的。只怕自己的這個第三代的後輩,這樣做,絕對會惹惱這個煞星。他們一個個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朝着蕭凌看了過去。
看到那個年輕人朝着那些忍者走了過去,蕭凌的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神色。搖了搖頭,只見他的手一伸,頓時一根灰色的情絲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那個正在奔跑之中的年輕人飛射了過去。很快就射入到他的身體之中。
而正在奔跑之中的那個年輕人,看到越來越接近的忍者,眼睛之中露出了興奮的神色,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被蕭凌給種下了情絲。
而那些忍者和陰陽神官以及那個柳生家族的刀奴,看到這個年輕人衝了過來,眼睛之中並沒有露出警惕的神色。
這個年輕人跑到這些忍者的面前,大聲道:“我們家族之中來了一個惡魔,尊敬的忍者閣下,請你們一定要幫我們家族,除掉這個惡魔。”
那些忍者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年輕的眼睛之中,突然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他的手指的指甲陡然伸長,整個人化成一個惡魔一般,朝着邊上一個絲毫沒有防備的忍者的脖子插了過去。在電石火花之間,這忍者的脖子,竟然被他那鋒利的指甲給插中,鮮血從那個忍者的脖子處噴涌而出。
所有的忍者,包括那個刀奴,還有那個陰陽神官的臉色頓時大變,在那一刻竟然懵了,他們無法想象,竟然會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要知道,剛剛的那個年輕人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狀,但是慘劇卻在自己的面前發生。
但是這還是一個開始,只見那個殺了一個忍者的年輕人,就像是發了狂一般,朝着另外的忍者衝了過去,速度之快,超乎他們每一個人的想象。很快,鋒利的指甲洞穿了另外一個忍者的脖子。他的嘴中不停的唸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完全是一副入魔的樣子!”
邊上的剩下的六個忍者,這個時候反應了過來,只見六把鋒利的武士刀朝着這個年輕的身體捅了過去,這六把刀插入到這個年輕的身體各處,鮮血噴涌而出。但是這個年輕人似乎沒有了生命,或者是根本就不害怕死亡一般,又伸出手,將一個靠近他的忍者的脖子給撕裂。
所有剩下的忍者看到這一幕,眼睛之中露出了深深的驚恐之色。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在被六把到捅穿了身體,卻還是這麼兇殘冷酷。而在另外一邊的那個渾身帶着死氣和殺氣的中年人,手中的刀舉起,一刀白花花的刀芒一閃而過,正在那裡發狂的年輕人,被這刀芒從中間劈開。有一半的身體飛了起來,但是這飛了起來的一般的身體,卻是朝着另外一個忍者衝了過去。眼看這個忍者就要被這個年輕人的一半的屍體給抓中。就在這個時候,邊上的那個中年神官出手了,他的手一伸,一道熾熱的光芒朝着那個年輕人的屍體衝了過去,化成一道燃燒的火牆,將那個年輕人擋了下來。
但是那個年輕人還在流着鮮血的一半的屍體,穿過那火牆,渾身都被點燃,卻是死死的抱住那個忍者,大火將他們一起吞沒。
八個高級忍者,在頃刻之間便死了四個,另外的四個,還有那個陰陽師,以及那個刀奴,全部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入侵到石原家的人,不管是不是那個蕭凌,絕對都是一個恐怖到了極點的角色。這樣的角色,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他們的手中紛紛結印,一隻千紙鶴,一把小竹刀,還有四道各種顏色的光芒,朝着天空飛射了出去。
在別墅之中的那些石原家族的人,看到自己的後輩身死,眼睛之中沒有半分的同情,有的是無盡的恐懼以及深深的慶幸。如果要自己當初站在那個位置,想必會和自己的後輩一樣,絕對不會朝着那些忍者跑了過去。那麼,下場也將會和那個後輩一樣,悽慘無比。
蕭凌坐在客廳之中,看到這些忍者和陰陽師,神官以及那個刀奴發出消息,臉色十分的平靜,甚至可以說平靜到了極點,他的眼睛深處,卻帶着一股讓人跌入到無盡深淵的寒冷,看着那些闖入的忍者和陰陽師,還有那個神官,彷彿是看死人一般。
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站在大廳之中的石原家族的成員之中,被他的那雙眼睛掃中,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種寒冷徹骨的感覺。沒有人想成爲自己的後輩,大廳之中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個後輩之所以會變得那麼瘋狂,極有可能就是蕭凌出手對付了他。這種手段,神鬼莫測,讓人心寒。
蕭凌感覺到他們的恐懼,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燦爛,“現在我想要你們做什麼,你們應該明白了,不要因爲恐懼而不敢承認,你們猜得不錯,那個先逃走的人,是我動了手段,所以他纔會變成那個樣子。我想要你們狗要狗!右翼分子和倭國的武道界的人互相咬,絕對非同一般的精彩,我一定會做好這個導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