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韶最富有的是天麟區,因而這裡的高級會所和商業最爲發達。是一個有名的商業中心!也是富人區集聚的地方。在東部和南湖省的陳州市交界的東林區,則是一個相對貧窮落後的區。這個區的建築帶着滄桑的感覺。
因爲貧窮和落後,這裡變得十分的混亂小酒吧,以及地下小賭場,等等,罪惡的經濟,在這一片滋生。
這裡的外來人口最多,管理十分的困難,一些外地人,在關韶沒有找到好的工作,爲了生存,女的就成了低級的妓女,年輕力壯的成了混混,年少和年老的則成了乞丐。絕大多數的人,則淪爲千千萬萬年只能拿着微薄的工資度日的窮人。
相對來說,警察更加願意去保護那些納稅養他們的富人。至於這裡,只是他們想到的時候,過來逞威風,發發官威的所在。當然,他們之所以放縱這一片,是因爲可以在這裡撈到不少的油水。
換一句話說,東林區的治安民警和收保護費的混混差不多,只不過,這些人是披着合法的外衣行事。保護費的名字則改成了治安管理費。
當然警察撈了不少,剩下的就屬於那些小混混頭子的了。這裡的勢力十分的分散,而且,龐雜無比,油水相對比較少?。血狼幫和豹哥等人的勢力,只在這裡設立一個堂口,並不把這裡當一回事。
但是這裡的底層民衆,卻是一切罪惡的承受者。
一個穿着土黃色的夾克和一條黑色的牛仔褲的帥發青年,他的臉長得很耐看,整個人雖然有些落魄。但是給人一種很有氣質的感覺,不過此時他的臉上帶着深深的悲憤。他被一個爆炸頭把他從酒吧門口給推了出來,推倒在地。
這個青年的眼睛之中顯現出憤怒的怒火。他大概二十歲左右,臉容消瘦,有幾分蒼白,很明顯是營養不良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睛之中帶着一股深深的倔強。
從地上爬了起來,向酒吧衝了過去,但是又被那個戴着耳環的爆炸頭的年輕混混給擋住。這個年輕人撕心裂肺的喊道:“朱老大,你他媽的不夠義氣,我把你擋過刀。你竟然讓我的女朋友出來賣。我操你娘!”
那聲音讓人聽着就爲之心酸。眼睛之中佈滿了讓人心痛的悲傷。這話還沒有落音,他一腳便被那個混混踹了出去,身體趴在地上。嘴角出現一絲鮮血。
他擡起頭,眼睛之中閃過一絲狠意,拿起路邊上的一個啤酒瓶,悍不畏死的朝着那個爆炸頭混混砸去。
砰地一聲,那個混混被砸得頭破血流。這個爆炸頭被這個青年的行爲嚇了一大跳。隨即反應過來,朝着酒吧大喊,“狗雜種,你竟然敢打我。來幾個兄弟,給我好好的教訓這個不開眼的小子。”
從酒吧之中衝出七八個混混,朝着那個年輕人猛的踢去。已經完全不把他當人看了。那個年輕人用手躲避着。但是他始終沒有倒下,脊樑挺得筆直。
鮮血從他的身上流淌了下來。突然,一個鴨公喉一般你的聲音響起,“不要打了!”?一個穿着花襯衫染成一頭金黃色的頭髮的高瘦混混出現,他那歪臉嘴巴嚼着檳榔,腦袋因爲嗑藥的緣故,隨着酒吧之中勁爆的音樂不停的搖擺,就像一個擺子一般。他的懷中抱着一個面目有幾分姣好的女孩。
這個女孩豐滿的身軀穿着劣質的皮裙,上面更是隻穿着一個短衣,身體全部靠在那個花襯衫的身體之上。
那個花襯衫不屑的笑了笑,“王子!去你媽的王子!我還國王呢,是啊!你曾經救過我,那是你傻啊!傻×!只有你這個傻逼,才捨得用自己的命來救我。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啊!我感謝你個屁,老子要你救了我啊。
這個社會,不講義氣了,你那一套,過時了。你的女人,你養不活她。所以,她不要你了。不是我逼她出來賣,是她自己要賣的,我只是順便玩玩。你不知道吧,這貨可是給你戴了無數頂的綠帽子,你還真把她當寶。”
說完,一把將她的衣服撕了下來。
渾身是血的王子那虛弱,但是堅定的目光看着那個十八歲左右的女孩。她的臉略圓,一頭柔順的短髮,大大的眼睛看着那個青年,臉上露出嘲諷之色。面對那個花襯衫的行爲,沒有憤怒,有的只是順從。
語氣更是帶着幾分刻薄,“是啊!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傻男人,這個世界真是稀有。義氣能當飯吃啊!告訴你,只有花哥這樣的人,才能混得好。只有跟着他,才過得舒服。”她的身體貼着那個花襯衫更加的緊了,似乎要把自己揉進去一般。
看到這一幕,那個單瘦的男孩身體一嗆,幾乎要倒地。但是他還是站着。突然發出一聲瘋狂的笑聲。
“人活着,就是一個情字,一個義字!我只是堅守而已,但是爲什麼,情和義,卻讓我遍體鱗傷。酒吧女無情,混子無義!”搖着頭,朝着邊上破敗的居民區走去。
那個花襯衫得意的一笑,“真是我的乖寶貝,等我抓到那個邪鷹,獲得一千萬的獎金,我一定分一份給你。”
“多謝花哥!”
那個花襯衫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個消失的背影。“真他媽的廢物,收幾個乞丐的保護費都收不上來,還想跟我混,老子不養閒人。”
這個青年在邊上的便利店買了一瓶酒,猛的灌了一口,眼睛迷離。帶着癲狂的憂傷,那張帥發下面頗爲帥氣的臉,露出讓人心疼的憂傷。再次一步一步,踉蹌的朝着居民區走去。
在路過一個衚衕的時候,突然他的腳被拌了一下。他低下頭,看到是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對方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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